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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歲,身上穿著一件灰突突的大褂兒,鼻梁上架著一個黑色的圓形墨鏡,尖嘴猴腮的模樣,手里還捏著一根竹棍。 蘇雪桐頓時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她一手扯了譚秀珠的袖子,開口的那一瞬間,嘴唇還顫抖了兩下,拉著哭腔道:“娘,娘,有鬼!” 她另一只手抬了起來,不偏不倚指的正是王半仙兒。 這一個緊跟著一個的驚嚇?。?/br> 譚秀珠滿心還都是自己女兒的眼睛看不見了這可怎么辦好,下一秒就只有倒抽涼氣兒的力氣了。心里頭還琢磨著閨女的眼睛,不知道王半仙兒能不能給看好,嘴上就更不敢得罪。 “桐,桐丫兒,你不要胡說八道!你眼睛不是看不見嗎?” “誰說我眼睛看不見?。 碧K雪桐言之鑿鑿,還故意壓低了聲音,陰森森地說:“院子里頭那個穿大褂的,一身的黑氣,背后還趴了個鬼。那鬼的舌頭伸的老長了,都快挨著他的臉了。” 王半仙兒今兒來蘇家,就是為了收錢。 前天,他給蘇家的小丫頭診斷過,脈象正常,大毛病沒有,就算是嚇住了,這三兩天也準(zhǔn)能醒的過來。 什么能通陰陽都是騙活人的,他不過是會些皮毛的醫(yī)術(shù)。 要說起嚇人來,他這輩子嚇的人無數(shù),卻是第一次被人給嚇著了。 而且對方還是個孩子。 老話都說孩子的眼睛可以看見臟東西,可那說的多半是剛出生的孩子。 眼前這孩子都十歲了,倒是也有聽過半路出了個什么變故,開了陰陽眼的。 這孩子前幾天無緣無故昏迷…… 王半仙兒越想越相信,可他生性多疑,雖說心里已經(jīng)信了八十,可還是想試她一試。 王半仙兒這就往譚秀珠那兒挪了兩步,心說那孩子不是看不見嘛!方才可能是他同譚秀珠說話的時間,被她聽聲辨了位,這下他可是一點(diǎn)聲音都沒出。 誰知,蘇雪桐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通紅。 她猛地?fù)湓诹俗T秀珠的面前,大聲道:“走開,走開,你個吊死鬼莫想附在我娘的身上,要附就附我吧!” 譚秀珠的腦子嗡了一聲,那里還顧得判斷啊,順手cao起了門邊豎著的竹竿。 那根竹竿,本來是她找來打司鋮的。 別看竹竿不粗,可前頭是特別削過的,又尖又毛,還有倒刺。 譚秀珠抓了竹竿,就往王半仙兒的身上掄去。 “好你個吊死鬼,趕緊從我家出去,滾開,趕緊給我滾?!?/br> 還別說,這母女倆吼起來的樣子簡直如出一轍。 不過要真論起來,自然是譚秀珠的氣勢更盛,若不然蘇言和也不會這么怕她。 那一聲喝其實(shí)不算什么,王半仙兒怕的是她手里的竹竿,他這廂顧頭顧不住臉,顧臉顧不住肩,在院子里東竄西跳,破口大罵。 “你才是吊死鬼,你全家都是鬼!” 譚秀珠潑啊,他罵的厲害,她也不還口,只下手更重。 最后,王半仙兒慌不擇路,頂著一臉的血印子,連滾帶爬逃出了蘇家的大門。 譚秀珠一直追到了大門的外面,氣喘吁吁地沖著那個背影大喊:“你個該死的吊死鬼,以后都別上我家來了。” 再一轉(zhuǎn)身進(jìn)去,瞧見女兒那雙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心里想著怎么就看不見了呢! 