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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傻話,那是因為你未經(jīng)歷過這種令人絕望窒息的束縛。肖子期就像懸在我頭頂上的一把刀,我永遠無法猜測它會在什么時候落下來。他眼中又浮出我看不懂的哀傷,低聲回道:“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我這幾年是怎么活的?!?/br>看來軟硬都不行了,我能確定肖子期心理絕對有問題,但這個變態(tài)更多時比正常人還要理智清醒,或許我可以……“你有沒有看過心理醫(yī)生?”“小白……我沒病?!?/br>“我問你有沒有去看過?”精神病人通常都認為自己沒問題,但從他為人處事來看我可不認為是正常的。他沉默下來,不說話了。“說啊,到底有沒有?別撒謊騙我?!?/br>“有?!?/br>我松了口氣,“醫(yī)生怎么說的?”他失神片刻,“忘了?!?/br>“忘了?你跟我一樣得了失憶癥嗎?”我冷笑著譏諷他。見他輕抿了下唇角不再吱聲,我便鉆到被窩里,他坐了會兒,也悄悄在旁邊躺了下來。“肖子期,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看心理醫(yī)生吧?!?/br>“……”“去不去隨你,不去趁早滾蛋?!?/br>“如果我真的有病,怎么辦?”“不是如果是肯定吧!”他竟然笑了起來,“好,只要你陪著我,別說去看心理醫(yī)生,把我關精神病院都沒關系?!?/br>我良久無語,準備閉眼時卻想起一件事來,用手摸了摸他下邊,果然還是**的,“你不解決了再睡?”他竟然還很委屈一樣,“小白又不給我?!?/br>“去死吧!”我真是好心被驢踢,翻過身憤憤詛咒他,“最好憋到陽痿再也勃不起來!”“不會的,”他也側(cè)身摟住我,灼熱處一動不動的貼著我的臀縫,“只要一想到你的臉,我那里就會脹的發(fā)疼?!?/br>這他媽要怎么睡?真要命!事實上我卻很快倦著身體入眠了……或許是因為連日失眠導致的身體疲倦?也或許是因為他身上的氣息很好聞。如果這個變態(tài)是個抱枕的話就好了,我一定批發(fā)十個八個回來。清晨吃過早飯,我們一起去了寧海很有名的心理診所,醫(yī)生是個三十歲左右的漂亮女人,不施脂粉氣質(zhì)卻很好。因為楊文雄的關系,所以我們直接跳過了預約名單,診所里空蕩蕩的還沒有什么客人。助手幫我們倒了兩杯茶,我便開始指著肖子期敘述早就編好的說詞,“我這位朋友,無緣無故喜歡上一個人,已經(jīng)有十幾年了,但是那個人始終不喜歡他,但是這位肖先生呢,始終放不下,整天設法糾纏著人家……”肖子期面無表情的喝茶,偶爾對上我的目光就露出個微笑,仿佛我描述的病人不是他一樣。醫(yī)生始終安靜傾聽,最后詢問道:“能否容我跟這位肖先生單獨談談?”我攤手,“隨便?!?/br>肖子期搖了搖頭,跟隨醫(yī)生走到里面的房間。中間我?guī)状蜗胍噲D竊聽,都被助手有意無意的阻止。時間刷刷過去了兩個多小時,我茶都喝了五六杯,肖子期居然還沒有出來。百無聊賴的時候,我便從書架上抽了一本關于心理學術(shù)的雜志來看。好死不死翻到個外國案例,講一個心理變態(tài)的醫(yī)生,因貪戀美色和手術(shù)刀劃破皮膚的聲音,所以經(jīng)常利用自己的英俊外表來迷惑女人,然后將他們帶到地下室去,上完床后注射迷藥,將她們的皮小心翼翼全剝下來。然后將這些皮用脫水和防腐技術(shù)處理好,像衣服似的將他們一張張掛到柜子里去。每當夜晚到來時,醫(yī)生就把自己脫光,將那些人皮一件件的拿出來披在身上試,并且模仿那些女人生前的樣子……正看到關鍵處,門口中突然有腳步聲響起,嚇得我一個哆嗦,封面血淋淋的雜志就落了下去。助手很熱情的招呼道:“許先生您來啦,先里面請?!?/br>我將雜志撿起來,看清來人后不由自主眨了兩下眼睛。新來的這位許先生理著圓寸,身上穿著筆挺的黑西裝,臉上還架著一幅很大的墨鏡,只露出繃成一條線的嘴和方下巴。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誰能告訴我,許奕飛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如果相遇地點是酒樓、TV、休閑會所我都可以理解,可為什么會是心理診所?我伸頭打量了許奕飛身后,沒有人了,真的只有他一個人。他顯然也注意到了我,怒氣沖沖的對助手發(fā)飆,“我不是預約了一整天么?為什么這里還會有人?”助手縮著頭一臉歉意,“不好意思,這位先生臨時……”“不要找些沒用的借口,虧你們還是心理診所,難道就沒有一點保密意識嗎?”“對不起,對不起……”嘖嘖,我近日來的陰霾情緒登時一掃而空,“許先生,好久不見了,沒想到咱們再見會是在這種地方。”他摘了墨鏡,俊目灼灼的對著我噴火,語氣不善道:“我今天只是來跟李醫(yī)生敘舊,你他媽幸災樂禍什么?”敘舊需要預約一整天,需要到工作的地方見面?鬼才相信!助手見我們認識,立刻陪笑,“許先生請稍等,我先給您杯茶?!?/br>許奕飛像炸毛的獵豹一樣冷哼,在旁邊坐下來,漫不經(jīng)心的奚落我,“方一白,你現(xiàn)在不是應該活得挺滋潤么?怎么輪落到要看心理醫(yī)生的地步?”幾個月不見,他還是那么帥,嘴巴還是那么毒……開口直擊要害,一點情面都不給對方留。我語氣故作哀怨,“怎么說咱們也曾經(jīng)好了那么久,我都到了這個份上,你何必還要落井下石?”他濃眉皺了下,略顯遲疑道:“你怎么了?”“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感情,回到寧海后我無時不在度日如年,夜里一閉眼就想到你,想到我們過去的那些日子……夜夜失眠,還得了厭食癥,這幾天又總是有看到你的幻覺。再加上頭腦本來就不好,現(xiàn)在健忘的也更加厲害,總感覺自己活不長久了……”“你少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