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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吃飯嗎?我記得咱們剛才吃了蝦焗飯,現(xiàn)在吃什么?”泰絲的臉已經(jīng)漲的通紅。這時,校園廣播響起了校長的聲音,“各位同學,你們期盼已久的畢業(yè)晚會即將開始,請前往學校禮堂?!?/br>隨著話音,從那高不見頂?shù)膱A柱形建筑物里一下子冒出許多飛行器,飛行器的外觀是個直徑半米的圓盤,擁有最先進的推動裝置與導航儀,但是卻沒有與之相對的安全系統(tǒng),如果不小心從上面掉下來有極大的可能會死亡。所以學校將駕駛飛行器作為一門必修課程,但即使如此每年死在這上面的學生也有很多。瑪麗和泰絲一人踩著一個上來,結果發(fā)現(xiàn)安定的面前沒有停著飛行器。“他怎么了?”瑪麗疑惑的問。“不知道?!碧┙z搖了搖頭,想了想還是讓飛行器停在安定的身前,她猶豫的問道:“安定,你的飛行器呢?”“不知道。”“???這,這樣啊,你要不要和我駕駛一輛飛行器?”泰絲說完,覺得不好又馬上改口,“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和瑪麗用一輛,你用我的,我不是想和你駕駛……不不,我是想和你用一輛,不不,不是……”“好?!卑捕c了點頭,目光淺淺,“謝謝。”“不,不用謝……”泰絲乖乖的下來,歉意的看著瑪麗,瑪麗在天上跺了跺腳,一個加速就把泰絲丟在這里,自己往禮堂里去了。泰絲:“…………”“上來吧?!卑捕ǔ┙z伸出了手。到達禮堂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算是遲到了,校長在前面說著感想致辭,見到安定遲到便停下來,怒道:“安定同學!你作為本院的第一名,就是這么給學弟學妹做表率的嗎?!”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校長訓斥,周圍已經(jīng)有人哄笑起來,悉悉索索的說著一些難聽的話,泰絲更加愧疚,飛行器只能載一人,兩人算是超重,再加上她在路上總是出些洋相才將一段很短的路磨蹭到現(xiàn)在。她上前一步,想為安定辯解,卻被他擋住了。安定什么都沒說,他從容的走到了校長的面前,在校長緊張的表情下,朝他九十度鞠躬,“這些年多謝校長栽培?!?/br>校長的外貌是個中年男人,長相算是普通,平時最好面子,此時聽見安定這么說便眉開眼笑,將剛才的不快全部忘記,他拍了拍安定的肩膀,夸了他兩句。全場嘩然。誰也沒想到校長這么難纏的人物都能被搞定。安定一直站在前排等到校長說完,他注視著校長,神情認真,像是要將校長說的話全都記在腦海,校長很是高興,臨時改變稿子號召大家像安定學習,這讓很多人既是佩服又是鄙視。但此時安定的思緒早已飛出科維爾,轉(zhuǎn)而到了那生死未卜的高山南身上。他有些忐忑,雖然說自己成功畢業(yè),但也只能算是一名前途光明的普通軍人,雖然國家對軍人優(yōu)惠甚多,但想進入監(jiān)視局找到高山南的資料再把他調(diào)出來,僅僅是軍人還不夠,他的地位還要再高一些。至少是將軍級別的。而要成為將軍,就要有軍功,但自從安鐸失蹤以來,大總統(tǒng)對異族起了懷柔政策,他一味忍讓異族的侵犯,割了不少地,也賠了不少款,雖然國民怨聲載道,但沒有人敢對大總統(tǒng)有任何不滿。——畢竟,大總統(tǒng)的地位至高無上。邊境無法發(fā)生戰(zhàn)事,將軍的地位也沒法保證,安定皺了皺眉,一時之間想不到什么好辦法。“安定,你和我跳一曲舞好不好?”泰絲湊過來問。安定把視線轉(zhuǎn)過來,對上女孩期待的目光,剛要拒絕,突然想起泰絲的父親是監(jiān)視局的局長,拒絕的話在口中停住轉(zhuǎn)而變成一個含混的“恩?!?/br>泰絲激動的就要哭了,她是做好被拒絕的準備來的。“你畢業(yè)以后要去哪里?”安定微微偏了偏頭,泰斯身上的香水味道太重,讓他覺得有些窒息。泰絲卻沒有發(fā)覺這一點,她仰起頭,靜靜的看著安定,心里滿足極了,“我要去爸爸的監(jiān)事局工作,職務都已經(jīng)找好了?!?/br>“什么職務?”“信息處理監(jiān)察員?!碧┙z笑了笑,金色的長發(fā)如同流光一般披散在她的肩頭,美艷不可方物,“爸爸說我的資歷還淺,只能做到這一步。安定呢?安定想要做什么?”信息處理監(jiān)察員……那是什么?安定不明白這個職務的意義。泰絲沒有等到安定的回答,便以為他看不起自己,黯然道:“我忘了,安定一定會參軍,你是不是特別看不起我這種只會躲在父母身后的人?”“不會?!卑捕ɑ剡^神,“每個人有每個人不同的路,我選擇這條,你選擇那條,只要不忘初心,哪條都一樣?!?/br>泰絲放下心來,她還想在說什么,舞曲卻在這時結束,安定放開了她,便大踏步朝著外面走去。瑪麗推了她一下,“你還不快點去追?”泰絲恍然般追了過去,她穿著繁復的禮服,雖然好看,但是不宜行動,眼見安定越走越遠,她突然覺得不甘。這是最后一次機會。在今天之后,她與安定一個在國都,一個在邊境,三千五百萬光年的距離,再相見的機會就難上加難。“安定!”泰絲大喊了一聲。“你停一下?!?/br>安定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身來,他穿著平時的校服,寬肩細腰,身板挺直,站立的姿勢永遠如懸崖上的松柏一樣堅毅,表情也是冷冷淡淡的,在陽光之下如同遠山之巔,遙望而不可及。泰絲的心跳如鼓,血液在身體里奔騰跳躍,她的耳朵已經(jīng)聽不清聲音,她用一種近乎虔誠的眼神望著他,嘴唇動了動,我喜歡你這四個字在口中轉(zhuǎn)了一圈,吐出口卻變成了——“你要不要去監(jiān)視局看看?”說完之后她很不得咬斷舌頭。安定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來,他指了指自己,唇角有些上揚,“是我嗎?”泰絲永遠不會忘記這個場景。舞會,音樂,王子。——她的。她迅速的點頭,生怕晚了對方就會不悅,低著頭小跑在他的身邊,小聲的說道:“我們畢業(yè)之后有三天的時間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