竹竿一扔,譚秀珠抱住了蘇雪桐,嚎哭了起來。 譚秀珠越哭越不甘心,女兒就是她的眼珠子,現(xiàn)在眼珠子的眼珠子沒用了……不對,也不是沒用了。 想到此,譚秀珠止住了眼淚,一拉蘇雪桐的手,就牽著她往西廂房去。 到底是一個被子睡了多年的夫妻,蘇言和一見譚秀珠的動作,立刻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閨女的眼睛能見鬼,媳婦兒這是叫閨女驗(yàn)證去了。 “秀珠,要不先讓桐丫兒歇會兒吧!”蘇言和想要阻攔。 譚秀珠窩著一肚子的火氣正沒處兒撒,一指蘇言和的鼻子,狠聲道:“滾開?!?/br> 說著,她一腳踢開了西廂房的門。 屋外的嘈雜聲,吵醒了昏昏欲睡的司鋮。 連續(xù)放了三天的血,司鋮的頭很暈,耳朵里也似有蚊蟲亂飛似的,嗡嗡叫著。 外頭的聲音他聽的不是太真切,好像聽見了那個王半仙兒嚎叫的聲音。 蘇家的嬸嬸昨天還恨不得給這個半仙兒磕頭,今兒怎么就打上了? 他還正在納悶,門就被踹開了。 司鋮費(fèi)力地睜開眼睛,正對上蘇雪桐那雙宛如星子一般的杏兒眼。 小姑娘的五官長的和蘇言和有五成相像,卻比他更要精致許多。 那日要不是蘇言和將他藏在了酒缸里帶出了城,沒準(zhǔn)兒他早就暴尸荒野。 蘇言和是他的救命恩人,恩人的女兒雖然跋扈,總愛欺辱他,但他不能跟個小姑娘置氣。 蘇雪桐見他不出聲音,又故意往他跟前湊了湊,秀氣的鼻子都快杵到他的臉上去了。 司鋮頓時屏住了呼吸,心漏跳了半拍。 第4章 變態(tài)大佬(4) 兩個人挨的很近,近到司鋮可以聞見蘇雪桐身上甜甜的氣息。 那廂,裝神弄鬼完畢的蘇雪桐,很是滿意司鋮驚慌失措的反應(yīng)。 她直起了身子,故意睜著大眼睛問:“娘,這屋里除了咱們還有人嗎?小叫化子呢?” 蘇言和一聽這話,心里簡直猶如打翻了五味瓶。 一來高興司鋮的身上沒有附鬼,二來又傷心自己的女兒真的看不見東西了。 譚秀珠卻似不甘心,“桐丫兒,你瞧清楚了嗎?” “瞧清楚了,就是柴禾那兒有一團(tuán)紅色的云,其余的什么都沒有!” “紅云?”譚秀珠不可置信地連連發(fā)問:“不是黑氣?沒有鬼嗎?” “娘,你可別嚇我了?!碧K雪桐很緊張地往后一縮,就縮到了譚秀珠的懷里。 譚秀珠的心情別提了,先前的刺激勁兒一過去,又受到了這番打擊,這就又想起女兒的眼睛來了,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早就到了中午該吃飯的時間,蘇家的地鍋還是涼的。廢話,誰還有心情吃飯吶!天都要塌了。 譚秀珠哭哭停停。 蘇言和唉聲嘆氣。 夫妻倆對視一眼,仔細(xì)一合計(jì),蘇言和帶著上月酒鋪里所有的結(jié)余,出門去找大夫了。 白木鎮(zhèn)不大,滿共就百十號人口,鎮(zhèn)上人有個頭疼腦熱,都是去小鎮(zhèn)的南頭找吳大夫。 吳大夫剛好在家,沒有出診,跟著蘇言和到了蘇家,先是給蘇雪桐號了號脈,又翻了翻她的眼皮子,和蘇言和對視了一眼,也唉聲嘆氣。 臨走前說:“言和啊,你下回再去城里送酒,帶閨女去城里洋人開的西醫(yī)院瞧瞧吧?!?/br> 得,一個銅錢都沒花出去。 譚秀珠哭的更厲害了,要是去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