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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碎響,茶杯磕到了門楣上,青瓷的碎片霎時飛濺開來……在房外的寧天陌怔住了,在房內(nèi)的寧天琪也怔住了,兩人都是大氣也不敢出地看著氣急了的姑姑。寧霜一手還放在木桌上,像是有些顫抖,她大口喘著氣,不斷地念著:“天啦……天啦……”半晌才平靜下來,視線一直盯著門口,連瞥也沒瞥寧天琪一眼地說道:“不能再拖了……立刻!你,立刻!就給我入贅杭州天翔門!”第六章醉紅樓的昏暗潮濕的地下室,既是酒窖又是私牢,凡是醉紅樓里破壞了規(guī)矩的人都會被關(guān)到這里。此時哐啷一聲,牢門上那銹跡斑斑的鐵索被取了下來,隨后千芩就被粗暴地推了進去,狠狠地摔倒在潮濕的地板上。他僵白的肩膀顫抖了幾下,咳了起來。這間灰暗森寒的私牢千芩沒少呆過,他被賣到醉紅樓六年了,差不多每三十天都會被關(guān)進來一次。開始時,千芩非常害怕這牢室里不知名的爬蟲和利聲尖叫著的鼠類,只抱著膝蓋蜷縮在墻角,地下室陰寒的空氣讓他的身體止不住地哆嗦。但是現(xiàn)在,千芩卻早已習(xí)慣這里了,漸漸覺得與鼠蟲為伴比起被人肆意蹂躪實在是好太多了。一陣腳步聲突然從階梯上傳來,千芩微微偏頭,只見是那鴇母扭擺著走到了牢門前,尖著嗓子罵道:“小賤人,你今天又砸我生意!如果不是看你的臉還有幾分姿色,我早就扒了你的皮,把你丟去喂狗了!你在這里呆了六年,還沒有學(xué)會怎么取悅男人嗎?”說到這里時,那鴇母故意頓了頓,陰笑道:“要不要我找人教教你……”千芩只是趴在地上,一語不發(fā),一動未動,只是間或傳來的幾聲輕咳才讓人知道他還清醒著。那鴇母見自己說了半天,千芩竟然無動于衷,也有些惱怒了,狠狠地把一瓶媚藥塞到一個打手手里,尖聲說道:“你們給我好好教教這個小賤人!”說完,又一扭一擺地離開了地下室。那三名打手相視一笑,望著趴在地上的那個白皙瘦弱的人影,其中一人說道:“這個家伙無論被干多少次都是半點反應(yīng)也沒有,教了多少次還不是一個樣子?!边呎f著,那三人就yin笑著走進了私牢。千芩的身體不自禁地一陣抽搐,他聽到了鐵鏈被撿起發(fā)出的哐啷哐啷的聲音。突然,千芩支撐著身體的手臂被人猛地一扯,大半個身子都偏倒在了地面上。“還沒開始你就裝死!”一人一邊抱怨著一邊把千芩拖到牢門處,用鎖鏈把千芩的雙手反綁在鐵桿上。骨架被痛苦地扭曲著,千芩輕哼著扭了一下被扭地生疼的肩膀,那無意中發(fā)出的楚楚動人的姿態(tài),使得另外三人的下身都起了某種反應(yīng),六只眼睛在昏暗中發(fā)出如同野獸般的光芒,直直地盯著千芩雪白的身體。突然有一人猛地把千芩的下頦抬了起來,生滿厚繭的拇指硬生生地按入了千芩的口中,挑逗著他溫?zé)崛彳浀纳嗉?。千芩半瞇著眼睛,眼角的余光瞟著那人,眼神里竟然看不到任何的哀求,他仿佛有種與生俱來的驕傲,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依然沒有屈從。但隨即,千芩半瞇著的眼睛竟微微閉了起來,喉嚨處也發(fā)出了一絲細微的輕吟,身體向后退縮著,想逃避胸前的乳珠被啃囁而帶來的陣陣酥麻。兩腿間稚嫩的分身被一只渾實的手掌揉捏著,熱氣從身下竄上到腦中,千芩完全閉眼,默默承受著事情的發(fā)生。突然一股冰涼的液體潑了下來,順著大腿的內(nèi)側(cè)流淌著。一只手掌伸過來,不斷地摩擦著??旄卸溉簧?,千芩終于開始喘息,發(fā)出了撩人的嚶嚀。戲謔的聲音在此時響起:“很舒服吧,想要就開口求我……”但是良久以后,千芩還是偏著頭,不說一句話,忍受著鈴口處被搔刮的痛楚。“你倒還真能忍啊,我都忍不住了……”說完千芩的雙腿被駕了起來,菊芯猛地被異物撐開,身體也被動地律動起來。就這樣不斷重復(fù)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千芩的意識也漸漸模糊了,恍惚中那三人離開了,只留下渾濁的液體從千芩的腿間流下……第七章寧府庭院內(nèi),一間四根朱紅木柱支起的閣子里,寧霜用一只手支住額頭,她的兩眼緊緊閉著,時不時還發(fā)出幾聲嘆息。身旁那個杏眼低垂,玲瓏可人的小丫鬟正在給她捶著肩。寧霜突然自言自語起來,“早知道就不該讓他進我們寧府……唉,早知道就好了……”六年前那個大雪紛飛的日子,突然一個仆人跑過來報告老館主說大門外有一個十來歲大孩子,一直跪在門口,問他是誰他也不說,問他要干什么他也不說,只見他一直抱著一個被緊緊裹在襖子的和他差不多歲數(shù)的另一個孩子,不知要干什么。老館主一聽,立刻跟著那仆人到門口一看。只見跪著的孩子眉目清秀,隱隱覺得有些眼熟,于是老館主走上前,脫下外衣披在那孩子身上問道:“孩子,你有什么事嗎?”那孩子凍得烏黑的嘴唇張了張,卻始終說不出話來,只把一顆瑪瑙石遞到老館主手上,那妖紅的瑪瑙石晶瑩剔透,墜著一掛明黃的瓔子。老館主頓時心里咯噔一下,嘴里不住地念道:“難道……難道你……”那孩子低下了頭,把那個躺在他膝蓋上的那半昏迷的人往老館主那個方向推了推,半天才說出話來,聲音卻如游絲般的細微:“他……他叫琪兒……那石頭,是他的……是他mama留給他的……”老館主眼眶瞬間潮濕了起來,搖著跪在雪地里的那個孩子的肩膀說道:“他mama呢?他的mama怎么樣了……”那孩子深深吸了一口氣,淚水就在一下子就滾了出來,顫危危的聲音又響起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嗎……老館主雙瞳的焦距突然收縮了,抱住了那個昏迷中名叫“琪兒”的孩子,越抱越緊,像是想把那孩子嵌入他的身體之內(nèi)。就這樣,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只能聽見夾著雪花的凜凜朔風(fēng)刮過的聲音。良久,老館主,才又開口問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你的父母呢?”“我已經(jīng)沒有名字了……”那孩子只說了這么一句,就掙扎著從雪地里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轉(zhuǎn)身離開。但還沒走到兩步,就老館主一把又拉住了,關(guān)切地說道:“孩子,謝謝你。如果你沒地方去,寧府可以收留你的……”而那孩子只是嫌惡地拍開老館主的手,自顧自地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但突然他又停住了,回頭望了望老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