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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額頭了。 虞謠說的也算事實,進(jìn)宮的第一天,尚寢女官就送了書過來。 小|黃|書。 尺度嘛, 屬于轉(zhuǎn)成文字發(fā)到晉江會變成滿屏框框,直接將圖復(fù)印拿去兜售能把牢底坐穿的那種。 這些,霍凌都是知道的。 因為那些書他也看過。 他看的原因和虞謠還不太一樣,虞謠是因為成為嬪妃要侍寢,不得不看。他最初則是出于男孩子初曉人事時的好奇,讓身邊的宦官找來偷偷摸摸地看的。 當(dāng)時他明明膽子很大,背著父皇母后看書,也不怕什么??涩F(xiàn)在面對她——他大大方方接進(jìn)宮來的貴妃,他反倒變得很沒出息。 和這雙美眸對視了半晌,霍凌最終還是打了退堂鼓,甕聲道:“早點睡吧?!?/br> ——哎你怎么醬紫! 虞謠一邊滾回自己的位置躺好一邊暗自撇嘴。 他倒很貼心,蓋好被子后見她還裹在被子卷兒里,還伸手幫她把被子卷兒拽了拽拆了拆,讓她睡得舒服。 虞謠內(nèi)心:你揭開被子看一眼,我保證你會把持不??! 我靠你竟然不看?! 霍凌就這樣繃著張臉,在她身邊冷靜躺下,又從容地閉上了眼。 虞謠:“……” 這么純|情的嗎? 跟宋暨老夫老妻了一場的她覺得他這樣十分有趣,再次確定了一番白澤現(xiàn)下沒在,就壞兮兮地往他被子里蹭去。 霍凌神情輕顫,但還閉著眼,硬裝作沒感覺到旁邊的動靜。 虞謠美目流轉(zhuǎn),想了想,也沒做什么,只用雙臂抱住了他的胳膊。 霍凌瞬間感受到了她胸前的柔軟,頓時如鯁在喉,呼吸凝滯。 然后她又松開一只手,環(huán)在他的腰上。 甜甜軟軟的聲音問他:“凌哥哥,我睡覺挑地方,身邊要有些熟悉的東西才睡得著。我抱著你睡,行嗎?” “……嗯。”霍凌分辨不清自己是應(yīng)了一聲還是咕噥了一聲。 接著,她的腿卻蜷上來,大概是想睡個舒服的姿勢,卻無知無覺的,恰好壓在了一個微妙的地方上。 霍凌:“……” 他忍了一會兒,覺得不太行,便想挪一挪她。然而她中褲軟滑的褲腿在剛才的又蹭又滾中已經(jīng)滑上去了,他這邊一伸手,剛好觸到她細(xì)膩的肌膚。 一瞬間,霍凌胸中氣血翻涌! 虞謠安安穩(wěn)穩(wěn)地躺著,閉著眼,靜聽他的反應(yīng)。 她感覺他輕顫了好幾次,呼吸也不順暢,沒過太久,他終于猛地翻身,把她壓至身下。 虞謠輕叫了聲,睜開眼,正與他四目相對。 對視半秒,她嬌羞地避了避,他也稍稍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熱吻便狂落而下。 少年的吻沒什么技術(shù)性,生澀而熱烈。 虞謠作為活過一次的“老司機”,最初在沉著地應(yīng)對他、恰到好處地撩他,撩著撩著卻不知怎的就沉淪了,全神貫注地享受起了他的熱情,連衣服何時被褪掉的都沒注意。 很快,床帳里不能描寫的項目便進(jìn)行得如火如荼。 霍凌對這種事是真沒經(jīng)驗,看過的理論能不能實踐出來也是兩碼事。好在虞謠掌控住了全場,讓這“第一次”不算痛苦,而且還算是有樂趣。 筋疲力盡昏昏入睡時,她揶揄了一下自己,說自己真是揣著狐媚裝清|純! 啊……這種白天天真無邪叫著“凌哥哥”,晚上妖冶狐媚做運動的設(shè)定,她喜歡! 然而事實證明,她真·清|純的凌哥哥,比她精力旺盛。 