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1
你要殺我嗎?”他干脆兩眼一閉,“那就動手吧!落在你手里算我倒霉!”“我父母把你當(dāng)成知心的親人,你卻背叛他們,害得他們慘死,你要是一死了之,就太便宜你了?!敝炖麃喼Z朝鐵欄桿靠近一步,“給你個機會,老老實實交代,我就給你個痛快??煺f,博尼韋爾為什么要殺害我父母?”“你要拷打我?折磨我?呵,隨便你。我什么不會說的?!?/br>“你——!”朱利亞諾恨不得當(dāng)場抽出一條鞭子,狠狠教訓(xùn)費爾南多一頓。可他手上沒有刑具,只好氣急敗壞地走向牢房外,尋找那名看守。看守見朱利亞諾這么快就返回,料定他沒從囚犯口中打探出情報。“兩位大人還需要什么嗎?”朱利亞諾哼了一聲:“囚犯死不開口,只能用刑了?!?/br>“哎呀,大人,這可使不得。到了流放地有人接應(yīng),如果他們發(fā)現(xiàn)囚犯身上有用過刑的痕跡,定會怪罪我們?yōu)E施刑罰。您可別為難小人呀?!?/br>“那你說怎么辦?!”看守搓著雙手,顯然對此經(jīng)驗豐富,早有妙計?!靶∪擞袀€方法,不用嚴(yán)刑拷打就能讓他開口?!?/br>“別賣關(guān)子,快說!”“是是是。囚犯費爾南多出身貴族,從小到大養(yǎng)尊處優(yōu),不知饑饉的滋味。小人建議餓上他幾天。人只要餓極了,就什么都肯吃,什么都肯做,何況是從沒吃過苦的貴族少爺?只要餓他幾天,到時候他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這方法真夠陰損,不過不失為一個妙招。何況朱利亞諾挺樂意看費爾南多受罪。他點點頭:“就按你說的做。”他掏出一枚硬幣,丟給看守。得了打賞,看守態(tài)度更加殷勤。按照軍規(guī),他這樣算受賄,應(yīng)當(dāng)治罪,但船上生活艱苦,水手們早已習(xí)慣從流放犯家人那里收取賄賂,一路上給予犯人優(yōu)待。這算是一種風(fēng)氣,誰都不會舉報?,F(xiàn)在給予犯人虐待也是同樣道理。“他肯招供的時候,你便來通知我?!?/br>說完,朱利亞諾和恩佐一起離開牢房。第61章招供根據(jù)“升月”號大副的說法,現(xiàn)在這個時節(jié)并不適合航行去白濱島,天公常常不作美,只能依靠洋流。往年甚至還有海盜在附近海域游弋,他們狗膽包天,連軍艦都敢襲擊。今年由于蘇維塔將軍的功勞(提到蘇維塔時,大副滿臉崇拜之情),無需擔(dān)心海盜,水手的日子輕松不少,但前往流放地,單程還是需要一周左右。安托萬的情況時好時壞,有時能起來走兩步,去甲板上吹吹風(fēng)(順便接受船員們無情的嘲笑),有時只能像條死狗一樣癱在床上,吐得稀里嘩啦,飯也吃不下,整個人瘦了一圈,等抵達(dá)流放地,他說不定會被當(dāng)成受盡虐待的囚犯呢。朱利亞諾不照顧安托萬時,便和恩佐一起在船上閑逛,同水手們聊天,從他們那里還學(xué)會了如何打水手結(jié)。他小時候也曾坐過船,不過都是短途航行,從未像這樣在海上一連待這么多天。海上生活對他來說十分新奇,同恩佐一起享受海風(fēng)吹拂,觀賞壯麗的海上日出和日落,更令他心中充滿甜蜜和歡欣。他覺得他們就像一對新婚燕爾的伴侶,正在享受美好的海上蜜月之旅——除了不能盡情歡愛之外。畢竟安托萬和他們同住一個艙室,當(dāng)著別人的面不好干這樣那樣的事。