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三房已經(jīng)分家了的事情戚世欽自然是不知道的,他要是知道當初鬧得那一攤子事,指不定得有多樂。這就是讀書的好處了,他讀書時并不限于科考,其他各類雜學,尤其是律法方面是他最感興趣的。規(guī)定:祖父母、父母在,子孫……無自專之道。而有異財別籍,情無至孝之心,名義以之倶淪,情節(jié)于茲并棄?;Y典,罪惡難容。周朝歷經(jīng)三百年,以孝治天下,為了維護大家長的權(quán)益,除此之外還有很多條例,都是偏向長者的。大概意思就是說,只要父母還健在,律法是不支持分家的,提倡聚族而局,而子女非要分,那么就視為“十惡”,就是不孝。何月要分家,戚三郎和周翠翠是鬧過一段時間的,而分開沒有多久,她家就憑自己修起新房子了。這其中意味可以想象,就算后面分家是經(jīng)過周翠翠同意的,現(xiàn)在這“不孝”的罪名照樣可以砸在他們頭上。更何況周翠翠養(yǎng)了戚三郎二十多年,雖說她偏心,讓老三干的活多,罵的也多,但這些都是這片大陸的普遍現(xiàn)象,比他慘的多的是。他主要是遭的冷暴力比較多,不受重視,現(xiàn)在的人可沒覺得這有什么。而何月也就是每月送一些谷物糧食并一些銅錢來供養(yǎng)老人,真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大家好像都看不太懂我前面的幾章。差不多三五章之后我就讓男主回來吧,我發(fā)現(xiàn)寫農(nóng)家日常要順一點。男主屬于特別孝順,不愚孝,不媽寶,但很享受父母的關(guān)心。戚家人口老太太:周翠翠 戚老頭戚大郎戚二郎戚三郎雙胞胎——戚四郎、戚芳芳戚世欽第5章走啦不同于給父母的一大堆東西,給魏景書的只有一封信和一件飾品。他抽出信紙看完說道:“鄴城,鄴城就在邊境上,他去那里干什么?”上次他氣急了說下狠話,事后心里也是有那么一絲后悔,但更多的卻是恨意。他明明已經(jīng)要和知府家定親了,江元之母正是當朝宰相的女兒,宰相位高權(quán)重,極得圣心。有這么一個外家,江元的前途一片光明。而戚世欽就算是腿沒瘸也不見得比的上人家,會讀書的人多了去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混出頭。更何況戚世欽還得罪了大皇子,日后就算他不惹事,那些想要討好上級的官員隨便一個動作,就能夠他喝一壺。張氏絲毫不避諱,直接拿過來一看:“他的腿被治好了,我的兒,你這下子可算是有救了?!?/br>魏景書語氣不屑:“娘你忘了他的腿是因為誰而斷的了嗎,我跟著他,還不是一樣的吃苦?!?/br>他下意識的忽略了自己心中的那絲喜意,習慣性的說話帶點刻薄。張氏知道自己孩子的性子,也不在意:“到底你們兩個都已經(jīng)生米煮成熟飯了,你現(xiàn)在肚子里也有了他的孩子,以后可不要再任性了。這大皇子又不是東宮嫡子,以后這位置可指不定由誰坐,再說長的好那也不是女婿的錯啊?!?/br>雖知情況確實如此,到底他們的婚約早已解除,過了三年,魏景書對戚世欽的那點好感早就沒了。他心中依舊意難平。張氏嘆了一聲:“你啊,當初要不是我來的及時,這孩子恐怕早就沒了,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你們還沒成親,你要是沒有孩子,過了幾年他回來,說不認你,那也就只能你自己吃虧。”哥兒平時和男子一般情狀,他也是在肚子大起來后,加上孕吐反應(yīng)強烈才知道的。那會兒他第一想法就是打下來,喝到一半的時候被他娘發(fā)現(xiàn),阻止了。他肚子疼了半晚上,最后才慢慢恢復,只是恐怕這孩子將來是個體弱的。對于張氏的話,魏景書不置可否,他現(xiàn)在心里有另一個打算:“娘,你說爹都那么大年紀了,咱們府上還沒有一個小少爺,以后咱們魏家的血脈不就斷了?!?/br>“你……”張氏漸漸回過味來,道:“你是想把這個孩子……?”魏景書點點頭:“我反正是不相信有人能把他的腿治好,不過是想哄騙我罷了,不然他怎么不回來。爹沒有子嗣傳家,剛好大夫說我肚子里的是個男孩,這樣一來,我魏家的血脈不斷。爹也會對我們多重視一點,我就算終身不嫁,也有我的孩子養(yǎng)著。”“什么二夫人?不過就是個狐貍精罷了?!?/br>魏縣令對魏景書自然是十分喜愛的,但對張氏則看不上眼?,F(xiàn)在因為二夫人的越發(fā)得寵,魏青青平時也一副溫柔體貼的樣子,讓魏縣令也很是上了點心。這談?wù)撝?,卻不知道,這屋里,除了她們,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夜里,魏縣令睡在了張氏的房里,他雖寵愛妾室,但基本的臉面還是會給他明媒正娶的姑娘。張氏倒了一杯茶,又繞過去幫魏縣令捶背:“老爺,你說咱們家景書之后可要怎么辦才好,那戚世欽現(xiàn)在也沒有出面,也不知到哪里去了。而且景書這么對他,他肯定會對景書心存怨恨的?!?/br>魏縣令哼了一聲,沒好氣道:“那孩子素來是我看好的,可惜景書在人家落難時落井下石,而且還想要人家的命,這都是他自作自受。”張氏道:“那錯也不全在景書身上啊,要是戚世欽不偷偷摸摸的到他房里,毀了景書好好的婚約,他也不至于這樣?!?/br>看魏縣令想要反駁的樣子,張氏急忙說:“好了,我們不提這個,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關(guān)鍵在于戚世欽這么長時間沒有露面,那傷也挺重的,他會不會已經(jīng)……?”至于戚世欽來信的事,張氏當然沒有提過。話雖沒有說全,但魏縣令當即就反應(yīng)過來說:“這不可能,當時我讓張全送到附近有人家的地方了?!?/br>想起周翠翠夫婦那次上門找人,魏縣令難得的有點心虛。也不知道這么幾個月過去,大侄子回來了沒有。張氏倒想說戚世欽早就死了,可惜她怕日后人家回來了,丈夫要是翻舊賬就不好了。本來她就不得丈夫喜歡,管家權(quán)也被人奪了,再惹丈夫厭煩,她就完了。于是她只得用暗示性的話繞過去:“那幾天下大雨,而且他很久沒在青山書院出現(xiàn)了,這要是…我們景書還懷著孩子呢?!?/br>魏縣令有些愧疚,畢竟戚父救過他的命,可是他又覺得自己該做的都做了,只能怪這大侄子運氣不好,這么一想他心里立時就舒坦了。“那你是怎么想的?”“景書懷的是個男娃,我是想…老爺至今還沒有一個能延續(xù)魏家香火的孩子,與其到時候過繼旁支的男子,還不如就把這孩子當成我們魏家的,反正景書正是老爺?shù)暮⒆?,其他人的還說不一定長大后和咱們是不是一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