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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道:“請問你是杜亞嗎?”“我是,怎么了?”“恭喜你被辦公室錄取。”“??!真的嗎?你沒在騙我?”杜亞一個鯉魚打滾跳起來,砰的一聲撞到了床頂。當(dāng)真是樂極生悲。“真的,千真萬確。”他摸著自己的頭,傻傻笑著,“謝謝,謝謝,麻煩同學(xué)了?!?/br>“不客氣?!闭f罷,掛下了電話。不出三十秒,杜佑接到了杜亞的電話。“哥!我被錄取了!”興奮的聲音甚至能感染電話那面的人。杜佑微微笑著,“你很優(yōu)秀,這是應(yīng)該的?!?/br>杜亞大聲笑著道:“來來來,今天弟弟坐莊,請哥哥好好吃一頓!”杜佑將拿手機(jī)的手換到另一面,“哦?要請我吃什么?”“許榴香,GO!GO!GO!”不出一小時,二人坐在了西餐廳的位子上。杜亞翻著菜單,托腮無奈道:“哥,我有選擇恐懼癥,你來吧?!?/br>“黑椒牛排,玉米濃湯各兩份,一份黑森林蛋糕。再來一瓶可樂,一杯紅酒?!倍庞涌匆矝]看菜單,直接道。服務(wù)員為難地看著杜佑,道:“抱歉,我們這里沒可樂?!?/br>杜佑道:“我加錢。”“其實我也可以喝酒的,今年十八了?!倍艁喰÷暤?。“那?”服務(wù)員看了看杜亞,又看向杜佑。“來瓶可樂。”“……”杜亞。Part02嗯,競選餐點(diǎn)陸續(xù)上齊,二人邊說邊笑,吃的很是暢快。“大學(xué)這幾年,有什么打算?”杜佑一邊切著盤子里的牛排,一邊看著杜亞,似是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diǎn)什么。真正的一心兩用。“這有什么好打算的,你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杜亞使勁切著盤子里的牛排,愣是切不好,干脆直接將一整塊填到了嘴里,咬著吃。杜佑滿頭黑線,將自己切好的牛排跟弟弟的換過來,輕聲叱道:“連個牛排都切不好,還能干什么?”杜亞嘿嘿笑道:“沒事啊,每次吃飯都有哥哥在不是嗎?”杜佑瞥了他一眼,道:“我能給你切一輩子的牛排?”“莫非哥哥娶了媳婦兒就不要我這個弟弟了?!真是太心寒了!”說罷,杜亞捂著自己的心臟作泫然欲泣狀,好不可憐,就是實在是假的很,“不行不行,你一定要給我切一輩子的牛排,否則我一定到你們家去鬧騰?!?/br>杜佑眸光一閃,微微笑道:“當(dāng)然歡迎,我最親愛的弟弟要來怎么會不歡迎呢?”“哼哼哼,到時候我把你們家的蛋糕都吃光!”杜亞陰陰一笑。杜佑放松身子靠到沙發(fā)上,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方,緩緩道:“恭迎大駕?!?/br>杜亞突然將身子往前一靠,神秘兮兮道:“哥,你有沒有女朋友?。肯衲氵@么好的條件,不可能還是單身狗???”“單身狗?”杜佑無奈撫額,“你從哪里學(xué)來的詞,喜歡的人是有的,恐怕他不愿意接受我?!?/br>“啊!真的有啊!”杜亞托著腮,苦兮兮道,“那哥哥就不疼我了……真是的~”雖是如此說,馬上換上了一副“你不跟我說我就死纏著你”的賴皮樣。“他啊,”杜佑意味深長地看了杜亞一眼,隨之拿起紅酒抿了口,“個子不矮,短頭發(fā),喜歡粘著一個人,一雙大眼睛甚是靈動,看著就叫人歡喜?!?/br>“咦?她有喜歡的人了?哥,那你怎么辦?”杜亞焦急的神色顯露無疑。“他不喜歡他粘著的那個人……至少我是這么想的?!?/br>“這種事怎么敢肯定呢,哥你一定要主動出擊!”杜亞斗志高昂的在旁邊出謀劃策。杜佑道:“亞亞,別說我了,最近幾天過的怎么樣?”“哦。我的暖瓶又丟了……”杜亞趴在桌子上作可憐小狗狀。杜佑瞇起眼睛,問道:“你有在暖瓶上寫名字嗎?”“沒有哎……還可以寫名字嗎?”驚訝的口氣仿若一個小孩子發(fā)現(xiàn)巧克力被mama藏在櫥后面一樣。杜佑瞪他一眼,“下次你試試。”不出幾日,杜亞過來找杜佑道:“哥!哥!我的暖瓶真的沒有再丟!可是為什么又換成了丟其他的東西呢?要不是筆,要不就是U盤……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這樣啊,丟了就丟了吧,你過來,把這些資料整理一下,下午開會要用。周五要舉辦一個晚會,你們部門要負(fù)責(zé)通知下去,劉晴跟你們說了嗎?”杜佑頭也不抬地吩咐道。“劉晴是誰?”杜佑拿筆的手一頓,隨即自若道:“你們辦公室部長?!?/br>“……”杜亞打著哈哈道,“我認(rèn)識哥哥你就行了?!?/br>“既然來了學(xué)生會就混出個樣子。”“哦哦,好的!我知道了!”杜亞唯唯諾諾道,說完,就過去整理周五開會用的資料。不多會兒的功夫,辦公室進(jìn)來一個人,他看看杜亞,沒在他的身上停留多長時間,就轉(zhuǎn)頭對杜佑道:“主席,我們的活動場地還沒有申請下來,怎么辦?學(xué)生處那面的老師百般刁難,干事們都不愿意去碰釘子了。”“老師們只是不想擔(dān)責(zé)任罷了,他們磨,你們就跟他們磨,有什么不好做的。”杜佑揉了揉太陽xue,輕聲道。“可是……”那人猶猶豫豫,終究是道,“我們一進(jìn)去他就罵我們,可難聽了?!?/br>“他罵你們,你們就聽著,罵完了就沒事了?!?/br>“……是?!彼D(zhuǎn)頭看了看杜亞,問道,“主席怎么跟個小帥哥在一塊兒?莫不是?”說罷,壞笑幾聲。“他是我哥!”“他是我直系學(xué)弟。”“……到底是什么?”杜佑揉揉腦袋,斂容道:“我弟?!?/br>“這樣啊……主席家弟弟升學(xué),一定要請客??!”還沒說完,就笑著跑了出去,順便關(guān)上了門。待那人一走,杜佑皺眉道:“你太沖動了?!?/br>杜亞委屈地看著杜佑,“我怎么了?你本來就是我哥嘛。上個大學(xué)就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嗎,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有什么不能說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這樣說,會被別人認(rèn)為你是靠裙帶關(guān)系進(jìn)來的?!?/br>“我不在乎?!?/br>杜佑深深看了杜亞一眼,道:“好。”過了會兒,他接著道,“怎么會丟那么多東西?那就把全部的東西刻上你的名字?!?/br>“很麻煩哎?!?/br>“或者你覺得重新再買一次會比這個更方便?!?/br>“哎哎,好吧?!?/br>等到第二天杜佑再見杜亞的時候,不論是書包、籃球、護(hù)膝還是其他的什么東西,全都刻上了“DY”的印記。他唇角上揚(yáng),幾不可察的一笑,轉(zhuǎn)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