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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把頭靠在蝕陰王肩上,又睡了過去。太白再醒來時,覺得手心很癢。濕漉漉的,像是有什么在舔他。他迷迷糊糊地喚道:“九尾?”“九尾是誰?”太白一個激靈徹底被這個聲音給‘凍’醒,他記憶里太上老君已經(jīng)是仙界難得的高冷了,眼下這還要棋高一著的認(rèn)識誰?聲音的主人離開他的手掌,抬起頭來從碎發(fā)中露出兩只攝人心魄的眼睛。太白心一緊——這人是蝕陰王。“九尾是誰?”他又問一遍。威脅的意味太明顯,太白出于安全考慮撒了個謊:“我的坐騎,一只不懂事的小狐貍?!?/br>蝕陰王盯了他一陣,才緩緩說:“誰敢碰你我就殺了他?!?/br>太白心道好險,如今的蝕陰王和過往的風(fēng)兒可是兩碼事,摸不準(zhǔn)脾氣前還是先順著點好。“你剛才在做什么?”太白問。蝕陰王面無表情地眨眨眼,繼續(xù)用凍死人的聲音說:“嘴饞,啃兩口?!?/br>太白:“……”是不是該慶幸醒來得及時,不然就被吃掉了。“你受了很重的傷。”蝕陰王眼里醞釀著怒火,“你師兄不讓我去報仇,他說要先問過你,你答不答應(yīng)?”說到報仇,太白這才想起上誅仙臺那天的事。睡一覺起來,痛苦和驚心動魄都成了一場夢。不過誰要報仇?這事有完沒完了!“好不容易太平一會兒,這仇我們先記著,有空了再說。”太白想坐起來,被人搶先一步整個撈了起來。蝕陰王讓他舒服地靠在自己懷里,他也能愜意地享受著太白身上讓人留戀的溫度。“你什么時候有空就說,害你躺這么多天的人絕不能放過。”太白干巴巴地笑了笑:“我們先不說報仇的事了,你…”他小心翼翼地斟酌著詞匯:“你都記起來了嗎?”“嗯?!蔽g陰王好像受了一點觸動,摟著太白的手又收緊了一點,“開始記起來的不多,那日醒來只知道要找一個人,然后你來了。這幾天我守著你的時候,全都想了起來?!?/br>“風(fēng)兒…”太白的感慨還沒開始,就被驟然打斷。“你騙我!”太白:“……”——我承認(rèn)動機(jī)不純,可我從沒騙你。蝕陰王不給他說話的機(jī)會:“不過算了,我原諒你。從今往后我會把你護(hù)得好好的,誰敢打你主意我就砍了他?!?/br>“不砍人,我們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碧渍婧ε挛g陰王一言不合就要毀天滅地,自己可擔(dān)不起責(zé)。蝕陰王默了,太白以為他在反省,就也不說話,給他自省的時間。哪知他突然說:“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突然委屈起來的蝕陰王讓太白一愣,趕忙說:“哪的話?你別亂想。”“你是不是只喜歡以前那幾個不懂事的小孩兒?還是你還在氣我冤枉你,害你被刺了一劍?”太白頭疼地看著好像隨時會哭出來的蝕陰王,跨度太大他一下有點適應(yīng)不了。“風(fēng)兒,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們都不要再提了好嗎!”太白把手覆蓋在他的手掌上,以前的乘風(fēng)很喜歡他這么做。可蝕陰王不吃這一套,緊緊地捉住他還不夠,恨不能把兩人的手嵌在一起。“你不許、不能不理我,一絲念頭也不讓起。”太白失笑,堂堂蝕陰王又變成了第一世的少年程風(fēng)。此時他的面容雖然沒怎么變,但也已是成年男子,幼稚的表情實在讓人忍俊不禁。“聽見了沒有?嗯?”太白接著笑:“好,好,都依你?!?/br>太白突然想到,三世的風(fēng)兒不過都是蝕陰王的投影罷了,若從他誕生時就好好待他,蝕陰王也是能變成‘風(fēng)兒’那樣的好孩子的。如今的蝕陰王是寂寥了十幾萬年的產(chǎn)物,若能早一點遇到…如今也不算晚,太白這么想著,心漸漸地柔軟起來。蝕陰王被他感染,目光也變得溫柔。像融雪的陽光,不顯山不露水,一點一點的滲透。見到蝕陰王低頭順目的模樣,乖巧的就像第一世的小風(fēng)兒,太白的心如同被羽毛輕輕掃了一下,登時癢了起來。“風(fēng)兒,過來,靠近一點。”蝕陰王不明所以地照做。太白壞笑著,伸手就把人撈了過來:“來,讓為師親一口?!?/br>四唇相接,雙方立刻就像吮吸著蜜糖一樣再難以松口了。蝕陰王更是動情,整個人壓在太白身上,一只手不停的在臉頰與脖頸之間摩挲。哪一點細(xì)嫩的肌膚就是溫柔鄉(xiāng)的歸處,若不是顧及太白身上有傷,蝕陰王能讓這場纏綿發(fā)揮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難解難分之間,太白倏地冒出一個念頭:敢吻天下第一大魔頭的是不是獨我一人?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要出去野兩天,作為補(bǔ)償,請關(guān)注微博@六星大王!(?′?`?)*??*求安利一個好用的長微博APP!☆、注定分離說來他們這幾日的經(jīng)歷也是天界的一大奇聞。玉皇大帝的心頭大患,居然一直住在太上老君的兜率宮里。在誅仙臺被劈了五百多下還能單挑蝕陰王的太白金星,神乎其技的也住進(jìn)了近萬年也沒跨入一步的兜率宮。兜率宮幾天內(nèi)出盡了風(fēng)頭,好多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仙人紛紛從犄角旮旯里跑出來,好茶好酒地搬到附近看起戲來。不過沒人敢靠近,因為玉帝已經(jīng)派兵把它團(tuán)團(tuán)圍住,連只鳥都不讓放出來。太白又睡一覺醒來,兩個日夜過去了。外傷已去了十之七八,他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床上躺久了,就想出去逛逛。房門打開,眼前的景色讓他精神為之一振。他的小狐貍趴在青牛身上不足為奇,但為什么老君會和風(fēng)兒在一起?只見這兩人相對而坐,中間放著兩杯水。太白才靠近就見其中一杯開始快速沸騰,不一會兒就炸碎開去。太白了然,這是他和師兄當(dāng)年經(jīng)常玩的,用來練習(xí)入定。誰的思緒有波動就會體現(xiàn)在水上,水紋動一動就算輸。方才炸掉的那杯必然是蝕陰王的。太白走到蝕陰王身邊,用袖子輕輕擦干他臉上濺到的水漬:“佛道兩家最擅長的就是打坐發(fā)帶,你跟著參和什么?!?/br>蝕陰王沒有動,只是憤懣地盯著另一杯水看。太白直接拿起來潑了出去:“師兄,你就算贏了也勝之不武?!?/br>老君這才慢慢地抬眼看他:“他動不動就說要去宰玉帝,我能不想法子讓他靜下來嗎!”頓了一頓他驀地站起身對著太白呵斥道:“傷還沒好,你跑出來做甚,你以為仙身就不會死了嗎!”太白不滿地嘟囔:“別那副德性,好像我重傷快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