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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吧,她是對車一點都不了解,那次被他弄得下不了床整整躺了好不容易盼到的周末,她無事可做便拿起手機(jī)查了一下。 嗯……她再一次刷新了有錢人的世界。 “餓了?沒辦法市中心總是這么堵。喏——吃顆口香糖先墊墊?!彼呎f著邊拿出后座儲物柜中的口香糖,這次他倒是直接給自己先拿了一顆,丟進(jìn)了嘴里。隨后像是怕她不吃似的,又加了句,“這次是芒果口味的?!?/br> 舒嫚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大概是覺得這個愛換水果味口香糖吃的男人和霸道總裁的人設(shè)實在不符。 周旭堯發(fā)完郵件后,看到旁邊的人突兀的出神,不知道出于什么什么原因的想打破這個安靜的氣氛,于是沒過腦子的說了句這樣的話。他本是覺得沒什么,可是看到舒嫚的眼神著實也有些尷尬。 于是他解釋道:“我們是贊助商,一出新口味就會給我們送過來?!?/br> “哦……你們公司涉及的領(lǐng)域還挺廣?!彼粗m結(jié)了一會兒,看的周旭堯都有些不自在了,終于勸慰道:“那個,周總……其實,吃口香糖會越吃越餓,并且會把空氣也帶進(jìn)胃里,造成漲氣?!?/br> 周旭堯:“……” 真是還不如不解釋。 前面慢悠悠變換的紅綠燈終于放行,一輛輛車子就跟離玄的箭一樣沖出去,簡直是萬箭齊發(fā)好不壯觀。 窗外的街景迅速變化成一道殘影,不過舒嫚還是從那五光十色里找到了些許的熟悉——這是去王朝的路。 那萎靡的燈光簡直是讓人見之不忘,用紙醉金迷、燈紅酒綠來詮釋在形象不過。 漸漸的車子滑到了那奢靡之氣的最中央,王朝酒店四個大字赫然出現(xiàn)在舒嫚的視野里。 他們下車后,車子隨后便走了,舒嫚知道這就不是吃頓飯那么簡單了,好在她現(xiàn)在好像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樣的身份改變。 周旭堯一到便直接有人出來引路,這不是提前預(yù)訂好的就是周旭堯在這有個固定包間,就和他那長訂房間一樣。 訂餐的時候周旭堯竟然還問了她有沒有什么忌口的,喜歡吃味道重一點的還是清淡一點的,剩下的便全是他來點了。 這樣很妥帖不過也從側(cè)面說明了他果然很老練,任何一點細(xì)節(jié)上都顯示著情場老手的從容。 舒嫚倒是沒什么感覺,他們兩個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她也沒什么權(quán)利有感覺。 這樣挺好,至少她很舒服也不會覺得過于尷尬和難堪。 等菜的過程中兩人竟然沒有交流什么,舒嫚是不知道怎么開口,也找不到他們可以說的話題,再說他們這種關(guān)系也不需要過多了解,完全沒有必要。 兩人各自刷著自己的手機(jī),倒也有種異樣的和諧。 只不過舒嫚在給人刷單掙外快,而周旭堯拉著陳沖在吃雞。 好在飯菜很快上來,兩人默契的同事放下手機(jī),陳沖那邊沒了隊友掩護(hù)一下中彈身亡。 他對著手機(jī)楞了幾秒隨后才想起罵人,可是周旭堯這邊已經(jīng)開始和美人共享晚餐了,根本聽不到他的幽怨哀嚎。 “這些都是這家店的招牌菜,按你的口味比較偏辣,試試看?!