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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臀瓣,不急不慢地將自己往里送,又讓他在回落的間隙里禁不住忍耐,“嗯……周弋……”周弋往上頂起他,攥著他的腰身,又往下退去,節(jié)奏分明而專注。“周弋……”他咬住自己的指節(jié),叫住他。他的唇和吻貼服著他的耳朵,氣流說著,“什么?”邱杪掛在他胳膊上的那邊腿已經(jīng)發(fā)麻得失去知覺,可他還是說,“你好溫柔……”說罷,他覺得自己的耳朵熱得要燒起來,將臉埋到周弋的頸窩里。周弋好像愣了一下,忽然用力往上一頂,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說,“知道了。”話音一落,他又將自己抽開,在邱杪沒來得及感覺虛空時,再度捅進來。一下一下,邱杪頭昏眼花,連手指都咬不住,呻吟都掉了出來。他失措地將嘴唇壓在他的耳畔,亦泣亦吟地說,“對不起……”“沒事。”周弋松開一直撐在墻上的那邊手,讓他的腿能過落到地面上,然后一邊吻著他,一邊扶著他往那一地的戲服上躺,“腿張開。”邱杪聽話地把腿張開,勾到了他低下來的腰上,“……啊!”周弋再次將自己送進來,俯身勾住他的腰和背,“不用忍著?!?/br>他也忍不住了,周弋的汗打在邱杪的唇邊,他伸出舌尖去舔食,卻先將歡愉叫破,“??!”聽到他的叫聲,周弋好像更明白了自己應(yīng)該怎么做。他在他的體內(nèi)輪換著角度,不斷摩擦著腺體,平坦的小腹又在起伏之間摩擦著邱杪的前端。那里在不受控制地顫抖,比邱杪的心抖得還要厲害許多,很快體液就滲出來,淌在他們的身上,黏糊糊的,帶著腥熱。漸漸地,邱杪已經(jīng)不需要再訴說更多。從內(nèi)到外都在燃燒,他要融化了。周弋耕耘在他的身體里,像一支鉆子那樣明確地提醒他要怎么去感受極樂。他看到他額頭晶瑩的汗珠,也看到他潮紅的臉面,他眼睛里面有光、也有夢,燒著令人心焦的烈火。那一刻來臨以前,邱杪絲毫沒有覺察。他光顧著看周弋,卻沒來得及發(fā)現(xiàn)他要將自己沖破。慌亂之中邱杪猛然睜大了眼睛,將周弋抱住。周弋同樣抱緊他,在幾乎沒有縫隙的穿入當(dāng)中連續(xù)緊密起伏。一股傾瀉的熱流幾度竄出了身體,將他們緊緊相擁的身體濕漉漉地黏合。邱杪感覺就連他們貼熨在一起的胸膛也濕熱了,不知是汗還是其他。但他們心跳的頻率是一樣的,在狂風(fēng)暴雨過后的寧靜之中,顯得更加清楚了……心還在跳動著。看著天花板上的吸頂燈,邱杪只剩下這么一個意識:心還在跳動著。他的身體似乎已經(jīng)陷進了床單里,動也不動,只剩下心還在跳動著。不知就這么躺了多長時間,他吃力地咽了咽喉嚨,然后將雙眼用力閉了閉,終究還是要睜開了。邱杪的腿稍一動作,便能感覺到內(nèi)褲里黏糊的液體貼到皮膚上,這讓他的心再度加快了跳動。好不容易,他才鼓起勇氣從床上起來,快速步入浴室將在夢中弄濕的睡褲和內(nèi)褲都脫下來,丟進水池里。邱杪怔怔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絲毫不見夢中那般潮紅,鎖骨和后頸的皮膚上隱約可見被煙頭燙傷的痕跡,在白皙的皮膚上尤為突兀。他又低頭看向腿間殘留著體液的痕跡和同樣留有淺褐色傷痕的大腿根部,難受地抹了一把臉。可他又想起周弋了。第36章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夢境?邱杪知道它是糟糕的,可在洗澡時,夢中一些破碎的片段還是不斷地在他的腦海里面閃回,真切得好像真的就發(fā)生在剛才。真切得他往頭上倒洗發(fā)水時,還以為自己能撫出一縷青絲來。那些在他腦海當(dāng)中揮之不去的或真實或虛幻的畫面,讓他的身體再次起了反應(yīng)。他怔怔看著腿間悄然挺直的東西,喉嚨發(fā)緊,連忙把冷水閥打開,閉上眼睛告訴自己,快忘卻,快從夢境中離開。在北方三月的寒春沖了這個冷水澡,邱杪吃早餐時便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發(fā)低燒了。他白天得到公司開一個會。前往地鐵站的路上,邱杪進藥店買了一盒藥,一到公司就用開水服用了。藥力令他在會議途中昏昏欲睡,只得由始至終都緊握著雙手,又時不時用原子筆的筆芯刺進虎口,保持清醒。好不容易開完會,邱杪回到辦公室,幾乎沒有遲疑就倒在沙發(fā)上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多。萬幸的是,這回他沒有再做夢。在喝過兩杯熱水以后,邱杪覺得燒基本上是褪了。他走出辦公室,發(fā)現(xiàn)公司里的同事們基本上也都在準備下班了。潘祖凡找到他,要和他一起去吃香鍋,可邱杪實在打不起精神,便用發(fā)燒來謝絕了邀請。“才來兩天就發(fā)燒?水土不服??!”潘祖凡同情地看著他,關(guān)心道,“吃過藥沒?臉還這么紅?!?/br>邱杪點頭,勉力笑了笑,“吃過藥,睡了一下午,現(xiàn)在好多了?!?/br>“注意休息,多喝熱水~”他說著四字箴言,又很快呼朋喚友,找別人一起去吃香鍋了。地下鐵里的風(fēng)并沒有因為下班高峰期的人流而有所減弱,站在沒有設(shè)置防護欄的站臺旁邊,邱杪只是多走神了半分鐘,便又感覺疲憊攀上了肩頭。他眼神渙散地看著列車的車燈在隧道里亮起來,一路從自己面前駛過,又停穩(wěn)。匆忙要擠上這班地鐵的乘客一再撞到了邱杪的肩頭,也把他不由自主地往里推,他感覺自己像是一罐子沙丁魚里面的一個,就這么被擠進了這個龐大的罐子里。車廂里同樣找不到縫隙轉(zhuǎn)身,邱杪在旁邊幾聲催促以后才回過神,四處尋找著可以扶靠的位置,抓住扶手站定。門口旁邊的電視機上正在播放著真人秀節(jié)目的預(yù)告,邱杪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弟弟邱遙。也不知邱遙從什么時候開始錄制這個節(jié)目的,在這組以好友搭檔為組合的生活競技類節(jié)目里,他的搭檔是那個和他一樣因網(wǎng)劇走紅的男星馮浩然。從預(yù)告片上看,就連后期編輯也在刻意描述他們之間的曖昧,做出來的后期字幕用了很多類似“吃醋”、“嬌羞”這樣的詞匯,唯恐觀眾不知道他們關(guān)系超乎友達以上。不經(jīng)意間,邱杪注意到身后不遠處有兩個穿著中學(xué)校服的女生在討論邱遙和馮浩然。其中一個問,“他們是一對吧?”“當(dāng)然啊!說這是純友誼,誰信???!”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