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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你說,并不代表你想象不到,這我還是知道的。就如楊多多那件事,想必你也察覺了,她既然敢來招惹你,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zhǔn)備,更何況,這只是一個小警告。以咱爸對我的信任,公司的大半職權(quán),早已掌握在我手里,你明白的?!?/br>杜亞癡癡一笑,道:“我早該想明白的?!?/br>冰涼的唇瓣輕輕一碰,見對方?jīng)]什么反應(yīng),便將舌頭靈巧地鉆了進(jìn)去,抵死纏綿,難舍難分。許久,杜佑看著杜亞,深情道:“人家都說薄唇無情,亞亞,我看我對你是魔怔了,陷進(jìn)去之后便再也拔不出來?!边呎f,邊在額頭上印上一吻。杜亞沒說話,只是緊緊抱著杜佑,攥得連指骨都發(fā)白。“我很自私,我想要的東西會千方百計(jì)去奪取,無論什么手段,無論什么后果。”頓了頓,杜佑微笑道,“到了那一天,亞亞你可不要拋棄我而去,因?yàn)槲也淮_定在你離開我之后我不會做什么極端的事情。人家都道,杜佑心胸寬廣,待人溫和,但無人知曉我是一個寡情少義之人,亞亞,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不明白。”杜亞目光深邃,直直盯著杜佑。杜佑只是道:“你只要記住我這句話就好。倘若從來沒有得到,或許我不會強(qiáng)求你,但,到手的東西,我絕不會放手。除非,我死。”杜亞默默看著杜佑,抿唇輕聲道:“哥……我累了?!?/br>“直接來我宿舍吧,同寢的那個人今天又要鬼混?!倍庞犹ь^瞄了眼亮著燈的寢室。人影穿梭,模模糊糊。杜亞舔了舔唇,“好?!?/br>杜佑眸色加深,沉聲道:“有沒有告訴你不要做這個動作?”“哪個動作?”杜亞茫然地看向杜佑。“——舔嘴唇。”杜亞干笑著,就那么一直干笑著上了樓。杜佑一推開門,就看見紅發(fā)男生光著膀子,在宿舍里大大咧咧走來走去。他不耐道:“紀(jì)明仕,穿上衣服?!?/br>紀(jì)明仕吊兒郎當(dāng)?shù)匦α寺暎按蠹叶际悄腥?,?jì)較這些做什么,是吧,杜亞?我應(yīng)該沒叫錯吧?!闭f罷,穿著拖鞋盛氣凌人地走到杜亞面前,挑起他的下巴,眼里充滿不屑,“全身上下也就這張臉能看,你還有什么能耐。”杜佑面無表情道:“紀(jì)明仕,你嫉妒他就直說,用不著拐彎抹角。”紀(jì)明仕呵呵一笑,無辜道:“我嫉妒他什么,長得比我好看,還是下面那話比我大?倒是你,被迷得七葷八素,我看你需要去看看心理醫(yī)生才是。”杜亞心頭一震,不解地看著紀(jì)明仕,斂容問道:“你說清楚點(diǎn)兒?!?/br>“你不是要去酒吧勾搭美女嗎,還不趕緊走?”杜佑面無表情道。“啊……也對,香噴噴的美女正等著我紀(jì)大帥哥去解救!我走了,不要想念我喲~”邊說,邊換上身體面地衣服出門,臨走前,還朝杜亞跑了個媚眼。杜亞無語凝噎,回不是,不回也不是,索性盯著門板,力圖將它盯出個洞。杜佑拽了把杜亞,道:“大熱天的,去洗澡去,渾身黏糊糊的,臟死了?!?/br>“……哥,你嫌棄我?!倍艁嗧斨鴥筛鶎捗鏃l,淚流滿面地去了洗漱間。當(dāng)然,淚流滿面只是形容。