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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楊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緊致的觸感;然而轉(zhuǎn)眼之間他就受制于那人的槍口下。

前方的樹林里閃過螢火蟲似的光點。在這樣緊迫的局勢下猛地回憶起那樣香艷旖旎的一切,讓人更為深刻的體驗到一種誘惑般的刺激。

楊九敏銳的感覺到類似于視jian一般的目光,他抬起頭,蕭重澗在后視鏡里撞上他的目光,并毫不掩飾的對他微笑起來:“你猜我在想什么?”

楊九冷淡的用槍頂了頂他后腦勺:“想你會被我丟在哪個山疙瘩里喂蚊子?!?/br>
“不,”蕭重澗說,“我在想,我哪里比你以前那些露水情人們差,為什么你在跟別人泡吧喝酒玩調(diào)教游戲的時候,就從來沒想過我的感受?”

“這個問題就和我哪一點不如羅榮慎、為什么你寬容他而苛刻我一樣無聊?!睏罹怕唤?jīng)心的點起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別讓自己表現(xiàn)得像個怨婦,蕭重澗,我什么時候都沒教過你這一點。你自己不成器不要緊,別連帶著辱沒了我的名聲?!?/br>
煙霧在車廂里盤旋著緩緩上升,蕭重澗聞到香煙的氣味,尼古丁在黑暗中一點一點的侵入骨髓,揮發(fā)毒性。

他突然說:“別抽煙了楊九,對身體不好?!?/br>
楊九置若罔聞。

蕭重澗猛地轉(zhuǎn)過身去,整個人從副駕駛席上半站起來,狠狠的一把奪去楊九嘴邊的香煙,厲聲道:“我跟你說別抽了!”

楊九一下子被他這突然的爆發(fā)給搞愣了一下。接著他還沒來得及用槍管去戳蕭重澗的頭,就只見車前的樹林間閃出一個突擊小分隊來,緊接著車門外就傳來羅駿一聲夾雜著驚詫和疼痛的悶哼。

楊九猝然起身,蕭重澗猛地按住他,狠狠的抓住他那槍的那只手腕。掙扎間短突走火了,砰的一聲巨響,車窗嘩啦一聲碎裂開來。

蕭重澗的身形一頓,黑暗中看不清虛實,楊九手上一軟:“——你怎么了?”

就在這分神的剎那間,他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整個扛過了后座,天翻地覆間他被蕭重澗用力按在副駕駛席上,隨即被剪斷的安全帶幾下子綁在了椅子上。蕭重澗敏捷的越過駕駛席,一轉(zhuǎn)方向盤猛踩油門,捷豹如同一匹真正的脫了韁的野馬一般,飛快的竄出了樹林間的包圍圈。

楊九狠狠的掙扎著:“蕭重澗!你他媽到底要耍我到什么時候?!”

“如果你不想讓那姓羅的小子死的話,就別回頭去看他?!笔捴貪灸坎恍币暤亩⒅胺剑曇衾锏睦淇岱路鸺毿〉募忉?,“——不然我立刻就宰了他,就像以前活剝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床伴的皮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祖國的同志們,偶可能即將被隔離在人民群眾之外了——難道37度不是人體正常溫度嗎?!為什么別人37度就可以出去玩,偶37度就要被隔離?!翅果果的歧視啊同志們??!PS偶有一哥們回國八天,明天開始被隔離,隔離期為七天……

蕭老大要改屬性

車窗外的景物飛速退去,經(jīng)過一段長長的山路之后,蕭家的大門很快出現(xiàn)在眼前。

蕭重澗打開車門,楊九還沒來得及把喉嚨里的那聲X你媽給罵出來,緊接著就被蕭重澗一把扛到了肩膀上,跟扛一個口袋似的大步邁上臺階,直接丟進了門。

客廳里朱芮在和幾個太太一起打麻將,猛地見門被一腳踢開,蕭重澗扛著個人一臉陰沉的走進來,看都不看她們一眼,三步并作兩步的上了樓梯。朱芮嚇了一跳,定睛一看那人竟然是楊九,忍不住驚呼一聲:“先生,您要干什么?”

蕭重澗置若未聞,直接扛著楊九就上了樓,路上經(jīng)過的人見了都趕緊低下頭當(dāng)什么也沒有看見。樓上穿過一個小走廊就是臥室,楊九用眼睛的余光只看見門板開了又關(guān),接著再次氣血沸騰的被摔到了床上。

楊九騰的返身坐起來,咬牙切齒:“怎么,打算在這里殺我?”

“宰了羅駿那小子就不殺你?!?/br>
楊九剛張開嘴,蕭重澗一邊脫西裝外套一邊猛地湊近,緊緊的盯著楊九的眼珠:“閉嘴,你沒得選。”

他把外套甩在地上,重重的坐到沙發(fā)椅上,悶著頭不知道在思考什么。門外響起輕輕的敲門聲,朱芮的聲音小心翼翼的響起來:“先生……”

“閉嘴!”

“可是先生,他……”

“滾出去!”

朱芮腳步錯亂的返身跑了。

楊九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搞不懂眼前這個男人在想什么。當(dāng)年蕭重澗要結(jié)婚,他壓根沒當(dāng)回事,然后突然有一天傳來消息,說他非禮了蕭家未來的夫人,蕭重澗已經(jīng)對他發(fā)出了絕殺令。他莫名其妙的逃啊逃,他曾經(jīng)以為這根本就不是蕭重澗本人的意思,一切都只是誤會或謠言,但是隨即對他舉起槍口的殺手就粉碎了他最后一點幻想。

有當(dāng)年的密友偷偷告訴他說,是蕭重澗要結(jié)婚了,婚前要把他這個情人給鏟除掉。一開始楊九覺得有點難以接受,但是被救后在羅家的一年多時間里,慢慢的也想通了。誰沒點私心呢不是?這個世界上連父母兄弟都未必可以信任,何況是床伴兒?

他在羅家生活一年多,蕭重澗就像是忘了他的存在,兩個人天各一方的相安無事了一年多。直到靈堂前再一次見面,蕭重澗竟然像是完全忘了當(dāng)初要追殺他的初衷一樣,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變得仿佛無限復(fù)雜,復(fù)雜到讓楊九覺得云里霧里,莫名其妙。

楊九只擅于解決不復(fù)雜的關(guān)系。比方說床伴,彼此都度過了一個美妙的晚上,爽完了就拜拜,從此就不再糾纏;再比方說合作伙伴,短暫的合作解決了,完了以后錢貨兩乾,大家當(dāng)然好聚好散。

和蕭重澗之間的糾纏已經(jīng)超出了他所能解決的范圍,他不知道這個一邊咬牙切齒的要殺他、一邊又奮不顧身保護他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他的態(tài)度太奇怪、太曖昧,讓楊九抓破了腦袋都搞不懂自己到底做錯了啥地方。

楊九嘆了口氣,從小腿上抽出一把匕首丟過去:“吶,拿著。”

蕭重澗接過匕首,困惑的看著他。

楊九指指自己的脖子:“你贏了,往這兒砍吧。別這么追來打去的了,你不膩歪我都膩歪了。你看,你自己都不知道抓住我以后你能干什么,干脆一刀子解決我,咱們大家都自由了?!?/br>
蕭重澗臉色黑了下來,一手把匕首扔在地上,一手按著楊九,俯身在他脖頸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以為我還能允許你像以前一樣自由,想夜不歸宿就夜不歸宿,想跟誰上床就跟誰上床?”蕭重澗從脖頸上一直吮吻到鎖骨,從齒縫間咬牙切齒的說,“——給我好好呆著,等我想到怎么處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