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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信,立馬便著實處理疏散和救災(zāi)之事,肯定來得及,也能確保獨孤柳的安危。燕秦看了眼攝政王:“王叔,此次孤命獨孤愛卿為欽差大臣,前往山溪都郡,查看地動一事,你可有何人選舉薦?”他這話還有另外一層意思,若是對獨孤柳為欽差大臣這件事有什么意見,最好趕快在這個時候說出來,不然的話,這事情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不容許反駁。燕于歌給他舉薦了幾個人選,都是些武夫。很明顯,他也是承認了此次出行過程獨孤柳主導的地位,這幾個人,都是他推出來的保護獨孤柳的存在。到底事關(guān)百姓,他自然希望大燕的子民都是幸福安樂,即便他并不喜獨孤柳,也不得不承認,獨孤柳身上有很多美好的品質(zhì),比如說為國,忠誠,愛子民。相比之下,他就自私太多了。若是獨孤柳也喜歡小皇帝,肯定不會為了一己私欲置天下人不顧。便是再喜歡,也會埋在心中,默默不言。這么一想,他看獨孤柳就順眼了許多。就算是燕秦更容易對獨孤柳這樣的人產(chǎn)生好感又如何,就這么個悶葫蘆的性子,是永遠都不可能奪得小皇帝的心的。寫好了封獨孤柳為欽差大臣的圣旨,燕秦甚至都沒有讓別人來替他宣旨,手里拿著這明黃的卷軸,鄭重地道:“刑部侍郎獨孤柳接旨。”“臣在?!豹毠铝崎_官袍,跪了下來。第93章燕秦在這道圣旨里不僅僅是給了獨孤柳一個虛名,他還賜了獨孤柳尚方寶劍,命令他,若是真的察覺有地動,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先疏散人群,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是最好,但是平民百姓承受不起那個萬一。除了尚方寶劍之外,他還給了獨孤柳先斬后奏的權(quán)力,地動這種事情,發(fā)生的時候,那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有的時候,依著大燕現(xiàn)在對天文地理的研究水平,甚至可能剛確定,不到半個時辰,便開始地動山搖,留給百姓逃生的時間太短。這種天災(zāi)面前,就不需要再拘泥于什么禮節(jié),若是等獨孤柳給他寫的信送到京城來,他回個允字,再讓信差跑斷腿地送回去,人都已經(jīng)死光了。獨孤柳接了圣旨便退了出去,燕秦又擬了另外兩道圣旨,命常笑去給負責保護獨孤柳的兩位武將傳圣旨。待到常笑出去之后,燕秦不免心中感慨:“孤似乎總是讓獨孤愛卿在外奔波,明明前不久的時候還說過,讓他休息一陣子,便留在朝中為孤效力,孤真是有愧于他?!?/br>先前查蕭家的事情他是選的獨孤柳,后來查暗探的事情也是,現(xiàn)在面臨這地動的問題,他還是揪著人獨孤。以前的時候,他是手底下無人可用,現(xiàn)在可用用的人多了些,但挑來選去的,還是覺得獨孤最好。本來燕于歌對小皇帝如此看重獨孤柳就不高興,這是為了國家大事,所以也不會阻攔他的決定,但人都走了小皇帝還嘴上念著獨孤,他能高興就見鬼了。小皇帝才剛感慨完,他就語氣涼涼地說:“獨孤確實是為陛下做了不少,可臣覺著,陛下對他也挺好的,那翰林院里頭,狀元郎那么多,怎么不見陛下給他們也賞賜一處宅院,各種金銀珠寶不要錢的賞。食君俸祿,當為君盡心,臣子為君主效力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怎么陛下就只逮著他一個人夸?!?/br>他已經(jīng)看透了,小皇帝這么重視獨孤柳,絕對不僅僅是因為獨孤柳好用,還是因為獨孤柳長得好,要不然的話,燕秦在京城各處都置了宅子,那么多地方,怎么就只京郊那一家的鄰居能做他的“柳大哥”呢。燕秦一聽這話,就覺得牙酸,他就知道,攝政王這拈酸吃醋的毛病是改不了了,得虧燕于歌不是女子,若為女子,這要是做了他的皇后,那其他宮妃還有活路嘛。不,現(xiàn)在燕于歌是男人,他的宮妃也沒了活路。今兒個早上那折子的內(nèi)容,他可還沒忘呢。“誰為我盡心盡責,我自然要賞賜,我給獨孤的不過是一座宅院,一些金銀細軟罷了,他為大燕江山所做的這一些,可遠遠不只這么點價值?!毖嗲仄沉艘谎蹟z政王,語氣涼涼地說,“再說了,這天底下若說賞賜接的最多的,難道不是王叔你嘛。既然王叔覺得這賞賜沒必要,那下回孤就不賞你便是。”燕于歌酸溜溜地說:“我也不需要什么金銀賞賜,只盼著我為陛下做的,陛下能掛在心上,多念著我一份好,心里多一點我,便也夠了。”燕秦被攝政王的話成功地酸到了牙,他就是不大明白是,攝政王先前和現(xiàn)在怎么變化就能這么大呢。要不是天天在一起相處,眼睜睜地看著攝政王的臉皮一天比一天厚,而且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也知曉分寸,對著其他人態(tài)度還是冷若冰霜,和先前半點變化也無。不然的話,他肯定要懷疑眼前的這個家伙是戴著人/皮/面具的偷心賊,專門挑那種酸掉牙的話說。“王叔先前同我商量的事情,先擱置一段時間吧,待到山溪都郡之事平息了再說。”實在是上一世的時候流言蜚語帶給他的壓力太大。一想到山溪都郡,被眾臣逼迫著寫罪己詔的場景就歷歷在目。他實在是不愿意在這個時間段再生出什么別的事端來。燕于歌還是能夠體諒小皇帝的:“臣只是昨夜興起,才把這些東西提前寫了出來,陛下也不用那么著急?!?/br>皇帝后宮里若是沒有女人,他自然是看著更高興,但是現(xiàn)在這個狀況也還是挺好的,至少明面上臣子不會催著小皇帝再廣納后宮,等到這宮里頭的人慢慢都換成他的人了,那妃子的存在也就不那么礙眼了。攝政王難得表現(xiàn)的不那么像個醋精,燕秦心中頗感安慰:“孤知道王叔明事理。”小皇帝這句夸贊可不怎么讓燕于歌覺得高興,他接著道:“陛下可不要覺得臣明事理,就處處委屈臣?!?/br>燕秦在心中翻了個白眼,他要收回先前的那句話,攝政王還是小心眼的醋精本精沒錯了。“孤哪敢委屈你。”攝政王格外認真地糾正說:“臣希望有朝一日,再碰到這樣的事情,陛下心中想說的是不愿,而不是不敢?!?/br>“打住打住?!毖嗲刳s緊把這個話題終端,他怕再說下去,都不知道攝政王口中能說出些什么東西來呢。半個月后,御書房內(nèi),燕秦召見大臣的時候,外頭突然響起一陣喧鬧聲,因為來人手中持著的是皇帝給的密旨,宮人們把風塵仆仆的信使放了進來。那信使口中高喊:“八百里加急!”剛到離燕秦不遠的常笑跟前,他就頭一歪,直接栽倒在地,把在他跟前的常笑嚇了一大跳。倒下去的時候,他還保持著高舉信件的姿勢。常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