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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晏馳有些心不下焉地回,想著楊超群應(yīng)該不是那種會糾纏的人……“是他看你的眼神太明顯……”周清馳毫不猶豫地指出。胡晏馳笑了笑,沒說話。當(dāng)時楊超群確實挺喜歡他,胡晏馳對他感覺也不錯,但過短的交往沒讓他把楊超君歸納到男友這塊,而是把人當(dāng)起了一個短暫的床伴。那樣幾場床事過後就散的事,真說不上來有什麼感情。“你不知道他是政府新開的建設(shè)部主任我不奇怪,畢竟他上任沒到幾天,但他不知道你和錢良鋼結(jié)婚這事我就不信了……”周清馳把他的禮物收好,打算走人,匆匆地說,“走,換個地方……”兩人相攜往暗門通往車庫的方向走,路中周清馳接著說:“他眼神太明顯了,太有侵犯意義,過於不禮貌……”胡晏馳想了想,對周清馳淡淡地說:“他不可能來挑逗我,畢竟這里是熾安。”周清馳按了電梯,“嗯”了一聲,也淡淡地說:“別人不敢,他可能敢,你沒聞到他身上血腥味很重?這種政府的劊子手,生平最不屑一顧的就是常人顧及的東西。”“你很熟悉他?”胡晏馳遲疑地看了下周清馳。電梯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但有攝像機,所以周清馳沒說什麼,等胡晏馳上了他的車後他才沒好氣地開了口,“他是我們研究部門的頭號研究對象,這種危險份子,你到底是怎麼跟他搭上的?”胡晏馳只得笑了一笑,“酒吧?!?/br>還能什麼地方?酒吧里碰上了,對眼了,在幾天的吃飯喝酒後,情緒一對,就上床了。“我說你平時挺老實的,不老實那麼一兩回,都他媽這麼致命……”周清馳滿臉都是不悅,“早知道讓你留校教書,你偏不愿意,看看你在外面這都招的什麼人?!?/br>“他應(yīng)該不會做出什麼吧?”胡晏馳對楊超群沒什麼過多的感情,但印象還是不錯的。“你回頭去跟你哥交往一下,留個底……”周清馳搖頭說,“別的人我不知道,但我能保證楊超群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知道你是和錢良鋼結(jié)了婚的人,只會對你興趣更大,他的征服欲會讓他直到征服了你才會放手?!?/br>胡晏馳聽了也皺了眉,“他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人?!彼∠笾械臈畛菏莻€挺正義的人,他們認識的那天晚上,在酒吧里,他還幫幾個得罪了有勢之人的人解了圍。“你們當(dāng)然不知道,”周清馳朝他假假地笑了一下,“你要是知道,他這秘密特工也就不用當(dāng)了……”說完,覺得剛才說胡晏馳的話還不解恨,這時干脆伸出了手,重重地拍了下胡晏馳的後頸,罵著說:“我他媽都不知道你干嘛招的一個兩個都是極品?你怎麼就不跟你爸媽一樣,見到的都是好人?”“好運氣都在他們身上,他們走了我就完了……”胡晏馳自嘲地笑了笑,他當(dāng)時是真不知道楊超群的身份,事實上,他到現(xiàn)在才從周清馳的話里大概知道點楊超群的身份。周清馳現(xiàn)在呆的大學(xué)是軍事大學(xué),他所在的研究部門更是秘密機構(gòu),這種地方都研究觀察的人能是什麼平凡的人?“這叫什麼事?”周清馳皺著眉搖頭,“還好有人收了你,要是按你這爛桃花的命,真不知道要把日子過成什麼樣?!?/br>在周圍朋友群里一直都顯得不那麼聰明的胡晏馳摸摸鼻子,只好再次自嘲,“還好我姑姑們高瞻遠矚,及時給我找了長期飯票,這才讓我不用擔(dān)心後半輩子了。”見胡晏馳這時候都還這麼好脾氣,本因胡晏馳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而不高興的周清馳不由緩和了臉色,這時不由安慰他道:“也沒什麼事,這事你和錢老大交個底,再讓萬朝昂辦,其實也沒你什麼事?!?/br>說完,覺得自己誠意不夠,又說:“我剛急了點,話說得重了點?!?/br>胡晏馳正想著回去要怎麼和錢良鋼說這事,這時聽了周清馳的話不由笑著回道:“這沒什麼,你要是擔(dān)心我,還是幫我擔(dān)心一下錢老大嫌我太麻煩會後悔和我結(jié)婚這事吧……”周清馳聽了當(dāng)下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們都知道你是個什麼人,他能不知道嗎?”說到這,他自言自語地又說了一句:“當(dāng)初應(yīng)該給他包個更大的紅包,能把這麼個禍害弄回家去養(yǎng),這得有多大的責(zé)任感才干得出來?”說完又偏頭朝胡晏馳說:“你拿來的禮物還是拿回去吧,回頭我們湊個份子,多安穩(wěn)一下錢當(dāng)家的,讓他別把你放出來。”面對周清馳盡情的嘲笑,胡晏馳只能攤手無奈以對,他能說什麼?他現(xiàn)在回去解決完這事之後,他都要讓萬朝昂再查查他另外一個還短暫交往過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他倒要看看,他運氣壞成了什麼樣了……在叫萬朝昂替他處理這事之前他是肯定要和錢良鋼知會一聲的,所以晚上等到錢良鋼回家吃飯,并說他們明天就要回基地的時候,胡晏馳還是硬著頭皮在飯後破壞氣氛地和他說了白天所碰的那個人。當(dāng)胡晏馳說出他曾和楊超群短暫交往過一個星期後,錢良鋼伸出了手拿出了電腦,調(diào)出了楊超群的照片和簡略檔案,“就是這人?”不得不說胡晏馳其它方面不怎麼出色,但看人的臉方面還是相當(dāng)出色的,無論是段勇勤還是楊超群,這兩個男人無論身材還是長相都是萬里挑一的,高大的身材英俊的臉,笑起來的時候就跟熾安城頭上那頂光芒萬丈的太陽一樣奪目……看到照片,胡晏馳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有點不敢看錢良鋼。叫楊超群的人那麼多,光胡晏馳認識的就有三個,錢良鋼什麼都沒問,就調(diào)出了這個楊超群的資料,這說明他哥對他的胃口有著相當(dāng)深的了解了。“我倒是知道你和另一個姓全的人交往過,但不知道有他,不過也不奇怪,他那種職業(yè)……”錢良鋼把電腦拿開,把坐得離有點遠的人用手抱到懷里,低頭抵著他的額頭問他:“還有幾個?一次說出來……”胡晏馳被他說得真是不好意思了,極其飛快地瞄了眼他之後有點緊張地舔了舔嘴,真的很努力地回想過後,小心地問:“只喝過酒見過幾次面,但別的什麼事也沒發(fā)生的不算吧?”“只幾次面?”錢良鋼那剛毅的臉上滿是深沈。還真的別說,錢良鋼這種充滿男人味的剛毅型就是胡晏馳好的那口類型中的佼佼者……以前是哥哥,當(dāng)然不敢,也沒那個心思打主意,現(xiàn)在床上都翻滾過無數(shù)次,再不自覺,胡晏馳都當(dāng)這是他的男人了,所以當(dāng)交待情史的時候,哪怕他對錢良鋼有再多信任感這時也難免結(jié)巴:“是……是……就幾次面的,連吻都沒吻過……”“還吻?”錢良鋼只挑了挑眉,胡晏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