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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滿的皺皺眉,說:“一會兒給自己畫畫妝,化妝品有吧?沒有了和公司里的人借借,東平西湊的肯定能把裝備接勸的。”之后他又著重看了一下她的裙子,道:“衣服……算了,衣服借著穿不合適,你這件打扮還算將就?!?/br> 她滿臉懵逼,下意識的看了眼被老板認為還算將就的打扮——黑色無袖收腰過膝裙,一字帶不漏指的黑色涼鞋。 這打扮應(yīng)該可以去要求不苛刻的正式場合了,當年入職時公司只說不要穿著過于暴露。難道是何主管在工作上沒有什么可以挑她的事,又在生活上開始編排她了?她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如果沒有袖子也算穿著暴露的話,那她也是無話可說了。 “行了小舒,我長話短說,說完了你趕緊回去化妝。”她本想說,經(jīng)理其實我化妝了的,但看著趙經(jīng)理有些焦急的樣子又把話給咽回去了。 “剛剛陳助理打電話來,說是同意我們公司把策劃送過去讓他們先看看,如果有不合適的地方到時候再進行修改?!?/br> 舒嫚一聽,這是好事啊,如果真的成了到時候這個月的獎金應(yīng)該會不少。 接著趙經(jīng)理的又一句話,終于把她拉了回來,“小舒,三點之前準時把策劃送到恒榮集團?!?/br> “啊?怎么是我?”這不應(yīng)該讓策劃部的人去嗎? 趙經(jīng)理咳了兩聲,“是這樣,考慮到那天周總親自送你回去,你們可能更熟一點,到時候說起話來也會更容易?!?/br> 她張了張嘴,還是忍不住問到:“這……不是那天一起去的策劃部小王更合適嘛?” 她是策劃部的還一起被周旭堯送回家,怎么看也是這個人選最棒吧。 趙經(jīng)理又咳了兩聲,“小王說那天她都沒和周總說上話,周總就閉目養(yǎng)神了?!?/br> 舒嫚無奈的苦笑著,“我也沒和周總說上話,趙經(jīng)理還是……” 沒等她說完,趙經(jīng)理急急打斷,他覺得自己在咳下去會把咽炎給勾出來。“小舒,這個Cass對公司的重要性想必你也是知道的,這簡直是關(guān)乎公司的生死存亡啊。你捫心自問我平日里對你怎么樣——”看著舒嫚恍惚的片刻,不給她任何反應(yīng)的機會,他提高了嗓音直接道:“這個重任你能不能勝任?” 那聲音堪稱是苦口婆心,慷慨激昂,還有點催人淚下,反正不管怎么樣,舒嫚就下意識的點頭答應(yīng)了。 她是真的覺得一個大擔子就壓在了她瘦弱的肩膀上,趙經(jīng)理可能是看著她的樣子太喪,臨走時又加了句:“你也不要壓力太大,你今天的主要任務(wù)就是把東西送過去就行,剩下的有咱們大家一起努力?!?/br> 之后還特地告訴她讓自己打車過來,不要擠地鐵免得出一身汗把妝弄花,顯示不出對人的尊重,還說打車的錢公司會報銷。 想到這,舒嫚忍不住撇撇嘴,顯得尊重怎么不派專車過來啊,不過也就是想想,她一個小員工要是坐上了老板的專車,那真是夭壽了。 22,23,24……電梯的數(shù)字越來越接近周旭堯的位置,她原本被胡思亂想轉(zhuǎn)移的注意力此時又開始緊張了起來。 她認真的看著反光鏡面中的自己,昨天剛洗的頭發(fā),此時還算是乖順的散在背后,如果仔細聞還能嗅到上面淡淡的玫瑰花香。臉上的打底沒有脫掉,上面沒有一絲油膩,連毛孔都看不出,她沒有聽趙經(jīng)理的,仍是簡單的打底加眉毛,只不過出門的時候涂上了復古正紅。沒辦法,她也不想這么妖冶的過來,可是其他柔美的顏色撐不住黑色的裙子,而她最愛的也是濃烈的正紅。 很好,一絲不茍的頭發(fā),莊重的黑色裙,沉穩(wěn)的包腳趾鞋子,她覺得這身行頭可以去參加美國國會了。 她也終于明白那天早上周旭堯臉上為什么會出現(xiàn)有些譏諷的笑——原來趙經(jīng)理巴不得自己和他有一腿,來促成他的利益。 “?!钡囊宦曔^后,電梯停在了33層,舒嫚捋順了一下已經(jīng)很規(guī)整的裙擺,長出了口氣隨著前臺小姑娘出了電梯。 出了電梯以后,先是右轉(zhuǎn)到了一個小辦公門口,前臺敲門后很快便有人來開門。 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陳沖,舒嫚看著這個不管是三年前還是現(xiàn)在都不熟悉的人微笑著點了點頭。 “行了,辛苦你跑一趟,我把人帶過去就好?!标悰_對著前臺一笑,小姑娘立刻紅著臉卻矜持的說“不辛苦的。” 陳沖這人不算帥,但是一個快三十而立并且立的還算不錯的人,舉手投之間自然有著一般人沒有的氣場與穩(wěn)重,一般的小姑娘又怎么受的了。 雖然他沒有任何曖昧的意思,卻足以撩撥姑娘們,讓她們心甘情愿的干活賣命。 看看,誰說只有女人才會出賣色相,男人要是真的用起來那才叫一個爐火純青啊。 ☆、談筆大單 陳沖自是不知道眼前的人已經(jīng)把自己且連帶著這世上稍微有點能力的男人都吐槽了一遍。 他神色淡淡卻禮貌的看著舒嫚道:“舒小姐,請跟我來?!?/br> 她自是乖乖的點頭跟上,之前的那些交情也攀不上,他們天天日理萬機,又怎么會記得一個幾天的游伴呢。 他們向前走了大概有兩百來米,筆直的走廊兩邊掛的都是各種風格的建筑圖。 她雖看不懂,但上面卻有詳盡的介紹,這簡直就是一個建筑平面圖展啊。走著走著,兩壁的畫展沒有一點征兆的戛然而止,甚至最奇詭的是這最后一幅圖才畫了一半,似是被外力攔腰折斷,刀口處卻平整利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可見下手的人沒有一絲猶豫與膽怯。 “舒小姐對建筑也感情趣?”聽到旁邊熟悉的聲響,舒嫚才從自己的臆想里出來,當真是魔怔了。 舒嫚有些莫名其妙,可是下一秒她猛地回頭,滿臉震驚的看著自己對面的男人。她左顧右盼不知道陳沖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不再,并且周旭堯是怎么出現(xiàn)在這的。 看著兩邊各個時代各個國家的建筑,她突然有點害怕。她眼睛不受控制的看了一下那個畫了一半的歐式建筑,又把目光轉(zhuǎn)移到周旭堯身上—— 電梯那邊有個大大的落地窗,不知道是誰沒注意也許是故意的把 紗窗收了上去,外面炙熱的陽光打了進來,可延伸到兩百多米的距離即使在火氣沖天的它也被消耗殆盡。 逆著光站在走廊里的他在烈日的正中午,臉被顯的異常白皙,活像是從那個二層閣樓里被幽禁的吸血鬼,然后因為畫的殘破他得以逃出禍亂人間。 一陣冷風吹過,舒嫚的后背一下子冷汗涔涔——唯一的通風口在左手邊兩百多米處,即使是外面有風刮過她也不會有感覺。意識到這個她不自覺地咽了好幾下唾沫,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她心下一橫抬頭認真觀察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