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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得跟死豬一樣,連開水都燙不醒嗎?”杜佑彎了眉眼,笑著說道:“所以你承認你是一只豬。”邊說邊將食指頂在杜亞的鼻尖上,形成個豬鼻子的形狀,順道學(xué)了幾下哼哧哼哧的豬叫聲。貌似是有點兒上火,杜亞一掌拍開杜佑作怪的手,磨著牙道:“這個廚房,你建也得建,不建也得建?!?/br>杜佑將身子放松,背靠在沙發(fā)墊上,想了想,給出個合理的解釋,“亞亞,我根本就沒時間搗鼓午飯,還是去食堂吃比較方便些,而且大家都在食堂?!鳖D了頓,他說出一條杜亞無法反駁的理由,“你大二的課程很滿,沒時間來回?!?/br>杜亞一怔,輕輕皺起眉頭,說了一句,“我大二的課不多,下午第一節(jié)都沒課?!?/br>杜佑不動聲色地瞥了他一眼,眼中微含薄怒,也僅僅是一瞬,“只有周四下午第一節(jié)沒課,你的課程表我能不知道嗎?”杜亞雙手攪在一起打著轉(zhuǎn),不甘道:“我可以逃課?!?/br>聞言,杜佑猛地直起身子,轉(zhuǎn)頭看向身側(cè)的杜亞,這次都不用掩飾,眸中的慍怒顯而易見,他聲音帶著一絲冷冽,一字一句問道:“誰教你的?”身上的氣勢在聽到杜佑說話時瞬間弱了下來,杜亞一顫,片刻挺起脊背與杜佑直視,大聲道:“說謊,你總是忘記吃中飯!”手指的關(guān)節(jié)因為莫名的緊張也跟杜亞整個人一樣繃了起來。半晌,杜佑直直看著杜亞,將他擁進懷里,緊箍住他,勒的杜亞生疼,他溫聲道:“別怕,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br>杜佑知道自己剛才嚇著了杜亞,本來就帶著假面具,然而在他面前卻總是暴露出本性。“疼。”這是十幾分鐘后,杜亞說出的第一句話。一個姿勢,維持了十幾分鐘。杜佑立馬松手,彎著唇角,溫聲問道:“我給你揉揉。”杜亞轉(zhuǎn)著眼珠子,飛快提道:“你弄間廚房我就不疼了。”說罷,掀起衣服查看了下自己被杜佑箍住的地方,見狀,不由苦著一張臉,埋怨道,“都輕了,你閑著沒事用那么大勁兒干嘛?你不給我在這里弄間廚房不理你了!我要在廚房墻上的瓷磚貼上尚祈的海報,然后在中間的位置貼上咱倆的合照,嘿嘿,我的注意怎么樣?”杜佑彈了下杜亞的額頭,見彈出個指印來,好笑道:“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你了?你倒好,提前布置好了。”杜亞叫了一聲,隨即捂著額頭,略帶憤懣地盯著杜佑,咬牙道:“不然就一個月不理你了!”“無妨,能拖到床上去就行?!倍庞記]臉沒皮道,“到時候還不是讓你怎么叫就怎么叫?!?/br>他知道,杜亞在□□上一向害羞,就連平常男生之前的正常談?wù)摱紩邮懿涣耍蝗灰簿筒粫诘谝淮芜M到“兩面三刀”的時候因為待不住而沖到了外面。杜亞驀地紅了臉頰,張張嘴,好不容易蹦出句,“混蛋?!?/br>杜佑輕輕挑著眉,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起,笑道:“亞亞,你又罵人。”杜亞紅著一張臉不說話,頭也轉(zhuǎn)向一邊。“你知道你在床上是有多迷人嗎?