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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室友,何畢當(dāng)仁不讓的站出來扶他去醫(yī)務(wù)室。牧啟安當(dāng)時中暑完全軟綿綿的沒力氣,于是何畢干脆直接將人背到背上。軍訓(xùn)期間,校醫(yī)院在訓(xùn)練場設(shè)置了專門應(yīng)對突發(fā)狀況的醫(yī)務(wù)室,離何畢他們的場地也就四五分鐘的路程,何畢一口氣將他背到醫(yī)務(wù)室,那么大熱的天背著那么大個人,何畢背都濕透了。于是何畢就隨口感嘆了一句,“你怎么這么弱雞,人家女生都沒事你就軟了?!?/br>當(dāng)時牧啟安昏昏沉沉的也沒回應(yīng),何畢也就這么隨口一說,本以為他沒聽到,不想人家這是暗搓搓給他記小本本上了。何畢有一瞬間的恍然大悟,也就是從那天之后,他就覺得這個人看他的眼神不對勁了,時不時的就斜他兩眼,回頭總能對上他的眼神。按理說他是該感謝何畢的,不想就因為這句話他就記上了?如果真是這樣,那何畢不得不說,牧啟安這個人可是真夠小心眼的,而且還記仇。這是一個男人所為?簡直有毛病。作者有話要說: 何畢:沒見過這么小心眼的男人。牧啟安:所以你就喜歡上了?何畢:……(鑒于第二章評論對受的不好感受,我今天鎖文重新改了一下,可以從頭看一遍。)不過本來存稿就不多,但其實之前已經(jīng)改了兩三天了,今天又重頭改,一遍又一遍的,我真是……差點棄文了T^T崩潰☆、你暗戀我!何畢回宿舍之后,放下包第一時間將弄臟的T恤脫了下來,都是男人也就沒什么顧忌。隨手將臟衣服扔到椅子上,何畢光著上半身從柜子里翻找一衣服,卻不知一旁的牧啟安見他裸著上半身竟然就那么直愣愣的盯著愣了幾秒秒。何畢身材高大,與牧啟安的白皙不同的古銅色肌膚,無論是胸腹還是手臂上的肌rou線條都非常引人注目,并不是特別強壯那種,甚至是有些勁瘦的,但絕對滿含力量,還有著十八歲特有的青春活力。何畢根本沒注意到牧啟安的愣怔,更不要說他眼里一閃而逝的慌張了,可就在他找到衣服關(guān)上衣柜門的時候,牧啟安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他的身后,而后根本不給何畢反應(yīng)的時間,拿起他椅子上的臟衣服就轉(zhuǎn)身走向了陽臺。說是神經(jīng)病莫名其妙一點不夸張,但他僵硬的步伐和倉皇的背影其實更像是在掩飾什么別的情緒。“牧啟安你干什么?”何畢黑著臉脫口而出,甚至聲音都比平時高了幾分。已經(jīng)到陽臺門口的身影頓了一下,但并沒有停下的意思。何畢皺眉,一個一直看他不順眼話都懶得說的人,突然搶了他衣服這是什么cao作?有事就不能直接打一架嗎?何畢隨即直接光著膀子跟了出去,出門卻發(fā)現(xiàn)牧啟安已經(jīng)將他T恤放到了盆里正在放水。“你這是干嘛?”何畢眉頭一跳。“看不出來嗎?”牧啟安一邊放水一邊拿起一旁的洗衣液,頭也不回,“給你洗衣服?!?/br>就剛才何畢的那一嗓子,分明是要打架的架勢,可牧啟安卻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說話的口吻都一副“你大驚小怪什么”的味道,何畢有些懵逼。長那么大,除了他爸之外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給他洗過衣服,關(guān)鍵是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顯然還沒好到互相幫忙洗衣服的地步。