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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她一眼,沒想到這姑娘也會轉(zhuǎn)彎抹角的說話了。 他最后又問了一個問題,“那小舒覺得我們這個策劃被選中的幾率大嗎?” 舒嫚心里苦笑,這真是給自己挖各種坑啊。她臉上帶著得體自信的笑意,回道:“這個我說不準(zhǔn),畢竟我不是專業(yè)人士,不過策劃部的同事以及所有部門的同事都在努力,我相信我們會挑戰(zhàn)更好的自我。” “……”,趙忠良幾不可查的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小舒,現(xiàn)在想聽你一句真心實意的話就這么難嗎?” 舒嫚不太明白這話中的意思,卻知道大概是讓大領(lǐng)導(dǎo)不高興了,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 趙經(jīng)理卻揮了揮手,將她打斷。他面色無異,又恢復(fù)了之前的和善,道:“行了,沒什么事了。最近大家壓力都比較大,所以想看看昨天有沒有什么信息有疏漏,就把你和小王叫過來問問情況——啊,小王和你說的一樣??磥砦覀冞€是只能等恒榮那邊的消息啦?!?/br> 舒嫚看著平時對自己還算照顧的經(jīng)理,明明四十歲還不到,正是壯年的他兩鬢卻長出了白頭發(fā)。 看的心里怪難受的,她想安慰幾句,卻發(fā)現(xiàn)說什么都是多余。沒有業(yè)績的公司存活起來真的是相當(dāng)?shù)钠D辛了。 看出了她的不自在,便對她道:“你回去休息吧,臉色怪差的。” 舒嫚點了點頭,走了出去。等出了辦公室以后就有點站不住了,頭還是暈不過卻沒那么惡心了,但是小肚子一陣一陣的疼,甚至她感覺下面有些濡濕。 她抿了抿嘴,知道這都是副作用的正常表現(xiàn)。她深吸了口氣,有些艱難的走回了辦公室。 其他人看她回來,都忙著問是什么情況,是不是何主管又給她穿小鞋。 舒嫚虛弱的笑笑說沒事,然后在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一片衛(wèi)生棉去了洗手間。 果然內(nèi)褲上已經(jīng)有點點血跡,她看著那刺目的紅,心里的感覺有些復(fù)雜。 …… 昨日江城下了一天的雨,今日天空藍的像被水洗過一樣,空氣中的熱浪也被推向一個新的高度。 然而這燥熱的天氣卻比不上恒榮集團的早會來的嚇人。公司里的人上至高層領(lǐng)導(dǎo)下到打雜員工,都深刻的體驗了一把什么叫做水深火熱、冰火兩重天。 今天是周一,按例的開每周高層會議。周旭堯照例是提前五分鐘進入會場,此時會議廳里已經(jīng)坐了大半的人,大家交頭接耳的聊天或者說著一些項目活動??吹剿M來,人們紛紛停止了議論,站起來和他打招呼。 周旭堯抬起手,往下壓了壓,意思是不用理會他,讓他們繼續(xù)。人們弓腰點頭,議論的聲音卻到底是小了很多。 周旭堯看著自己左右兩邊空著的位子,抬起左手看了看時間。嘴角勾起個冷笑,果然是不到時間不會露面,把領(lǐng)導(dǎo)大佬的架子擺的十足。 他一邊喝著秘書給泡好的早茶,一邊再次翻閱著開會要用到的文件,全當(dāng)打發(fā)時間。 終于茶剩半杯,會議室的雙層加厚玻璃門再次被打開,姍姍來遲的兩個人倒是舍得出現(xiàn)了。 周旭堯似是無意的調(diào)整了一下腕表,再次抬頭時面上帶著笑,眼中卻透著些許肅殺之意。 來的人似是沒看到他眼中的不悅,為首的是個肚子突起滿臉橫絲rou的中年男人,他走到周旭堯左邊的位置上,拉開椅子的動作又大又粗魯。