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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不在了,任雨霏也不在了,一時有些時過境遷的感覺。 謝其一拉著行李箱直接往江恒的辦公室走。路上遇到工作人員,他們認得謝其一,紛紛笑著招呼“謝小姐”。 “你們老板在嗎?” “在開會。” “謝謝。”謝其一往江恒的辦公室走。 “她是誰?。俊庇行聛淼膯T工問老員工。 老員工道:“是未來老板娘。” 新來的員工恍然大悟。 同時還有幾個員工在討論:“聽說老板這兩天的心情都不好。” “可不是嗎?我去匯報新基地客人有增加的好消息老板都面無表情?!?/br> “我剛去會議室添水,看到老板也一臉嚴肅?!?/br> 謝其一進了江恒的辦公室,坐在那張黑色真皮沙發(fā)上等江恒。半個多小時后,江恒還沒回辦公室,謝其一便往會議室走。到了會議室門口,有個提著水壺的工作人員從里面出來。那名工作人員攔著謝其一:“老板說任何人不能進去?!?/br> 謝其一問:“還在開會?” “沒有。” 謝其一奇怪:“沒有開會了還不能進去?” “老板是這么交代的?!?/br> 那名工作人員不認識謝其一。 謝其一想了一下,說:“你進去,就說他的老同學要見他?!?/br> “老同學?請問小姐名字?” 謝其一道:“姓謝?!?/br> 那個工作人員立即轉身進了會議室,他對坐在主席坐上皺著眉閉著眼睛的江恒說:“老板,有一位自稱您老同學的小姐要見您。” 江恒眼睛都沒有睜開,不耐煩地道:“什么老同學?” “姓謝?!?/br> 江恒猛地睜開眼睛,立即從座位上起身,匆匆走出會議室。只見會議室外,謝其一雙手背在背后,挑眉看著他。 “老同學,你的架子真大,要見你一面還挺不容易的?!彼f。 他驚喜過望:“回來了?” 謝其一眨了一下眼睛:“回來了?!?/br> 江恒走過去,他抬起謝其一的下巴,哼道:“回來了?”她騙他。 謝其一翹起唇。 “你總算舍得回來了。”江恒用力捏了一下謝其一的下巴,然后把她拉入懷中,緊緊地抱著。 謝其一和江恒一起回到了他們住的地方。他們終于再一次團聚了。 謝其一舟車勞頓,一回到住處就躺在了床上。 “許久沒睡這樣的床了,真舒服。”謝其一笑著說。 “你還許久沒和這床的主人睡了。這些日子,我有女朋友跟沒有差不多?!苯汶p手叉腰站在謝其一床前,不滿地道。 “好像是……”謝其一閉上了眼睛。 “你說你怎么補償?”江恒道。 江恒說完卻沒聽到謝其一的聲音,他彎下腰看,謝其一睡著了。他又好氣又好笑,最后還是心疼:“謝其一,累慘了吧?” 他牽了被子給她蓋上,然后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 謝其一醒來時,發(fā)現(xiàn)整個臥室鋪滿了玫瑰花。她抬頭,只見江恒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風度翩翩地站在門口。 “江恒,你在搞什么?”她驚訝地看著他。 江恒走到謝其一面前,說:“把手伸出來?!?/br> 謝其一不明所以,但還是把手伸了出去。 江恒拿起她的手,然后從西裝褲里摸出一個東西,戴在了謝其一的無名指上。那東西是一枚鉆石戒指。謝其一驚訝地看著手指上閃閃發(fā)光的鉆石戒指。 “謝其一,我們結婚吧?!苯阏f。 謝其一瞪大眼睛:“你這是求婚?” 江恒點頭:“對?!?/br> 謝其一道:“我都沒同意你就把戒指戴在我手上了!” “戴戒指時你可沒拒絕?!苯阈?。 謝其一哼了一聲,卻沒有把戒指取下來。 謝其一和江恒的大學舉辦一百周年校慶,畢業(yè)于這所大學的不少人都去了學校。謝其一和江恒也去了。 謝其一去大學也帶著相機,走在校園中時她又拿出相機拍照。她走得慢,于是叫江恒去校慶的廣場等她。不知不覺,她拍著照就走到了仙人掌園外,她看了一眼仙人掌園,走開。 謝其一又到了一百一十八級大臺階前,她則停下了腳步,又開始拍照。而她忽然想起大學時的一件事來。 大學時有一次,她爬這一百多級臺階忽然崴了腳,走不動。她坐在臺階上,一轉頭卻看到江恒站在她身后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走不了了?”他咧著嘴壞笑。 謝其一點頭。 “好像得要人背才行了?!彼粲兴嫉卣f。 謝其一不說話。 江恒笑著說:“可是我只背我的女朋友?!?/br> 謝其一瞪了他一眼,然后努力地從臺階上站起來。她腳疼,身形不穩(wěn),身體搖搖晃晃。就在她快從臺階上摔下去時江恒穩(wěn)穩(wěn)地扶住了她的身體。 “來吧。”他背對著她蹲下去,不等她說話,他背著她就走。 “又走不動了,需要我背嗎?”江恒的聲音傳來。 謝其一抬眼,看到了江恒。她翹起唇:“是,走不動了?!?/br> “可我只背我老婆?!?/br> 謝其一抬起手,她無名指上的戒指很耀眼?!半m然婚禮在兩個月以后舉行,但我是你準老婆。” “哦,那上來吧?!苯戕D身,背對著謝其一蹲下。 謝其一說:“好啦,我腳又沒崴,能走?!?/br> 江恒卻背起謝其一就走。 去校慶廣場的路上很多人,不乏謝其一和江恒的同學。謝其一在江恒耳邊小聲道:“快放我下來,這么多人,而且都幾十歲的人了?!?/br> “怕什么?誰會笑?他們只有羨慕的份?!?/br> 謝其一忍不住揚起嘴角。 的確有人在心里羨慕他們。不過,也有他們的同學談起班花和馬尾巴草,畢竟大學時一個天上,一個地上,他們覺得馬尾巴草天生就是襯托班花的。 “對了,馬尾巴草叫什么來著?”其中一個男生小聲說。 謝其一剛好聽到,她轉頭,說:“叫謝其一?!?/br> “對,就是這個名字?!蹦莻€男生想起來,又奇怪:“小姐,你怎么知道我們班的人?” “因為我就是謝其一?!敝x其一回頭挑了一下眉,不再理。 那個男生和另外幾個男生大吃一驚。 宋健也走在他們其中,聽到大家都在回憶大學時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