想叫又拼命壓抑的聲音,每次都讓我的下半身興奮得無以自拔,埋進你火熱的□□狠命地沖擊,直到你死死抱緊我眼角流出淚,哭著求饒,真是銷魂得不行。”說著,杜佑挑逗般地掰過杜亞的臉,讓他瞧著自己。杜亞臉頰通紅,眼中含著一層水霧,黑眼珠的周圍布滿輕微的血絲,他狠狠咬著自己的嘴唇,不知疼痛發(fā)泄一般。看見這樣的杜亞,杜佑的心臟瞬間一揪一揪的疼,他拿手擦拭著杜亞眼角的淚痕,溫柔道:“亞亞別哭了,這種話就讓你承受不了了嗎?”杜亞用力推開杜佑,剛站起身打算離開,還沒走到門口便被后者一把抱住。杜亞使勁兒掙扎,無奈杜佑的懷抱實在太堅固,狠下心,踩了杜佑一腳,在他輕聲呼痛的同時毫不猶豫地開門離去。杜佑無奈地笑笑,索性大中午的公司沒什么人,要是讓別人看到杜亞這幅樣子,自己又怎么舍得。他連忙跟著杜亞的身影追了出去,在電梯門口的時候截住杜亞,將他拖回辦公室,順道一腳踢上門,利索地落栓上鎖。杜亞瞪著杜佑,也不說話,就是一張臉憋得通紅。“跟你開玩笑,別當(dāng)真?!倍庞訉㈩^枕在杜亞的肩窩上,親昵地央求著。杜亞推開杜佑,嗓子帶著幾分沙啞,說了幾個字音色才漸漸明亮起來,“我討厭這樣的玩笑,我也開不起這樣的玩笑?!?/br>門外響起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間或夾雜著閑聊的聲音。杜佑瞄了眼掛在墻上的時鐘,復(fù)又重新抱住杜亞,溫聲說道:“那我再也不說了行嗎?你個小氣鬼,連個玩笑也開不得?!?/br>杜亞掙脫不掉,索性任由杜佑抱住自己,冷哼一聲,不作回答。他寵溺地蹭蹭仍在生氣的杜亞,笑著道:“那我在辦公室辟個房間,十平方的廚房,這樣能原諒我嗎?”杜亞大眼睛瞬間彎成了一條線,開心地問道:“真的?”“答應(yīng)你的事情我什么時候食言過?”杜佑反問。杜亞咧開嘴角,眉開眼笑。杜佑親了親杜亞的嘴唇,溫聲道:“看你剛才認真的,洗把臉睡一覺吧?!?/br>“我不想睡覺?!?/br>杜佑吩咐道:“那就去洗把臉,無聊的話里屋有床,可以休息?!?/br>杜亞疑惑地皺皺眉頭,面露不解。“你的眼有點紅,出去讓人家看見不大好。一會兒我有個會議,約莫一個來小時就結(jié)束,開完會議我們一起回家。”“哥,你竟然早退……”杜亞張大嘴,不敢置信道。誰人不知,杜佑以守時為信。“工作哪有你重要?!倍庞庸瘟讼露艁喌谋橇?,溫柔笑著。聽到這句話,杜亞低頭認真地想了想,然后誠懇道:“也是?!?/br>“……”不一會兒功夫,杜佑接到電話,應(yīng)了一聲便朝門外走去,離開前,又轉(zhuǎn)頭叮囑了杜亞兩三句。杜亞沒想太多,扒拉了會手機,玩膩了便去翻看杜佑桌子左上角的雜志和報紙,在看到關(guān)于杜佑的專訪時,情不自禁笑了起來。這是他的哥哥,他的愛人,亦是最親近的人。往后翻了翻,見他唯獨用紅筆圈畫出幾個報社的名字,在后面打上了“√、×、?”三種符號,杜亞仔細地看了下見沒什么頭緒,繼續(xù)往下翻看著。緊接著又是一個專訪,跟前一個不同的是,這個專訪涉及到了杜佑的感情問題。專訪欄——最年輕董事長,愛亞公司杜佑:記者:請問杜先生,您對未來的婚姻有什么看法?聽說杜總裁已為您挑選了歐氏的千金作為您的未婚妻,此謠言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