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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部來看不就行了?”邱杪錯愕,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已經(jīng)打開了專門存放電影的那個硬盤分區(qū)。“看什么呢……”喬映洲把吃空的飯盒隨手放到一旁,滑動著鼠標(biāo)滾輪,忽然眼睛一亮,“嘿,看這個吧??!寶貝兒,你是看自己的名字在片名里才存電腦里的吧?”邱杪蹙眉,說,“我不想看這個,這個我看過兩回了。”“兩回?那應(yīng)該很經(jīng)典咯?就看這個了!”喬映洲卻因此打定了主意,自覺地打開了視頻播放軟件。自從有過那個夢境以后,邱杪就對這部電影產(chǎn)生了抵觸心理。他本該將電影從電腦硬盤里刪除的,這樣喬映洲就不會看到。其實是喬映洲所說的那種大悶片,里面一陣風(fēng)、一片云好像都在訴說故事,人物的臺詞卻少。照喬映洲往常的習(xí)慣,這樣的電影通常開始不到十分鐘,他就會選擇放棄。偏偏片頭主創(chuàng)人員的名單出來的時候,喬映洲看到了領(lǐng)銜主演的人員里有夏星辰,而且另一位主演還是她正在鬧離婚的植物人丈夫,更讓他來了興趣。喬映洲聚精會神地看著,偶爾對枯燥的劇情點評兩句,還認定夏星辰現(xiàn)在的樣子肯定是經(jīng)過了整容。“那時候哪有現(xiàn)在漂亮嘛!光看顴骨這里就知道,還有下巴,肯定削了點?!彼兄?,看得津津有味,“嚯,這眉來眼去的,他倆還真是有戲?。 ?/br>邱杪坐在床上陪他看,心思卻全不在此。當(dāng)熟悉的原聲音樂響起,他背脊發(fā)涼,看著屏幕上面的人,又不知道該將目光的焦點落在哪里。細雪飄落一整夜后,紫陌上結(jié)了薄薄的冰,踏在這樣的路面上只能感覺薄薄的涼意自靴底透進了身。尹青沿著墻邊慢慢走,時而吸入一口冰冷的空氣,便能隱約聞到飄蕩在周圍的白梅香。偶然一陣風(fēng)拂過,兩三瓣細蕊自墻頭飄下,落在泛著晶瑩的泥土上。他舉目而望,見到墻角的數(shù)支白梅在風(fēng)中搖曳,不覺皺起了眉頭。待再走三兩步,便來到舊時的庭院,門環(huán)上的銅綠仍似當(dāng)時,階上卻多生了半層青苔。尹青駐于階前良久,伸出手要去叩那門環(huán),在要觸及時又先扣起了手指。再半晌,他將手覆于冰冷的門上,想要去推,但又重新垂下手來。就這么在門前佇立多時,尹青輕微一嘆,呼出的白氣在眼前消散。冷風(fēng)拍下花蕊自他身后卷過,也揚起了他的發(fā)帶。爾傾,他聽見門內(nèi)傳來了細微的聲響,猛然間抬頭,便看到有人自內(nèi)將門打開。蘭夕看到他,面色平靜如水,目光卻因驚詫波濤洶涌。尹青喉頭發(fā)緊,嘴唇緊緊抿著,喚不出她的姓名。反倒是蘭夕,在與他凝視良久以后,叫道,“青郎——”“才子就是不一樣啊,哈哈?!碑?dāng)喬映洲見到電影里,尹青步入那藝妓的畫室,不由得興味發(fā)笑。尹青在家中早已定親,但他由于赴京趕考,未能及第,便留在了京城等待第二年。在這段時間里,他和其他所有的考生一樣,游走于花街柳巷之間,與那些才藝超凡、膽識過人的藝妓結(jié)識。比起未婚妻,蘭夕多情而善解人意,才情出眾。兩人在春日酒宴上相識,從那時起就舞文弄墨、詩情畫意。但這些恐怕都是虛妄,尹青終于還是要拜倒在蘭夕的石榴裙下。邱杪聽到喬映洲意味深長地說,“終于到這里了?!?/br>而畫面中,隔著一層層薄薄的紗簾赤身裸體的男女,纏綿在他們方才合奏出的樂曲余韻里。她癡醉望著他的眼眸,朱唇輕啟,那雙顧盼若飛的眼睛里只盛得下他的深情,“你要不要我……”聽到這句,邱杪只覺得下腹發(fā)緊。他錯亂間避開了眼睛,而電腦里傳出來的淺淺呻吟還是像蟲子一樣鉆進他的耳朵里,聽得他的神經(jīng)都就此僵木。這樣的戲碼到底短暫,很快畫面便轉(zhuǎn)到了落滿白梅的池塘。聲音也就此停了下來。邱杪怔了怔,抬頭發(fā)現(xiàn)喬映洲正若有所思地望著自己。他們的目光一對上,喬映洲便笑了。他爬過來,走近他,嘴角帶著壞壞的笑,“寶貝兒,想不想我要你?”邱杪皺眉,努力讓自己平靜,“不想?!?/br>“不想?”喬映洲意外地眨巴兩下眼睛,“可是你這里都抬頭叫我啦……”他話音未落,手已經(jīng)先伸到了邱杪的腿間。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躲開說,“別鬧,不是要看電影嗎?”“你更重要,當(dāng)然要先顧你,還看什么電影?”他理所當(dāng)然地說完,迅速將邱杪壓在了身下。邱杪重重地倒在枕頭上,眼看窗簾還沒拉好,忙不迭要扯開喬映洲解開自己腰帶的手。喬映洲卻急了,笑著說,“這么高的樓層,沒人看得到?!?!你看看它!”他不想看,那不是他的身體。邱杪的手勁比不上喬映洲,眼睜睜看著自己遲遲平靜不下去的分身被喬映洲從褲子里掏出來,又氣又急。可是,越是著急,就越是無法平靜。喬映洲當(dāng)然更不平靜,他往邱杪的耳朵里呼著氣,哄著、勸著,也將他好好地握在手里,“寶貝,寶貝你聽我說……”他舔著邱杪的耳朵,手里也在動,“我愛你,我想要你。我來給你弄。我知道你難受,別難受,我來……”他向來力氣就大,摟住邱杪以后,舌頭像是蛇一樣溜進邱杪的嘴里。邱杪想要將他推出去,舌頭卻被他的舌頭不斷翻滾攪動,片刻之間就難以呼吸。他只恨自己不爭氣,居然還是被喬映洲控制在了手里。喬映洲的手太靈活,太知道分寸,拇指在濕潤的鈴口上打著轉(zhuǎn),手指還在有節(jié)奏的taonong,時不時挑動腫脹的丸囊。邱杪好不容易避開了他的吻,還沒松一口氣,就已經(jīng)盡數(shù)傾瀉在了他的手里。“好快……”喬映洲松開手,扣了扣滿是白濁黏液的手指,言語中掩蓋不了興奮之情,親著懵住的邱杪,“看來寶貝兒這陣子真是累壞了啊……”邱杪怔怔地躺著,被他親了幾下,才回過神來。“是不是很想我,嗯?”他溫?zé)岬谋羌庠谇耔碌哪橆a上,把手里的黏液往邱杪的臀縫里抹,抓住他的大腿,“我也很想你啊……”散落在空氣中的荷爾蒙氣味令邱杪奄奄一息,當(dāng)喬映洲雙手掰開他的臀瓣,把枕頭往他腰下面塞時,他打了一個激靈,猛然推開了喬映洲。喬映洲沒想到他會突然發(fā)力,愣生生被他推到一旁,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