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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氣質(zhì)還行。 至少比虞謠和周慕想象的都講理。 不過想想也是,就算是葉敏,其實也一不爆粗二不炫富,不深交的話還會覺得她蠻好的,可見家教說得過去。 沒有預(yù)想中的拍桌子叫板,這位老人坐在客廳里就一直嘆氣,話也不多,就問周慕打算怎么辦。 周慕平靜地告訴他:“交給法律解決?!?/br> 葉平又嘆了口氣,斟酌了良久,問他:“如果我想辦法救她出來,保證她日后絕不再找你麻煩,你能接受嗎?” 周慕不假思索:“也不能找虞謠麻煩?!?/br> “自然?!比~平點頭。 虞謠注意到他自落座后就沒再抬過頭,估計是已經(jīng)聽說了事情經(jīng)過,對這一代人來說,花三千萬睡明星什么的是件很有傷風(fēng)化的事。 可他為了女兒卻還是得面對這件事,還得直接面對周慕。 虞謠禁不住有點覺得難過,可憐天下父母心。 于是在周慕看向她的時候,她也點了點頭:“我沒問題的,葉叔叔,要是程序上需要我們表示諒解什么的也可以?!?/br> 說完軟話又馬上把自己的立場擺清楚:“但如果她出來后再要挾我們,或者直接上網(wǎng)報復(fù),這事就沒那么簡單了,我拼命也得告死她!” “我知道,我知道?!比~平連連點頭,沉然嘆息,“你們放心。只要能讓她出來,你們有什么要求都行?!?/br> 說著他就詢問兩個人有沒有經(jīng)濟賠償?shù)囊?,拿出手機表示可以立刻轉(zhuǎn)賬,周慕和虞謠趕忙連連擺手,說不用不用。 他們只是想圖個清靜,沒想反過來訛錢。再說,萬一葉平也錄音了咋辦! 客客氣氣地把葉平送走,兩個人都心情復(fù)雜了半天。 “葉敏要是真能平安出去……可別再折騰了?!庇葜{扯扯嘴角。 . 之后幾天,兩個人沒主動聯(lián)系葉平,但葉平會不定時地跟他們“匯報”自己的進展。 葉敏在北京的住處他知道,鑰匙也有,第二天就帶著人過去,里里外外全翻了一遍,把關(guān)于虞謠的照片都刪了個干凈。 老人家也不懂電子技術(shù)方面的問題,怕葉敏之后能想辦法恢復(fù)文件,索性把存過這些照片的電腦和U盤硬盤都發(fā)快遞寄給了虞謠,一了百了。 但之后,他好像也沒能“神通廣大”地把葉敏直接撈出來,葉敏依舊在看守所待了幾個月,之后走了完整的流程,在優(yōu)秀的律師的辯護下才被放出,可據(jù)說還是留了案底。 葉敏出來時有狗仔得知了消息,便讓她又上了一波熱搜。但在那之后,葉敏如同人間蒸發(fā),再也沒有什么消息留出來。 葉平生怕她再捅婁子,硬把她帶回家了。 回到家鄉(xiāng),那一畝三分地上葉平總有些勢力,足夠看住她,也足夠安排好她的生活。 虞謠的生活歸于平靜,周慕車禍的隱患應(yīng)該也算徹底接觸了,她重重松了口氣。 “當(dāng)前還債率,75%?!?/br> 當(dāng)天晚上,兩個人借著心情舒爽,回顧了一下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美好滋味。 這樣“回顧”之后,就算自然而然地復(fù)合了。 第二天早上,還債率上升到80%。 考慮到現(xiàn)在的各種輿論壓力,兩個人暫時沒有公開戀情,就算在圈內(nèi)也相對保密。 之后的一年多,他們都很忙,周慕精挑細(xì)選之后接了兩部戲,一不小心又拿了一回影帝,連帶著接了個國際一線品牌的代言。 虞謠仍舊是演女二,但演了兩步電視劇的女二之后,突然被一位知名導(dǎo)演看中,直接上大熒幕演了個女主。 娛樂圈里,有時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這部電影上映之初人氣低迷,但因為劇本過硬制作精良全員演技在線,幾天后憑著口碑開始票房飆升。 上映的第二個星期,每天的票房都破了四億,微博上二刷三刷乃至十刷八刷的都在曬票根,一時間成了國內(nèi)的一個票房傳奇。 虞謠自此就忙碌起來,接受采訪、跑通告、接代言,拿獎自然也拿到手發(fā)軟。 硬實力帶來的光環(huán)照耀下,之前的黑料很快被人淡忘,微博上很多人說“看過電影之后沒忍住黑轉(zhuǎn)路人/黑轉(zhuǎn)粉”,更多的客觀看法是:站在評價“演員”的角度來講,演技精湛遠比私德更重要。 年底的時候,這部電影甚至在國外拿了個不大不小的獎,虞謠作為主演和團隊一起去了頒獎典禮。 她回國那天,周慕正好難得清閑,悠哉哉地在家里做了幾個菜,做好時她剛好回來。 “咦——”她看著他把菜端到餐廳的背影笑,“這么賢惠嗎!” 周慕一個趔趄,差點把盤子扣地上,不滿地扭頭看她:“得便宜賣乖?” 虞謠一吐舌頭:“上一個這么說我的可是葉敏!”邊說邊放下包,跑去洗干凈手,坐下兩樣放光,“今天我要多吃點,未來倆星期沒事!” 周慕把筷子遞給她:“那正好,我下周有雜志要拍,這菜都是你的?!?/br> “……你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虞謠說著端碗盛湯,剛盛好,他又拿了個蛋撻遞給她:“在微博上學(xué)的,你嘗嘗?” 虞謠喜滋滋地把蛋撻接過來,先咬了口酥皮,覺得不錯,又大口咬下去。 ——猛的一下,硌痛從牙尖傳向牙齦,疼得她整張臉都不對勁。 “嗚……”虞謠淚盈于睫,神情嫉妒扭曲,緩了半天,眼前的視線才極度清晰。 在問他“你這做的什么玩意兒啊”之前,她注意到了蛋撻里的東西。 被咬下的一塊里,若隱若現(xiàn)地露出一點亮光。有棱有角的,似乎是顆鉆石。 臥槽,好浪漫! 臥槽,還好我咬得不太使勁,不然你就帶我看牙醫(yī)去吧! ——兩種心情在虞謠心底同時升起。 擦擦手,她把戒指從蛋撻里拎了出來。 抬起頭,對面的周慕神情有點窘迫。 他忽略了可能會把牙硌得很疼的問題,也沒想到這玩意兒從蛋撻里被拎出來上面會沾滿蛋撻的餡料,變得如此不美觀。 在他的腦補里,它應(yīng)該是干干凈凈地被拿出來的?。。?/br> 于是他一伸手,把她拎在指間的戒指攥住,搶了回來。 “……我說手指上怎么不太對勁,估計是做蛋撻的時候不小心掉進去了?!彼w彌彰地假裝自己丟了戒指。 說著便站起身,徑自走向屋里。 “……喂!”虞謠呆滯臉喊他,“你戴女士戒指啊?!” 他仿佛沒聽見,頭也不回一下,她又喊:“哪個小妖精送你婚戒??!我們談?wù)?!?/br> 他還不回頭。 嘖,強行挽尊啊親? 虞謠哭笑不得,放下筷子小跑著去追他。 周慕正在水池邊洗戒指,被她一把撲?。骸肮o我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