彼⑿χ?,介紹著這些連雕花都很好吃的菜,好像她真的是他疼在手心里的女朋友一樣。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都相信了,可也僅僅是那么一瞬間,很快她便清醒,這只不過是他對待女士習(xí)以為常的紳士作風(fēng)。 吃飯期間,兩人也沒有說話,真真把食不言這句話的精髓發(fā)揮到極致,并嚴(yán)格執(zhí)行著。 他吃飯的樣子很好看,動筷咀嚼都賞心悅目,把每個動作單獨定格,每一幀都是一幅精美的畫面。 可是她知道,以前的他并不是這個樣子的,他也會開心時大笑吃到好吃的時狼吞虎咽。 這樣精美的衣衫她看著都替他累的慌,這一瞬間她突然好想伸手扒開他那完美的面具,露出他本來鮮活肆意的自我。 她的目光第一次這樣毫無隱藏的看著他,周旭堯很快便感覺到,“不合胃口嗎?” 他咽下嘴里的東西,突然側(cè)頭問她。 倏地,舒嫚猛然清醒,她自嘲的想笑了,連嘴角的上揚都沒控制住。她又了解他多少,或許之前 的肆意才是他的面具,她又憑什么站在什么身份上,大言不慚的要替他心累呢。 舒嫚扯起個自認(rèn)為無限可擊笑,“怎么會,要是這里的東西再不合胃口,那真是中國裝不下我了?!?/br> 周旭堯頓了一下,隨即挑眉沒在說什么。 ☆、騙子 吃過飯后,自是坐著電梯來到了他的金屋, 出電梯的時候竟然還遇到了文景彥, 兩個男人自是一陣寒暄。 “周總您鼻子真靈,今天早上才往您房里放了一瓶我們自制的紅酒。”明明是諂媚的話,但卻讓人聽著舒坦。 周旭堯挑眉, “哦, 那我可要嘗嘗了。文經(jīng)理這是……查房?” 文景彥輕笑了聲, 扶了扶額, 臉上有些無奈,“出了點小狀況來處理一下?!?/br> “文經(jīng)理真是日理萬機(jī)?!?/br> 他苦笑,“周總和您比我這算什么,您快別挖苦我了?!?/br> 兩人又吧啦吧啦說了一會兒,便互相告辭,只不過他們錯過身時,文景彥多看了她幾眼,那眼中有狐疑有不確定甚至還有驚訝, 雖然轉(zhuǎn)瞬即過卻還是被她看見了。 怕是他第一次見到周旭堯帶了相同的女人回來吧。 “走啊, 看什么呢?”周旭堯回到看著還愣在原地的人問到。 “?。 笔鎷犨@才回過神來,顛顛的跟上。 “滴”的一聲, 門接到指令立刻打開,周旭堯一進(jìn)門便看到了門口鞋柜上放著的紅酒。 他換了鞋后隨后把酒拿著,后又想到什么,對著跟在身后的人說:“里面有鞋,自己換上?!?/br> 舒嫚有些緊張的打開鞋柜, 是賓館常有的一次性拖鞋,隨后那異樣的感覺當(dāng)即消失。 等舒嫚換好鞋,已經(jīng)看到他像個大爺似的靠坐在軟皮沙發(fā)上,瞇著眼睛品嘗手里的紅酒了。 舒嫚站了會兒,走過去坐在了他的旁邊。 感覺到身邊的輕微塌陷,周旭堯輕抬了一下眼皮,“來點嗎?味道比上次的好點?!?/br> 舒嫚回想起上次喝完酒的慘狀,沒有猶豫的當(dāng)即拒絕。 周旭堯也不勉強(qiáng),好像有些替她遺憾的搖搖頭,隨后把剩下的液體一口壓入咽喉。 “那就幫我倒酒吧。”他微笑著,眼中被酒潤的一層氤氳。 舒嫚的心顫了一下,拿起酒瓶給他倒了半杯,紫紅色的液體順著杯邊滑落,生生撐出個歲月靜好的錯覺。 也不知道喝了對少,周旭堯在喝完杯里最后一口的時候一手壓住了她還想往里倒酒的手,他在上面輕輕摩擦著,眼中像是一汪清泉,“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