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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心理醫(yī)生!沒時間跟你在這里瞎耗,我要回去了,許奕飛還在外面等我?!?/br>“等等!”肖子期拉住我手,緩緩道:“不是無證據(jù)的胡亂猜想,我有證據(jù)。”作者有話要說:還有最后一章完結(jié),暫不確定要不要出番外。55此情可待成追憶如果肖子期是假的,那么莊園里一定有人知道真相。當(dāng)我們在客廳找到秦伯時,發(fā)現(xiàn)許奕飛被注射了鎮(zhèn)定劑昏睡在沙發(fā)上。“二少爺不用擔(dān)心,許先生只是暫時休息會兒,四個小時后會自然清醒。”我瞥他一眼,“我來找你是為另一件事?!?/br>秦伯恭敬道:“二少爺請講?!?/br>“請你實話告訴我,肖子期到底死沒死?”“二少爺說笑了,如果大少爺真的死了,那您身邊的這位是誰?”肖子期不疾不徐的開口道:“我是誰,秦伯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秦伯鞠躬,“是的,少爺?!?/br>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難對付,從表面還真辨不出到底誰在說謊。“秦伯,你跟我說肖子期做過換心臟手術(shù),可他胸口為什么沒有任何傷疤?”“在下只是個仆人,當(dāng)年的事您應(yīng)該親自問大少爺,手術(shù)是他請一位外國朋友做的,據(jù)說那位醫(yī)術(shù)十分高明?!?/br>我長長吐出一口濁氣,“肖子期,你怎么說?”、肖子期勾起嘴角,“幾個月前我病發(fā)的情形你應(yīng)該還記得,你認為當(dāng)時我是如何從醫(yī)院里回到愛格加森的?”“有人幫助你?”“不,我自己從醫(yī)院走掉的。雖然一些特定的條件會誘發(fā)我的心臟病,但是我清楚自己的身體其實很健康,無論產(chǎn)生什么樣的疼痛和病況反應(yīng)都只是幻覺,所以待意識恢復(fù)后我就悄然走人了,并不需要什么手術(shù)和恢復(fù)。不信你現(xiàn)在可以測試下,你知道說什么話做什么事能讓肖子期最難過的……”秦伯垂著眼皮立在一旁仿佛老僧入定,什么都沒看到什么也沒聽到,他一直是個盡職的忠仆。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肖子期,你走火入魔了。”他笑起來,“你不敢驗證還是不想驗證?是不是怕應(yīng)了我的猜測?其實想知道我是不是真正的肖子期,還有一個最簡單直接的方法:我們不是兄弟么,可以去驗DN,結(jié)果一出來,所有事都可以真相大白?!?/br>我下意識的搖頭,“不,這沒必要,我從來就沒承認過跟肖子期的關(guān)系,你是誰對我來說也是毫無意義?!?/br>他依舊微笑,“小白,你真殘忍,事到如今我都有些同情肖子期了?!?/br>我胸口窒了下,語氣變得刻薄陰毒,“你同情他?不如反過來同情你自己!你姓誰名誰都不知道,家庭過往也全一無所知,你這樣的人有什么資格去憐憫別人?”他聞言眉頭緊蹙,終于再也笑不出,對著我長嘆口氣,道:“我的確沒有這個資格,不過……”“你閉嘴!”我聲音顫抖道:“你既然說自己不是肖子期,為什么還要頂著他的姓名,住著他的房子,心安理得享用著他的仆人侍候?不是肖子期的話,就給我滾出這個地方,永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他安靜的聽著我發(fā)泄,拇指不停的按壓著心臟部位,“你說的對……倘若不是我們上次喝酒,至今我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只是別人的替代品。我是愛你的,心里卻又明白這份愛不過是肖子期留下來的條件反射,只要你我身份不變,我對你的感情就不可能改變。回到愛格加森后,我沒有跟你主動聯(lián)系過,有心想做決定,卻又礙于感情無法取舍。如今看到你的反應(yīng),我也終于能死心了……你未必會接受肖子期,卻必定不會接受我。肖子期如若泉下有知,也應(yīng)該會對這點回應(yīng)感到欣慰了吧?”“等等!”我伸手攔住他的去路,狼狽又急切道:“你去哪兒?”他像從前一樣撫摸我的頭,“我去找回被肖子期抹煞的記憶,這里不屬于我,你也不會情愿我繼續(xù)當(dāng)肖子期……許奕飛雖然脾氣暴躁,卻是真心真意的愛你,以后沒了我這塊礙眼的石頭,他應(yīng)該會順心不少。如果他再敢欺負你,我便以肖子期的身份回來帶你走,好不好?”說罷他沉默了會兒,又抽回手自嘲道:“我都忘了你記不住太多事……算了,不說了,再見?!?/br>“肖子期……”“我不是肖子期?!?/br>“那我該叫你什么?”他眨眨眼,用唇形無聲的說了三個字。我遲疑了下,猶豫不決的猜出內(nèi)容,“窩……艾……泥?”他揚起嘴角,露出狐貍似的狡黠笑容,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去。“秦伯。”“請問二少爺有什么吩咐?”“肖子期真的……死了么?”秦伯望著肖子期的背影沉默不語,冰冷的眼睛中卻隱約浮起一絲動容。“他當(dāng)時有沒有留下什么話?”“沒有,大少爺回愛格加森的第六年才決定做手術(shù),之前一直在忙留給二少爺?shù)亩Y物?!?/br>禮物,整整六年,你便是打造了這樣一個一模一樣的復(fù)制品出來給我……“肖子期的墳?zāi)乖谀睦???/br>“沒有墳?zāi)埂!?/br>“骨灰呢?”“火化后丟棄了。”我用手蓋住眼睛,喉嚨又緊又痛,聲音嘶啞道:“為什么?”“大少爺說人死萬死休,骨灰保留著也沒什么意義,而且,”秦伯頓了頓,“以后二少爺即使心有困惑也無從疑起?!?/br>這個變態(tài)!天氣逐漸熱了起來,竟然又是一年夏天,時間過的真快啊。六月初六,我二十八歲生日,許奕飛請了很多人來慶祝,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楊文熊、楊嬸、小米還有幾個大學(xué)室友,大家喝了很多酒,鬧到很晚才被許奕飛逼著解散。對此我感到很不爽,記憶力不好的人難道不是應(yīng)該多跟朋友走動聯(lián)系的嗎?為什么我跟大家聚一次他臉就黑一次?許奕飛壓著我冷笑,“聚個屁,巴不得你把他們?nèi)纪耍 ?/br>臨睡前我發(fā)現(xiàn)了兩份另類的禮物,一個是仿真的充氣娃娃,臉上貼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