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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了。她以為是周旭堯又回來了,心下沒由來的緊了一下,眼閉的死死的眼皮卻在不安的跳動著。 接著她聽到了腳步聲,踢踏踢踏的——是高跟鞋撞擊地面獨有的聲音。不是周旭堯,不知道為什么得到這個認知后竟有些失落,自己真是個抖M,她想。 秦霜帶著自己的大包小包開車過來,到了別墅外又進行了一番登記才進來。在門口她按了下門鈴,幾乎是一響便有人來開門了,應(yīng)該是早就有人吩咐。 開門的是齊叔,秦霜拿著急救箱吭哧吭哧的問:“怎么回事啊,什么樣的外傷?” 齊叔也是一臉懵逼,“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老板只說你一會兒來了就去臥室就好?!?/br> 秦霜挑眉,周旭堯不在?看來可能有好戲看了,難道是家暴現(xiàn)場……看來只得自己看了,希望到時候不要被那傷給“嚇到”。 她輕車熟路的走到臥室,遠遠的看到只有舒嫚一個人安靜的睡著,看上去好像沒什么問題。 她慢慢的走到床邊,然而這過重的急救箱以及被負重的高跟鞋實在是低調(diào)不起來。 她低頭觀察著舒嫚,除了嘴上被咬破臉色發(fā)白外,看不出什么。沒法辦,人睡著她也不好意思把人給叫醒。 她慢慢的掀開被子準備想自己看,誰知被子才被掀開一個角,手就被人扣住。 她抬起頭,只見舒嫚用詫異的眼神看著自己。 秦霜也有些尷尬,畢竟直接掀人被子這事做的不太地道?!笆侵苄駡蚪形疫^來的,說你受傷了?!?/br> 舒嫚隨后扯起摸憔悴的笑,“又麻煩你了,秦醫(yī)生。”之后扣住她的手也松開了。 秦霜一愣,隨即明白——這是要讓她自己看啊。雖說她看過男女老少各種人的身體,這是不知怎么突然間竟有點小尷尬。 她暗罵自己真的是夠了,要回爐深造。她深吸一口氣,一下子把被子給掀開了,沒想到里面竟然是穿著一件長袖睡裙的。 她又慢慢的把裙子掀開,隨后一臉復(fù)雜的看著舒嫚。 然而舒嫚像是不在意一樣,只是對著她尷尬的笑笑,“不好意思啊秦醫(yī)生,讓你看笑話了?!?/br> 同為女性,這會兒秦霜已經(jīng)把周旭堯這個金主里里外外罵了個遍,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種不良癖好。 舒嫚自己已經(jīng)洗過澡了,上面的血跡和那些東西已經(jīng)看不見了,可是那些深深的壓印以及恐怖的青紫,但時間內(nèi)是消不掉的。 尤其是她這種皮膚敏感動不動又青紫的人,現(xiàn)在看上去一定很嚇人。 秦霜耐心的給她擦著藥,難怪那個死人不肯說是什么傷就把電話給掛了,這事給誰也沒臉說。 作者有話要說: 周旭堯在作死的邊緣試探 馬上就要虐他了 ☆、晴空萬里 秦霜給她上完藥又仔細的給她檢查了一下下|體,有些輕微的撕裂。她嘖了一下, 這個周旭堯怎么這么不知道輕重。 上完藥后, 清清涼涼讓舒嫚舒服了不少。 秦霜對著她欲言又止,最后實在忍不住說道:“舒小姐,最近注意一點, 隨時搽藥——近一個月能都不要有性|行為?!?/br> 舒嫚的眼皮突然間掀起來看了她一下, 這一看秦霜暗罵自己一聲蠢貨。她要是能控制, 現(xiàn)在就不會被弄成這樣。 她心里的火又深了幾分, “你放心,這事我跟他說,醫(yī)囑他總要聽得吧?!?/br> “謝謝你啊,秦醫(yī)生?!彼樕蠋еΓ÷曊f著。 秦霜搖搖頭,“你就是脾氣太好了,才總被他欺負。” 看著她垂著眸似乎不想多說,秦霜想想也是, 誰愿意過多談及對自己施暴的人呢。 她不再惹人煩, 自顧自的把東西收拾好,然后對著舒嫚說:“你放心, 要是下次他在欺負你,你就給我打電話?!?/br> 說著,她拿出手機,問了舒嫚的電話號碼,她記下并打了過去。然后她揚揚手機, “有事打電話啊。” 等到她快走出的時候,聽到舒嫚輕聲問了句,“你和他很熟?” 她立刻轉(zhuǎn)過身去,看著舒嫚仍是淡淡的看著自己,就好像剛剛那句話不是她問的一樣。 聽到人主動說話,秦霜自是樂意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賣出去,于是她又噠噠的走了回來。 她坐回了床邊上,舒嫚由于不舒服仍是躺著,“我啊,我給他當(dāng)了半年多的私人醫(yī)生,他那個時候剛出院身體總愛出毛病,那段時間我在隔壁客房住了小半年……” 隨后她笑著解釋道:“你可別多想,我們就是純潔的醫(yī)護關(guān)系?!敝笏憬又f周旭堯的事。 舒嫚靜靜的聽著,竟然一點也不恨他。只是沒有想到他之前受過這樣的罪,動不動就會發(fā)燒,感冒,頭疼,一生起病來就會發(fā)動全身。和現(xiàn)在生龍活虎的他一點也不像,可見他后來恢復(fù)的很好。 其實她說了這么多,只是想告訴舒嫚,周旭堯這個人其實還不錯,只不過看著她身上的傷,又說不出口了。 這是什么孽緣哦。 她從別墅出來,給周旭堯打了個電話,那邊幾乎是沒有停頓的接下。 “她怎么樣?”他的嗓音一如早上那樣低沉,沙啞著,秦霜下意識的皺了下眉頭。 “我說,你是不是抽了一上午的煙?身為你的醫(yī)生,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在跟你強調(diào)一下吸煙的害處?!鼻厮咽謾C用肩膀和臉固定住,然后一手拿著藥箱一手去開車門。 “別廢話。”周旭堯煩躁的說道。 秦霜靠在車上,對著他不良好的態(tài)度翻了個眼。沒關(guān)系,有的事辦法治你。 她嗆到,“現(xiàn)在這么著急,下手的時候想什么呢?這宛如一個家|暴現(xiàn)場你知道嗎?要不是她自己洗了澡,都可以去醫(yī)院告你了?!?/br> 她竟然自己把澡給洗了?齊叔說自己走后不到半個小時秦霜就過來了。那她是在這半個小時里醒過來了,還是——他走的時候她就知道? 見那邊沒有什么,秦霜一陣得意,讓你兇我。 隨后她又接著說道:“我跟你說啊,最近一個月她都不能有性|生活,你把她傷的太狠了,要好好養(yǎng)養(yǎng)。”接著她忍不住各應(yīng)他,“我說,我怎么不知道原來你在床上竟然這么有惡趣味呢?!?/br> 說完,她率先覺得這話不對,她要是知道了豈不說明他們兩個有一腿,可是好像又沒有什么話可以圓了。 真是,把自己給坑了,不知道一會兒周旭堯要如何還擊。 誰知那邊只是淡淡的說了句,“知道了。”便掛斷了電話。 不對勁,十分的不對勁啊。 ——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舒嫚依舊沒有見過周旭堯,而別墅里的人似乎除了齊叔都沒有人知道周旭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