實木的椅在光潔的瓷磚上發(fā)出“刺啦——”一聲刺耳的聲音。 他邊坐下邊說:“啊呦,大家都到了啊。實在是不好意思,剛剛?cè)ソ恿藗€人,所以來晚了。那誰——在我旁邊給加個坐?!?/br> 周旭堯似笑非笑的看著從他進門到現(xiàn)在一系列的動作,直到他說完這話,看到門口進來的人時。臉上的笑意更甚,只不過眼中的寒冰冷的似是可以殺人。 坐中的各位高管都詫異的看著來人,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來頭的人可以在股東旁邊堂而皇之的入座。 進來的人,是個年紀(jì)輕輕長的高大帥氣的人,只不過細看他的眼睛總有些陰柔氣,讓人覺得不好相處。 坐在周旭堯右邊的是個長的高瘦的中年男人,因為太瘦所以導(dǎo)致顴骨看上去過高,兩腮的rou都凹了進去,怎么看怎么不健康。 不過他說起話來倒是底氣十足,把這個會議推到了一個新的高|潮。 “我給大家正式介紹一下,這是我二哥的大兒子周景鑠——”吡的一下全場嘩然,不過能坐在這的,基本的定力還有,“由于這些年來一直在國外所以沒有參與到公司里?,F(xiàn)在他已經(jīng)學(xué)業(yè)有成,以后將正式進去公司?!?/br> 在場的人終于臉色全變,忍不住的倒吸口氣,雖說沒有竊竊私語,可是眼神中的打量、疑慮都已經(jīng)很好的說明了他們內(nèi)心的波動。 這空降來一個領(lǐng)導(dǎo),對于他們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以后的站隊、公司的穩(wěn)定性都會出現(xiàn)分歧,如果處理不好對于他們這種公司當(dāng)真會傷筋動骨。 周景鑠環(huán)顧了一眼大家的表情,知道已經(jīng)把大家的疑惑調(diào)動的差不多。他嘴角勾起個燦爛的笑,他生的白皙,不笑時那雙斜長的丹鳳眼讓人看上去顯得有些陰郁??蛇@樣一笑竟然會給人一種時光正好的溫柔。 “大家好,現(xiàn)在才和大家見面沒有和公司共苦過,我這心里實在是有愧。在座的各位都比我經(jīng)驗豐富,我只不過是個新人,還望各位——”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聲玩笑聲打斷,從頭到尾一直沒說話的周旭堯終于在這鬧劇該結(jié)束的時候發(fā)了話。 他懶懶的靠在椅背上,一手搭在桌上,二郎腿不知什么時候早已翹起,對著左手邊的高胖男人笑道:“大伯,還加個座呢,您把我們的會議廳當(dāng)飯店吶?隨便來個人沒位置坐了就加——” 高層們再次忍不住面面相覷,心中都明白了一件事——兩位公子不合。 被叫做大伯的男人面色立刻變得鐵青,連突在腰間的肚子都一鼓一鼓的,顯然是被氣的不行。 他沒有胡子此刻只能瞪眼,看上去像個鼓起來的青蛙。 右邊的人適時接話,干笑了兩聲,不想把場面弄得太僵,“旭堯,看你這話說的,大家都是親兄弟——” 周旭堯嘴角一勾,再次打斷他,“三叔,這個兄弟我爸可是沒給我承認。我要是亂認一個,我爸在地底下非罵我不可?!?/br> 周旭堯笑吟吟的,可誰都聽到出話里的威脅與解釋。那意思就是說,我爸都不忍的兒子,你們幾個老頭亂忍親戚,就不怕我爸晚上來找你們嗎。 底下的人一聽,這下明白的差不多了。這所謂的“大兒子”不過是老總裁不忍的野孩子,但有沒有股份這還是個未知數(shù),不過依現(xiàn)在的形勢看,還是站周旭堯最穩(wěn)妥。 大伯和三叔兩個人都被小輩當(dāng)著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