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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在皮膚上摩挲,泛著輕微的癢。 莫子衣倒沒收回手,只是笑笑:“不疼,都熬過去啦!” 葉無悔垂眸,用靈力溫養(yǎng)著莫子衣身上的傷口,一時間,寂靜無聲,耳邊,只能聽見窗外的雨水擦過樹葉枝丫時的沙沙聲響。 許久,葉無悔才緩緩開口,心口處似堵了一團(tuán)未曾揉開的疼,聲音沙?。骸白右拢銥槭裁床桓嬖V我,我還以為......” 他說不下去了。 還以為此生不能再同你結(jié)為連理。 還以為我......背叛了你。 葉無悔將手繞到葉無悔的身后,將白日里拜堂之時,掛在莫子衣頸間的水滴狀掛飾取下,隨手丟去了一旁,隨后,他從無濁中取出一個一模一樣的掛飾來。 這才是真正的勾陳滴。 這才是真正的清衍宗給他的信物,萬年勾陳石所鑄,融進(jìn)了葉無悔的心頭血,世間只得這樣一枚。 透過燭火,勾陳滴顯得冰潔玉潤,仿佛水滴中融進(jìn)了一團(tuán)暖洋洋的火焰,又好似喜歡的人眼中閃爍而出的光芒,杏花春雨一般,噙著世間中最好看的湖光山色。 葉無悔將勾陳滴墜在了莫子衣的額間,同他額心相抵。 額間炙熱一閃而過,就像有什么東西,嵌入了血rou之中。 “這是勾陳滴,雖說同無濁,還有其他清衍宗弟子需要佩戴的飾物生得一樣,但只有它與無濁是一對,能相互感應(yīng)?!?/br> 葉無悔深深的凝視著莫子衣,面上帶著清淺的笑:“勾陳滴此生此世只能許于一人,像無濁一樣,墜于額心,再取不下?!?/br> “若是勾陳滴破碎,無濁也會跟著一同被毀去?!彼麪烤o了莫子衣的手,“子衣,從今以后,我與你,就如勾陳滴與無濁一般,同生共死?!?/br> 他捧起莫子衣的臉,緩緩靠近,吻在勾陳滴上,又一點(diǎn)一點(diǎn)向下,吻住了他的唇。 這是個溫柔繾綣的吻,唇齒交纏,甜得似蜜糖一般,從舌尖沁入心底。 莫子衣順從的閉上了眼,淡淡的竹葉青香中,他忘了何為塵世,忘了何為喧囂,他只知,心中的千思萬想,也只是想要將懷中人擁得緊些,再緊些,好叫兩人緊緊相連,此生此世不再離分。 舌尖溫柔的繞住了他的舌,搜刮撫摸著他的每一寸領(lǐng)域,心底里一陣又一陣的酥顫,雙眸不受控制的沁出了水光,沾濕了睫毛。 他沉迷于這樣的溫柔之中,就恍若海上孤舟縹緲,沒有終點(diǎn),沒有目的,就只是跟著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漂泊,遠(yuǎn)去。 一只手情難自制的在他的身后撫摸,解開他的衣帶,冰冰涼涼的撫在了他的背后。 不知吻了有多久,莫子衣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睫毛微微顫了顫,睜開了眼,主動從這個纏纏綿綿的親吻里抽身而出。 葉無悔從背后抱住莫子衣,薄唇上沾滿了水光,呼吸炙熱,噴吐在耳側(cè),連帶著聲音都顯得尤為炙熱guntang。 “怎么了?” 莫子衣?lián)崦~間,勾陳滴散著淡淡的暖意。 “小哥哥,我......我現(xiàn)在沒有還信物可以給你,后面我再補(bǔ)給你,好不好?” 葉無悔點(diǎn)頭:“嗯?!?/br> 莫子衣轉(zhuǎn)頭,親吻葉無悔的嘴角,一躍而起,坐在了葉無悔的面前:“不過,有件東西,想先讓小哥哥看看。” 他神秘兮兮從空間法器中取出了鎏金盒子。 曾經(jīng)日日要看著才能安眠,葉無悔自然一眼便認(rèn)出了這鎏金盒子是何物,略微有些詫異:“這是......?” 莫子衣笑吟吟的打開盒子,一張一張,將里面的信紙取出,展開。 他隨意挑出了一張,照著信紙中寫的內(nèi)容念道:“食粥飲之。分明與君同也,飲者,亦惟粥,而不知何,此之遠(yuǎn)不及與君共味?!?/br> 莫子衣一面念,一面抬眼觀察葉無悔的神情。 這位小哥哥好生害臊,分明耳根已經(jīng)爬滿紅云,面上卻還是裝著若無其事,波瀾不驚的模樣。 莫子衣一肚子壞水,遂又取了一張:“思君兮!君有不善食乎?有無寢?無君左右,食無味,臥不安?!?/br> 葉無悔面上紅云更甚,逐漸蔓至脖頸。 在莫子衣又想念出第三封時,葉無悔眉梢跳了跳,再裝不下去,忙將他的手摁下,將莫子衣一把攬進(jìn)了懷里。 葉無悔將臉埋進(jìn)了莫子衣的發(fā)間,隨手勾起一縷發(fā)絲,輕聲嗔道:“別念了,壞狐貍。” 莫子衣靠著葉無悔的肩,不依不饒:“所以其實小哥哥上一世就已經(jīng)喜歡我了對不對?” “為什么不告訴我?” “為什么不給我回信?” 葉無悔動了動嘴唇,沒有回答,莫子衣還想起身再問,葉無悔卻用一個纏綿的吻堵住了他的唇。 未說完的話語被這樣一個吻淹沒,葉無悔將莫子衣的發(fā)帶摘下,發(fā)絲如墨,傾灑而下,他翻身,將莫子衣壓在身|下,伸手圈住了他,撫摸著他的發(fā)絲,忘情的吮吸他的唇舌。 全身的魂都被這個吻勾走了去,莫子也不再想問,再度淪陷沉迷,努力的回應(yīng)著他,吮允著唇中的柔軟,索取得更多,更深。 綿長吻中,葉無悔還是回答了,他的嗓音低低的,又蘇又撩。 “說了,就離不開你了。” 就像莫子衣不愿意將一切告訴葉無悔一般,葉無悔也在盡自己的全力保護(hù)著莫子衣。 莫子衣自然猜得到,那么長一段人人喊打,東躲西藏的時間,為何竟沒有人尋到過他?正道之人何曾是傻子,消息又幾時不靈通過? 無人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只能是有人替他瞞了下來,而那人,只能是葉無悔,也只有是葉無悔,無條件相信他的葉無悔。 “嗯……”酥麻涌便全身,呻|吟不受控制的從微張的唇中漏出。 葉無悔渾身一顫,突然用起了力,親吻不再溫柔,而是如疾風(fēng)暴雨一般,深入,再深入。 他吻過莫子衣的眉眼,吻過他的臉頰,吻過他的耳。葉無悔輕咬在莫子衣的在耳垂上,冰涼的耳垂同guntang的舌尖,碰撞出遍布全身的炙熱。 葉無悔的唇漸漸的往下,啃咬莫子衣的脖頸;再往下,吻在他心臟所在,隨著心跳,一下又一下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