半夜三更她正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時候,他又練習(xí)了一回。 天色漸明,晨曦微光透過紗質(zhì)床帳時,他的手又?jǐn)埖剿稀?/br> 虞謠因為夜里那回的緣故一下子驚醒,但這回,他只溫柔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我要去上朝了。” 啊,好蘇—— 虞謠迎著他眼中的柔情,心里狂呼。抿唇笑笑,在他側(cè)頰上回吻了一下,又躺回去,不好意思地用被子遮住半張臉。 霍凌笑一聲,手指揉著她的頭發(fā):“你別急著回舒寧宮,等下朝一起用膳吧。” 虞謠還記著自己要禮敬皇后的事,道:“還得去鳳儀宮晨省呢?!?/br> “哦……”霍凌啞了啞,“那下朝后我去舒寧宮找你?!?/br> 她點點頭,柔聲應(yīng)好。 “當(dāng)前還債率,15%。” 床笫之歡,食髓知味。是以之后的幾天,霍凌都翻的虞謠的牌子。 兩個人迅速進(jìn)入如膠似漆的狀態(tài),但不知為何,還債率沒怎么動。 虞謠怕惹麻煩,勸過他:“凌哥哥該去看看皇后娘娘?!?/br> 結(jié)果他說:“皇后著人來回了話,說這幾日來月事。” 虞謠:“……” 她便又勸他去見見別的嬪妃。講真,她對這事真沒啥芥蒂,一是知道世界背景放在這兒,二是現(xiàn)在在感情上主要還是把他當(dāng)“攻略目標(biāo)”,三嘛……她也有過宋暨了不是? 不過霍凌沒聽,霍凌就要在她這一棵樹上吊死。 后來她認(rèn)認(rèn)真真地跟他描述了一番馮美人的美,他哭笑不得,最后去跟馮美人用了兩回飯,回來跟她反饋說人確實很好看,舞也跳得好。 沒了。 也罷也罷。 虞謠仔細(xì)想想,從宮斗思路的角度來講,他能去找別人用個膳也比不用強——宮斗嘛,誰專寵誰遭人恨,有其他人和他一起用個膳,也算分擔(dān)火力嘛。 然而又過兩天,這位分擔(dān)火力的馮美人病了。 太醫(yī)剛開始說是風(fēng)寒,但過了好幾天也不見好轉(zhuǎn),反倒出了些比較蹊蹺的癥狀。 比如,馮美人不發(fā)冷也不發(fā)熱了,卻渾身乏力,日日沒勁兒。晚上又睡不好,時常驚醒。 這算是皇后第一次處理嬪妃事宜,自然十分重視,便興師動眾地召集了數(shù)位太醫(yī)會診。結(jié)果不診還好,這一診,診出了一場宮闈大戲! ——太醫(yī)們會診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稟話說,馮美人的癥狀應(yīng)不是風(fēng)寒,而是中毒。 所有人都被驚動了,一群初出茅廬的嬪妃全聚到了馮美人宮里,圍觀本朝第一場宮斗陰謀,虞謠也不例外,霍凌當(dāng)然也在場。 這事的線索并不難找,按照宮規(guī),所有吃食都要留存少量,過三日再扔,為的便是一旦出現(xiàn)問題好查驗。 是以太醫(yī)們一查就查出了問題,馮美人的每一道菜肴里竟都被下了毒,分量極微,神不知鬼不覺。 至于這毒的效用,太醫(yī)們洋洋灑灑地說了一堆,虞謠基本都沒聽懂。 她只聽懂了十二個字:連服月余,神智昏聵,不瘋即傻。 不瘋即傻,在她看來還不如死了痛快。 宮斗真恐怖。 她內(nèi)心正感慨著,太醫(yī)們告了退,矛頭突然就指向了她。 和馮美人交好的吳才人打量著她說:“論得寵,貴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