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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保這媒這不可的呢,原來你只是說了句“提親何妨?” 太子溫和的笑,“此事作罷,不必放在心上?!?/br> 開國公再三道謝、致歉,語無倫次的說了許多話,方才告辭。 太子望著他高大的背影,若有所思。呂順這件事當(dāng)中有應(yīng)天府,有五城兵馬司,雖說是執(zhí)行公務(wù),可偏偏這么巧抓住了呂順,是有意針對他,還是呂順倒霉?應(yīng)天府尹向來和韓王交往甚密,五城兵馬司這回是南、北、西、東、中五部人馬一起出動,這五部的分指揮使,分別是秦王、晉王、韓王、趙王、魏王的人…… “孤的勢力,還是太弱了?!碧臃治鲋@件事,眼睛咪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算是補(bǔ)昨天的,晚上照常更新。 謝謝大家支持,謝謝送霸王票的讀者: 羽韻寧樂扔了一個(gè)地雷 my2birds扔了一個(gè)地雷 羽韻寧樂扔了一個(gè)地雷 第101章 父母 日暮之后,太子回到東宮, 照例先去看望了太子妃。太子溫言把呂順的事說了, “……孤卻不知他是這樣的人品, 既如此, 婚事便不必再提?!?/br> 他這番話說的非常流暢自如, 常朝霞聽在耳中, 卻是一陣陣的厭惡。雖然她已經(jīng)提醒過自己一千遍一萬遍, “有人就是要借這個(gè)氣我,我不氣, 我不跟這種人生氣”, 可她面對著太子的時(shí)候,聽著他侃侃而談的時(shí)候,胸中還是怒氣翻騰,飽受折磨。 她的理智確實(shí)告訴她, “常朝霞你不能上當(dāng)”,她的情感卻不服從于理智,還是為這件事痛苦。 “不必再提最好,這兩人本就不般配?!背3祭淅湔f道。 太子聽她語氣中似有怨懟之意,默默坐了片刻, 站起身, “孤明日再來看你?!鞭D(zhuǎn)身走了。 “我不過是說了句實(shí)話,他便這樣!我是他名媒正娶的太子妃,他對我一點(diǎn)耐心都沒有……”常朝霞無力的躺倒,一滴眼淚, 順著眼角凄涼的滑下。 太子離開常朝霞的寢宮,在殿外茫然的站了站,便抬腳去了呂次妃處。 要說他有多么的喜歡呂次妃,那也未必。他去呂次妃那兒,大概只是因?yàn)樗麩o處可去------東宮中只有太子妃和呂次妃。 在女色上,太子是個(gè)很省事的人。皇帝為他聘了太子妃,緊接著不久之后便為他立了次妃,他便順從的接受了這一妻一妾。之后皇帝沒再管過他,他也就一直這么過來了。 呂次妃可比太子妃溫柔婉順多了,見到太子,她又是噓寒問暖,又是端茶倒水,滿臉陪笑,備極殷勤。太子微微笑了笑,“是因?yàn)槟愕艿艿氖旅??不必。他是他,你是你。?/br> 太子以為呂次妃是心虛,說這番話,意在安慰。 呂次妃滴下眼淚,“這不爭氣的,他丟人不打緊,連累了殿下可如何得了?妾寧愿沒有這樣的弟弟……” 太子見她傷心落淚,安撫的拍拍她,聲音很溫柔,“這又何必?勛戚子弟橫行不法的多了,他不過是年紀(jì)小不懂事,略風(fēng)流了些。這是什么大事?快別哭了?!?/br> 呂次妃淚眼朦朧的抬起頭,“妾別的不怕,就怕他給殿下丟人……” 一幅全心全意為太子著想的模樣。 太子很有些感動,伸出胳膊攬過呂次妃,聲音更溫柔了,“不怕。這有什么?”呂次妃偎依在他懷里,又說了好幾句抱歉的話。