杜亞洗完澡,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帶換洗衣服,渾身上下只有一條澡巾。如果是以前,他會無所顧忌地走出去,可現(xiàn)在不同,正猶豫著要不要跟杜佑借一下,浴室門被敲響。“亞亞,怎么還沒洗完,都多長時間了。”頓了頓,繼續(xù)道,“快熄燈了?!?/br>潛在意思是,你趕緊滾出來,我也要洗。自然地,杜佑絕不會說出如此粗鄙的話語,他只會說:“亞亞,我不想晚上黏糊糊地睡覺,很難受?!?/br>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杜亞現(xiàn)在腦子里黃色一大片,什么香艷,什么往腦上沖。驀地,他摸了下鼻頭……趕緊用涼水沖一下,順便喊道:“快好了,快好了,馬上!”外間的少年一進(jìn)門,便大大方方地表演起脫衣秀。杜佑本就生的好看——再加上結(jié)實(shí)的倒三角形身材,實(shí)在是標(biāo)準(zhǔn)。此刻,一舉一動,媚態(tài)十足,更遑論是故意引誘。杜亞忙伸手捂住鼻子,逃出了浴室。杜佑唇角上揚(yáng),似笑非笑。房間雖大,卻也只有兩張床。杜佑暗暗捶了下自己的腦袋,上來之前怎么沒考慮過床位問題。雖說同寢那人去酒吧了,但人家根本沒說讓自己睡他的床。左右搖擺中,終是選擇了杜佑的床鋪,趴了上去。的確是趴,像青蛙一樣撲騰開四肢的那種姿勢。等到杜佑出來,印入眼簾的便是一幅靜態(tài)的青蛙浮水圖。他忍不住笑了出來,惹得杜亞回頭莫名其妙地看向他。“你笑什么?”“猜對了我就告訴你?!倍庞硬林^發(fā),樂不可支道。“哼哼哼,猜對了還用你告訴我。”杜亞一個鯉魚打滾彈起來。事實(shí)證明,可悲的事情往往發(fā)生在健忘的人身上——浴巾完美掉落。不光杜亞傻了眼,杜佑也愣愣的。直到杜亞手忙腳亂地將浴巾圍好,才慢吞吞道:“今晚我睡哪里?”良久,杜佑才道:“跟我一張床。他有潔癖?!?/br>“……好?!?/br>杜佑望著杜亞的眼神有一種異樣的火熱,擋也擋不住。后者干咳一聲,道:“擦得差不多就睡覺吧。”杜佑摸摸濕漉漉的頭發(fā),默不作聲。“……我給你擦?!?/br>Part16唏,安排月光透過窗戶柔和地撒到杜佑的臉上,如夢似幻。杜亞見他已熟睡,伸手撫上杜佑的臉頰,一寸一寸摩挲著,虔誠的供養(yǎng)。曾幾何時,他只是自己的哥哥,而自己僅僅是他的弟弟,什么時候這種感情開始變質(zhì),連自己也未曾料想到。于是乎,在杜佑順理成章地跟許一凡在一起,自己是如此的妒忌,說妒忌或許太嚴(yán)重,嫌他們有些微的礙眼才對。摟摟抱抱,親親捏捏,當(dāng)真是完全不顧忌眾人的眼光。也是……杜佑的確沒什么好顧忌的,父親已將萬安集團(tuán)的大部分股份交給他,倘若出現(xiàn)丑聞,自是想盡百般辦法為其解決。杜亞視線朦朧,喃喃道:“哥哥,你可知我有多么的嫉妒你?從小到大,你什么都比我強(qiáng),無論是學(xué)習(xí)還是交際應(yīng)酬,只要你想做,便輕輕松松可以做到,可是我呢,我得用上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功夫才能做到同你一樣的水平,追隨你,已成為了本能,你怕我離開你,卻不知,我早已離不開你。水中魚,水中魚,離了水,又怎能獨(dú)活?”被撫摸人的眼睫毛微微一動,轉(zhuǎn)瞬即逝。少年在眼前人的唇上輕輕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