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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棄了,被嫌棄了,嫌棄了?!哎,真是命苦??!古笙本來還想問洛佩慈的事來著,在接過謝子居細心準(zhǔn)備的醒酒湯之后便忘得一干二凈了。“以后別單獨跟趙牧見面”。古笙喝湯的手一頓:“為什么?”謝子居不會在背后將人壞話,但趙牧這個人總給他一種陰鷙的感覺,讓他感覺很不舒服。“行吧,大不了以后你不在場我就不和他見面好了,別苦著個臉了,來,你自己煲的湯,喝一口”,古笙將勺子遞了過去,謝子居看著他希冀的小眼神,實在是不忍心拒絕,但也只是小小抿了一口。“啊,對了,你知道樓君卿是誰嗎”古笙突然想起來還有這么一號人,便問道。謝子居眸子沉了沉:“一只貓妖,怎么突然想起來問這個?”古笙有些驚訝:“貓妖”“嗯”。“那,咦,子居,你臉色怎么這么差?”古笙只是突然想起來有這么個人,隨口一問,沒想到謝子居會有這么大反應(yīng)。謝子居勉強搖搖頭:“無事”。想起還有樓君卿這么一號令人頭疼的人物,謝子居就覺得此次回玄京定又是風(fēng)波不斷的,而最令他擔(dān)心的,還是古笙,樓君卿對古笙的覬覦,實在是太過癡狂,若不是上次將他打傷,他肯定會比自己先一步找到古笙,那后果才是不堪設(shè)想。“你是怎么知道他的?”謝子居記得上次他們相見時,古笙還是一種魘癥狀態(tài),對那段時間的記憶應(yīng)該也是不記得的才對。“???我只知道他是趙牧的仇敵,他養(yǎng)走尸就是為了殺一個叫樓君卿的人”,古笙想了想:“我這次被綁來烏連,我覺得也是跟這個人又關(guān)系的”。謝子居也沒有打算瞞他,拿來了大氅替他披好之后,這才將古笙魘癥期間發(fā)生的事娓娓道來,卻省去了樓君卿的那些齷/齪心思。古笙聽后雙眉緊蹙:“照這么說,當(dāng)初被趙老爺所救,之后又帶走趙牧的弟弟的人就是樓君卿?”他是貓妖,定會幻化,所以即使經(jīng)歷了兩代人,現(xiàn)在還保持著一副年輕俊美的模樣,而給趙清風(fēng)換一副面孔自然也不費力,只是這一切雖然解釋通了,那目的呢?他的目的是什么?古笙看著謝子居,有些大膽地猜測:“如果說洛書言的書童就是當(dāng)年的清風(fēng),樓君卿這么多年都沒有露面,卻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現(xiàn)在大家的視線里,他的目的是什么?皇宮失火,還有,惠妃肚子的東西,這些事都是偶然,還是有人在幕后cao控?”沒有人敢輕易下定論,他也不過是做一個猜測而已。謝子居沒有說話。“不好了,不好了,沈月又出事了!”外面?zhèn)鱽韘ao動,二人的心便又沉下去一半,事情不妙。☆、第98章現(xiàn)出妖身二人急急趕到大堂,這里已經(jīng)聚滿了人,他們看著高臺石柱上捆著的那個人,頓住了腳步。“是誰?”古笙鮮少會露出這么凌厲的眼神,因薄怒而的而陡增的威壓讓身旁的人近乎難以開口言語,妖艷的紅衣此刻顯得格外刺目,這太可怕了,跟昨天好欺又綿軟的小公子簡直派若兩人。古笙冷笑:“不說是嗎?”他轉(zhuǎn)過身,微揚的眼角帶出一股寒氣掃視著眾人,最后又重新回歸到高臺之上:“昨天看管的人呢,出來”。“是,是奴才”,過了半晌,一個小廝打扮的人哆哆嗦嗦出來跪在了地上。“你家主子呢?”,沈月現(xiàn)在是事情的關(guān)鍵,謝子居根本不會把這種事交給一個什么都不懂又沒有一點功力的小廝。小廝低著頭抬也不敢抬:“奴,奴才也不知道......”古笙輕瞥了他一眼,然后輕點足,飛身上了高臺,在他身邊的綁著的是沈月的尸身,身上的傷口倒是沒有什么變化,頂多是因沒有處理而腐爛化膿了而已,只是相較于昨晚,她的身上卻少了一樣?xùn)|西。幾大家主現(xiàn)在也都站在臺下靜默著,誰也沒與先開口,但其中暗流早已四下流竄蕩漾在每個人的心頭。而江淼對這種事本就不感興趣,站在這么一群人當(dāng)中,他只覺個個都是披著兔子面皮的大豺狼,個個深藏不漏,陰險至極,猜來猜去沒意思極了且滲人得很。他現(xiàn)在只想趕快離開這破山回到自己的溫柔鄉(xiāng)里面去,可是看著大家深沉的臉色,就知道是不可能的了,心頭恨得牙癢癢,一個走尸而已,殺了不就得了,怎么那么多事......他越恨就越瞧那小廝不順眼,但忽然間卻是越瞧越眼熟,靈光一閃,低聲嘀咕道:“這不是昨天那大塊頭的下人嘛......”昨日那被古笙口口聲聲稱作‘壯漢’的人,江淼在花樓見過他幾次,不過若沒昨天那場鬧劇,他也不會這么眼熟他。在場的人記性好的自然不止江淼一個,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沒有人敢直接挑破,現(xiàn)在被江淼這缺心眼兒的說了出來,一時變了風(fēng)向,倒有些不知所措該如何是好了。自己手下的人出了事,關(guān)冥自然逃不了干系,只是他剛準(zhǔn)備開口就被門外的聲音打斷。“古公子,你在干什么?”洛佩慈倚在門邊睡著了,現(xiàn)在聽了消息這才趕來,只是一進來就見所有人都在往高臺上的古公子看去,他背對著大家單手抵著石柱,在他面前的是沈月殘破不堪的尸身,他像是什么也聽不到一般在沈月身上找什么,行為實在奇怪極了。“這里......為什么空蕩蕩的,你的心呢......”謝子居心下也有幾分猜疑,拉著雪狐銀絲,卻不見古笙有任何反應(yīng),動了動耳朵,古笙迷茫虛弱的聲音傳來,讓他頓然失色。“這小公子在上面干嘛呢?”關(guān)冥沉了沉眸子,對身邊一個下屬道:“你上去看看”。“道長,古公子他......”洛佩慈一句話還沒問完,謝子居就已經(jīng)沉默著飛身上臺,不免讓周邊的人覺得奇怪。他在古笙身邊落地,握住他有些顫抖的手:“起來”。古笙慢慢偏過頭,猩紅的眸子里不帶一絲情緒,他只是淡淡瞧了謝子居一眼,然后便想不耐煩地甩開。“看著我,然后,起身”,謝子居單膝蹲在古笙身邊一字一句地說著,他一手握住古笙的手腕,一手按住他亂動的肩膀,寬大堅實身軀更沒忘記擋去身后那些人探究的目光。異常冰冷的聲音伴著強大而又不容拒絕的內(nèi)力緩緩流入古笙的體內(nèi),也安撫了他心里的躁動不安,理智慢慢恢復(fù),猩紅的眸子和淡淡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