再者說,即便是他弄臟的,以兩人目前的僵硬關(guān)系他也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而且他這僵硬的樣子和口吻,何畢無端的解讀出來一種“你剛才嚇到我了我很委屈”的意味,嘴角抽了抽。何畢有些無語的審視著面前的人,但見他有模有樣的在倒洗衣液,只是那量在何畢看來至少多了三四倍不止,怕是洗一盆都夠了,剛才的火氣突然就沒了三四分。“剛才就說過了沒關(guān)系,我來吧。”關(guān)鍵就這架勢,怕不是不會洗吧?不想何畢手還沒碰到衣服就被牧啟安一把擋了回去,“這是我弄臟的,我洗?!蹦羻补虉?zhí)道。甚至說完還回頭狠狠的瞪了何畢一眼,一副特?zé)┧臉幼樱帜麏A雜了些其他何畢看不懂的東西,像是與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情緒完全不搭邊的……委屈?何畢:“……”莫名的,何畢的火氣又沒了兩分。“那謝謝了?!蓖nD兩秒之后,何畢嘴角抽了抽。雖然態(tài)度很惡劣甚至莫名其妙,但畢竟人家大少爺在給你洗衣服來著,何畢沒必要挑事,有些尷尬的杵在牧啟安身后,看著他當(dāng)真有模有樣的開始揉搓起來。洗漱臺上一面大大的鏡子,何畢站在牧啟安身后剛好能從鏡子里看到他低頭揉搓衣服的樣子,此時牧啟安一身休閑短褲,紅色的短袖將他的皮膚趁得更加白皙。中午陽光很烈,牧啟安栗色的發(fā)絲也被映得異常透亮耀眼,尤其是隨著他動作而搖晃的劉海,有些卷,但卷得帥氣好看,與他這張臉很配。完全呈現(xiàn)在何畢眼前的脖頸,以及在陽光下有些閃耀的黑色耳釘,若不計較他蛋疼的性格,其實是個特清爽干凈的人,何畢有一瞬間的恍惚。不過也有些納悶,看他每天都仔細(xì)打理頭發(fā)衣服穿著,戴耳釘,如此裝/逼得跟個大明星似的,與他們這群糙漢子真有些格格不入,但他又確確實實跟他們生活在同一大學(xué)同一寢室,而且現(xiàn)在還認(rèn)認(rèn)真真的在給他洗衣服,何畢實在覺得違和又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眼前違和的畫面讓何畢納悶的晃了幾秒鐘的神,于是也就錯過了面前這人在他目光下身體變得越來越僵硬和不自然,甚至于耳尖都紅了個透,揉著衣服的雙手也仿佛失去了大腦的控制。直到牧啟安突然回頭瞪向何畢,“你是覺得我洗不干凈?”“沒?!焙萎厳l件反射的回道,完了才覺得這情景有些詭異,怎么著也是為表歉意才給洗的衣服,怎么這口吻卻一副“我給你洗衣服還不感恩戴德”的味道?這人腦子怕不是真有問題?不想牧啟安不等他回答就繼續(xù)拉著臉道,“就算我洗不干凈你也沒必要在這兒看著吧,洗壞了賠你一件就是了?!敝饕嵌⒌梦翌^發(fā)絲都不知道怎么安放了。何畢卻是當(dāng)即一陣蛋疼,只覺得這人就像只刺猬似的,渾身都是刺,明明剛才還一副歲月靜好的畫面,眨眼他就回頭給他刺兩窟窿。“ok,”何畢無奈攤手,“我只是有些意外,沒想到你也會做洗衣服這種……粗活兒。”一時沒找到合適的詞。不管是牧啟安渾身上下各種各樣的名牌還是他的吃穿用度,甚至他細(xì)皮嫩rou的樣子,無一不說明這是位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少爺。于是在何畢眼里,牧啟安自然就是“有錢人家大少爺,養(yǎng)尊處優(yōu),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嬌生慣養(yǎng)……”這么個形象了,所以不怪他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