但在船艙的角落,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朱利亞諾會抓住一切時機悄悄和恩佐親熱,交換熾熱的吻和溫柔的愛撫。這種偷偷摸摸的歡愉更讓他興奮。然而再火熱的愛情也會被日復(fù)一日的無聊航程所冷卻。海上的第五天,朱利亞諾已經(jīng)厭倦了一成不變的天空和海洋,時時刻刻都盼著抵達(dá)陸地,海平線上的任何一個黑影都能讓他激動半天,可那黑影常常只是一塊海上浮木,所以朱利亞諾的心情很快就跌回低谷中。就連恩佐溫情的撫慰都不能讓他再展笑顏。第五天傍晚,大副憂心忡忡地說,他們有可能遇上風(fēng)暴?!吧隆碧柺謭怨?,尋常風(fēng)暴不必?fù)?dān)心,但風(fēng)向驟變有可能使他們偏離航向,航程或許會再拖延幾天。朱利亞諾心情更加糟糕,當(dāng)然,安托萬比他更糟糕。聽到航程延期的消息時,他直接哭了出來。“到底……什么時候才能……”他啜泣著,“還有風(fēng)暴!普通的船就已經(jīng)夠顛簸了,現(xiàn)在還有風(fēng)暴!啊!干脆讓我死了算了!”誰叫你非要跟來的……朱利亞諾腹誹。但他表面上依舊和顏悅色,安慰安托萬道:“別急,你已經(jīng)撐過一半航程了,接下來幾天肯定也沒問題。要不要喝點安眠藥?”安托萬已經(jīng)受夠了藥,可他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只能委委屈屈地喝光朱利亞諾給他的加量安眠藥,倒頭睡下。沒幾分鐘,他的呼吸便平穩(wěn)下來,還咕噥著毫無邏輯的夢話,什么“rou松包真好吃”之類的。朱利亞諾搖搖頭,將杯子放進桌上固定的杯托里。艙室的門開了,恩佐躡手躡腳走進來。“他睡著了?”刺客耳語道。“嗯。喝了安眠藥,剛睡著?!?/br>刺客突然從背后抱住他,致密纏綿的吻雨點似的落在他脖子上。朱利亞諾咯咯笑著躲開他?!皠e鬧!安托萬在呢!”“反正他喝了安眠藥。”“他是睡著了又不是死了!會驚醒他的!”恩佐不由分說將朱利亞諾按在墻上,扒掉他的褲子?!澳悄憔蛣e出聲?!?/br>他屈下膝蓋,緩緩跪在朱利亞諾面前。年輕學(xué)徒的嘴角快咧到耳根了。諸神在上,他喜歡這個。恩佐含住他的yinjing,舌頭靈巧地在guitou上打轉(zhuǎn),滑過細(xì)嫩的鈴口。朱利亞諾仰起頭,整個人貼在墻壁上,渾身緊繃,齒間泄露出微弱的呻吟聲。他怕極了,安眠藥效力不知道有多大,安托萬會不會被吵醒?如果他這時醒過來,朱利亞諾只能無地自容地跳進海里了。“烤雞腿……真好吃……”安托萬在睡夢中翻了個身,呼喚著某種夢中美食的名字,繼續(xù)睡得昏天黑地。朱利亞諾松了口氣,可恩佐忽然惡作劇般用力一吸,他短促地叫了一聲,下身一泄如注,jingye全部射進恩佐的喉嚨里。刺客抓住喉嚨,咳嗽起來。朱利亞諾飛速拉上褲子,緊張地瞟了一眼床鋪——安托萬睡得美滋滋的,口水流到枕頭上。安眠藥效力真不是蓋的。恩佐被jingye嗆到了,又不敢大聲咳嗽。朱利亞諾慌忙抓起一只水杯遞給他。恩佐吐出白濁液體,漱了漱口,撓撓喉嚨,喝了幾口水。朱利亞諾紅著臉靠在他身上:“你膽子太大了,怎么能在這里……”“我討厭船。沒有半點隱私。”恩佐皺起眉,“這什么水?一股怪味,像酒鬼的嘔吐物。”“呃……”朱利亞諾掃了眼桌子,“糟了,那是安托萬的安眠藥!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