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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那我……走了?”“嗯?!敝x依然起身送她:“你路上小心點?!?/br>“放心,放心?!绷址菩π?,關(guān)上門前還要對正在埋頭啃吃的饅頭關(guān)切一句:“饅頭,年紀大了,要多吃素,忌油葷!”作者有話要說:歡迎吐槽哦O_o……你們的吐槽,是寫作最大的動力!(^_^)第8章神秘又熟悉的人饅頭吃完飯,精神煥發(fā),也越發(fā)不安生,在屋子里竄來竄去。這是生物鐘啟動,每到周末的這個時候,謝依然都會帶它去附近溜一圈兒。謝依然穿上件厚外套,帶著饅頭出門。深秋干冷,風(fēng)也挺大,D市的梧桐樹偏多,尤其是馬路兩旁,落葉積厚,風(fēng)吹起時,紛紛揚揚。外面的溫度相比昨天的確是猛降了許多。這種季節(jié)的溫度總是不穩(wěn)定的,昨天還是忽上十六度,今天就能忽下六度。謝依然添了衣服,也沒料到外面一夜之間冷成這樣。打算反悔回去時,饅頭已經(jīng)在前跑開了,直接領(lǐng)頭奔了常去的小區(qū)外的公園。謝依然也只能裹緊衣服,跟著追過去。以往這個時候,公園里都有許多老人跳舞下棋,也會有打羽毛球和玩空竹的,小的孩子們就來追逐打鬧。最近天氣乍冷,很多人換季感冒也都尋常,現(xiàn)在天晚下來后,也就不會有多少人來公園了。謝依然在冰冷的石凳上坐下,石凳冷的讓人不適應(yīng),他又站起來,看著饅頭和公園里的一只貓在一起小動作的嬉鬧,像在私語,也許,是在討論人生?那只黑貓身上的毛是臟亂的,鼻子上也有灰,應(yīng)該是流浪貓吧。想想以前,饅頭也是被丟棄的。天冷了,這些流浪的貓狗又能怎樣?會凍死在某個花園的角落,還是某個腌臟的橋洞?它們扒翻過多少垃圾桶,又路過多少冰冷的巷口?是否最后一聲哀叫都被淹沒。謝依然看著它們鬧了一會兒,去附近的小賣鋪買了一包火腿腸和一袋牛奶。回來時,那只流浪貓躲進了花園的草叢里,大概是地面太冷。那貓此時卻變得十分的警惕,看見有人站在自己面前,呲牙一聲發(fā)起彪來,毛都豎起來。像是剛經(jīng)歷過一陣驚嚇。謝依然撕開一根火腿,扔給它。那貓應(yīng)該是餓急了,吃起東西來嚼的頭都在用力,像饅頭一樣,吭哧吭哧。看著它吃完,謝依然又給他撕開一根,把牛奶也橫著撕開一個洞,讓它飽餐一頓。那貓吃完,感受到些善意后放松了不少,不再呲聲豎毛,但還是不容人親近。“饅頭?”謝依然喚了兩聲,饅頭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饅頭?饅頭……”謝依然開始找饅頭,發(fā)現(xiàn)饅頭沒了蹤跡。他開始有些擔(dān)心,四下的找,花園周圍沒有,又在公園里跑開了找。秋季的天黑的早,現(xiàn)在快要六點,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謝依然找了許久,仍然沒有找到饅頭,如果再找不到,天就完全黑了。謝依然心里開始著急:“饅頭……快出來,我要回去了……饅頭!”這時候手機響了,謝依然接通了季北的電話,聲音還有些不穩(wěn)定:“怎么了?”電話那頭的季北心情還不錯:“依然,我回來了,現(xiàn)在在你家門口,你不在家嗎?我敲了半天門。”“我不在家。”謝依然一邊回答他一邊還在不停的在四下尋找著。季北聽謝依然聲音很急切,不像平時的平靜,好像很著急,就問:“你沒事吧依然?你現(xiàn)在在哪兒?”“饅頭不見了,我在羲和小區(qū)公園。”謝依然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開始在公園里跑著找饅頭。找了兩圈后還是沒有。天已經(jīng)很快的黑下來,夜里會降溫,他怕現(xiàn)在找不到饅頭,它就再也不會回來了,就像陸珩那樣,一去不回。“喵~喵~”是饅頭的聲音,謝依然立刻向四周尋聲找看。饅頭那絨絨的身影從公園入口的方向悠悠過來。它身后不遠,正有一個人站著,之所以會注意到他,也是因為那人太過突出,他站在一輛高級轎車前,身材高大挺拔,雖然光線不太明朗,但可以辨出他穿著將就,一身嚴瑾。那人一身筆挺的立身站在那兒,手插在西裝披風(fēng)的口袋里,似乎也在朝這邊望過來?;璋档囊暰€下,那人隔得遠,也看不清容貌。謝依然有一陣慌神,雖然那人的穿著不俗,但身形氣質(zhì),帶著一種久違的熟悉感。饅頭還在慢悠悠的往這邊走過來,又好像很急切,卻又偏快不起來,它又有些焦切的朝謝依然“喵喵”的叫喚了兩聲。謝依然才勻回神來,立刻跑過去看它。謝依然將它抱起來,才發(fā)現(xiàn)饅頭的步伐焦急卻又遲緩的原因,原來是腿上受傷了。它后腿上綁了繃帶,看樣子應(yīng)該不是骨折,身上還有幾處掉毛的跡象,應(yīng)該是被咬傷的。難道是有人在剛才特意帶它去包扎了?謝依然下意識就抬頭去看剛才的那個身影,那人已經(jīng)不見了。季北這時趕過來,也顯得十分擔(dān)心,看到謝依然懷里抱著饅頭,放下心來。“依然?!笨粗x依然好像在發(fā)呆,季北喊了他一聲。謝依然這才看了看他:“你回來了?!?/br>“我當然要準時回來?!奔颈毙Φ?,又問:“在看什么?”“沒什么,也許是救了饅頭的人。”謝依然道。“外面冷,回去再說吧。”季北挎著謝依然的胳膊,一起往回走。“饅頭這腿上是怎么了?”季北進門開燈后看見饅頭的一條腿被包扎的嚴嚴實實,還有它那垂頭耷耳的懨懨氣勢,季北忍不住笑問。“我想是我離開的時候,和別的動物打架了?!敝x依然把饅頭輕輕放進窩里。“公園里到冷季節(jié)都有許多流浪的貓貓狗狗,”季北把外套脫下來,掛在椅子上笑道:“估計饅頭它老人家是碰上“街頭霸王”了。”又對饅頭笑:“我說饅頭,您老人家也不小了,偶爾也認個輸,別老那么硬氣騰騰的打架斗毆?!?/br>饅頭在窩里懶懶的抬抬眼簾,愛搭不理的。“依然,你是不是病了?”季北看著同樣懨懨的謝依然,關(guān)心道。謝依然嗯了一聲。他這一“嗯”,鼻音特別明顯,季北又說:“依然,我看你不是很好,我現(xiàn)在陪你去醫(yī)院看看?!?/br>“不用去了,季節(jié)性的小毛病而已,已經(jīng)好了許多了?!?/br>“林菲這個女人,神經(jīng)大條就算了,眼睛也瞎,你都這樣了她都沒看出來?”季北說話間就把手貼在謝依然腦袋上試了試,謝依然下意識朝后躲了點,季北也不在意,只是皺眉道:“你這樣子已經(jīng)耗了多久了?”“沒什么事,再說天也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