見太子好似真的不放在心上,呂次妃心中忖度了下,幽怨的說道:“妾家中唯有這不爭氣的弟弟,只求不連累殿下,已是萬幸,可她……”她往太子妃寢殿的方向望了一眼,“……可她家里人才濟(jì)濟(jì),父兄何等得力!卻不見她為殿下著想,為殿下出謀劃策。若她父親點(diǎn)點(diǎn)頭,多少將帥之才都會歸到東宮麾下!” 開國公雖然是太子妃的父親,可他和太子并無過多來往。開國公既是這種態(tài)度,和他交好的勛貴也好,他的舊部下也好,便也和東宮不遠(yuǎn)不近。太子想要這些人唯命是從,看來是不行了。 太子溫和的面目間現(xiàn)出不快之色,“這不是你應(yīng)該管的事?!?/br> 呂次妃很有眼色,見太子不大高興,忙謝罪,“妾失言。”命人拿過南方才進(jìn)貢過來的新鮮果子,殷勤送到太子口邊。太子是個(gè)好脾氣的人,見呂次妃低聲下氣,曲意討好,也便一笑而過。 翌日太子被皇帝召了去,劈頭蓋臉的斥問,“阿昊你竟會替呂家小子和小常做媒?小常在開國公府有多寶貝你不知道么,要許給呂家那不成器的小子?” 太子呆怔片刻,伏地請罪,“兒失察,兒惶恐?!?/br> 皇帝冷冷的哼了一聲,“開國公還不敢跟朕提這事!若不是朕身邊有耳目靈通之人,開國公府的小鳳凰,怕是要被你許給你次妃的弟弟了吧?” 太子跪在地上,一時(shí)間真是手腳冰涼。父皇身邊耳目靈通之人,這是誰?這是哪個(gè)弟弟安插在父皇身邊的親信? 太子忽有危機(jī)四伏之感。 皇帝不耐煩坐著,起身踱到了太子面前,太子只見自己眼前出現(xiàn)玄色的龍袍袍尾,和一雙青緞面繡蒼松翠柏的靴子,“你在想什么,朕知道。阿昊,你想的很長遠(yuǎn)?!?/br> 皇帝這話算是夸他的,可太子聽了,卻覺毛骨悚然,“想的很長遠(yuǎn),父皇的意思是什么?是說我有意讓常、呂聯(lián)姻,是為了讓開國公府完完全全聽命于我么?” 太子沒敢再往下想。 他弄不明白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連連叩頭賠罪,一句話沒敢辯解。 “你想讓外戚和睦,想讓正妃和次妃的娘家親上加親,這本是好的,可你這做法真是蠢笨之極。”皇帝皺眉道。 太子一直懸著的心放下了。原來父皇沒有認(rèn)為我有野心,只是覺得我笨。甚好,甚好。 太子如獲大赦,心情登時(shí)輕松了。接下來皇帝又教訓(xùn)了不少話,太子一句沒聽進(jìn)去,只知道叩頭謝恩,“謝父皇。” 太子汗流夾背,從乾清宮出來的時(shí)候,冷風(fēng)一吹,打了個(gè)寒噤。 皇帝是時(shí)常召見大臣的,開國公這平章政事自然是經(jīng)常能和皇帝見著?;实墼俅我姷介_國公的時(shí)候,順口問道:“廣橫,小常該許人家了,你是怎么個(gè)意思?”開國公忙道:“臣小閨女的親事,臣和內(nèi)人早就商量過了,只要小伙子人才好,便可!臣小閨女喜歡英雄豪杰,明年不是要開武科么?臣便打算著,到時(shí)候在武進(jìn)士中看看,有沒有出類拔萃的!” 皇帝聽說開國公要從武進(jìn)士當(dāng)中挑女婿,心中不禁一松,“廣橫的長子娶了位孤女,千嬌萬寵的小閨女又想挑個(gè)武進(jìn)士?!?/br> 時(shí)下的勛貴子弟都是有恩蔭的,他們可不屑于參加什么武科。武科報(bào)名的人,大多是平民出身,或低層軍官。 “武進(jìn)士,怕是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