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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當今攝政王是先皇的私生子,是他最愛的女子生的。而攝政王的名義上的生父死得那么早,怕就是因為搶了皇帝心愛的女子,得罪了皇帝。當時民間還傳的有鼻子有眼的,要不是燕秦小的時候看過燕老爺子許多次,記得對方的樣貌,確定爺孫兩個眉宇間極其的相似,他指不定還要信了這謠言。當然了,經(jīng)歷了三世,他更加不信了。燕于歌又說:“鏡子中又沒有陛下,我照它作甚?!?/br>“照它,就知道自己臉上是不是寫著后悔,以及什么才叫禍水,美色誤國。”燕秦的話鋒一轉,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反正繼續(xù)下去,肯定還是攝政王繼續(xù)同他說些叫人覺得格外rou麻的話。“王叔不是想要一個名分嘛,孤可以給你,可你想要什么,昭儀,夫人,貴妃?”宮里的名份可多了,燕于歌要是喜歡不重樣的,他還可以讓他從宮女做起。燕于歌是一個野心很大的人,他當然不可能只是滿足昭儀,夫人,貴妃,更加不可能去做什么宮男。“陛下可以做本王的攝政王妃?!?/br>“這個你想都不要想?!毖嗲叵胫?,若是攝政王真敢這么做,別說什么昭儀了,他連宮女名分都不想給他一個。“那臣退而求其次,可以要陛下那空懸的后位。”燕秦倒吸一冷氣,攝政王這野心太大了把,要知道當時白牡丹做貴妃的時候,他把人明面上是諸多恩寵,可就是這樣,白牡丹也只敢試探性地問他立后的事情。他上一世的時候,那般欽慕齊國的六公主商婉,可也仍然保持了自己的理智,沒有想過要把一個異國的女子當做皇后。哪里像攝政王,竟是這般不要臉的,居然直接問他要皇后之位,簡直是大膽!算了,攝政王大膽的也不僅僅是在這方面了:“王叔難道不覺得,皇后之位太過了嗎?”燕于歌只問他:“陛下這后位,難道不是給臣留著的嗎?”都和他這樣那樣了,皇帝難道還想娶個女人當皇后不成。這也倒沒有,“王叔多想了,孤說會散盡后宮,就一定說到做到。”“那不是自然,既然不是給別人留的,那不就是給我留的,我也只是想問陛下你要一個許諾罷了?!?/br>“……”攝政王這么一說,好像也有幾分道理。燕秦糾結了老半晌:“那就按照你說的,待到那日,孤便給你名分。”不就是名分嘛,他人都給出去了,底線都退讓到這種地步了,沒有什么是不能給的。燕于歌心滿意足,總算是放開捉住皇帝的那只手——他換了小皇帝的臉,獎賞了對方一個吻。第101章被攝政王突然親了一口,燕秦顯然受到了一點驚嚇,他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上面還留著某人嘴唇柔軟的觸感和濕漉漉的溫度。這不對啊,攝政王主動都出擊了,他要不反擊一下,上位者的尊嚴何在?這本來就是他的寢宮,兩個人交談的地方,也就在他的龍塌附近,他上前一步,把攝政王直接壓到了床上,對攝政王施行了他的反擊——那是個更帶氣勢的吻,落在攝政王那張比鳳仙花顏色更為嬌艷的薄唇上。在瞬間的愣怔之后,燕于歌微微張開嘴唇,順從且配合地加深了這個吻,兩個人都有些情動之際,常笑的聲音在殿外響起:“陛下,戶部尚書和工部尚書已到。”兩個人只好分開,燕秦倒覺得還好,燕于歌就不一樣了,他好不容易等到小皇帝主動一次,氣氛正是融洽的很,而且天時地利人和,這地方還是龍床,又不是那種正兒八經(jīng)的,這戶部和工部尚書來搗什么亂。“都已經(jīng)是晚上了,他們來做什么?”晚上不就是好好睡覺的時候嘛,這兩個糟老頭子來打擾他們做什么。燕秦看了攝政王一眼:“他們兩個是孤叫來的?!?/br>賑災之事,就數(shù)這戶部和工部需要做的最多,橫豎他不怎么能睡著,干脆就把這兩人召見來了。攝政王立馬改口說:“陛下憂心國事,是天下人之幸。”“行了,去側殿吧?!?/br>燕于歌又多問了一句:“可有其他人進過陛下的寢宮?”“你是第一個進孤寢宮的大臣?!边@里是他的寢宮,又不是那種適合談事的地方,也就攝政王敢這么肆意妄為,寢宮說進就進的。燕于歌稍稍滿意了一些,他也覺得側殿更合適召見其他大臣。皇帝寢宮里有他這么一個特例已經(jīng)夠了,可不能教其他糟老頭再進來了。兩位大臣在側殿候著,見皇帝出來,他們忙行禮,“吾皇萬歲”這話還沒說完,他們就從眼角的余光中看到一片熟悉的衣角和一雙熟悉的靴子,雖然心中十分納悶攝政王怎么會在這個點出現(xiàn)在此處,但他們還是很快在后頭加了一句,“攝政王千歲千千歲?!?/br>“兩位愛卿平身?!?/br>直起身來之后,戶部尚書和工部尚書就覺得自己的身上一寒,總感覺攝政王似乎很不待見他們似的。不過容不得他們多想什么,燕秦便問起賑災的相關事宜來,這個是燕秦即位的時候,發(fā)生的第一場這么大的天災,他也沒有什么經(jīng)驗。但戶部和工部兩位尚書都是處理這事情十分老道的,他們率先做好了準備,匯報的內(nèi)容十分有條理,燕秦聽的時候,基本是一邊聽,一邊小幅度地點頭。小皇帝這邊還好,站在小皇帝身邊的攝政王就沒有那么好說話了,一個問題又一個問題地提出來,句句直擊中心、遇到他們沒有回答上的問題,小皇帝還沒有說話呢,攝政王又是一頓痛批。大概匯報商討了半個時辰,該詢問的內(nèi)容也詢問的差不多了,燕秦心里的底更足了,想著也夜深了,他開口道:“愛卿辛苦了,你們回府吧?!?/br>等到兩人從偏殿離開,出了皇城的門,戶部尚書突然出聲問站在自己身邊的工部尚書:“裘老哥,你說我是不是哪里得罪攝政王了?”他怎么感覺一整個晚上,他都在被攝政王針對啊。可是自從小皇帝登基到現(xiàn)在,他一直對攝政王都恭恭敬敬的,即便是攝政王開口說讓小皇帝親政了,他也始終保持著一種觀望態(tài)度,該敬著的還是敬著,沒有半點敢招惹攝政王的地方。工部尚書裘厚苦笑道:“不只是你,怕是我們兩個都得罪了攝政王吧?!?/br>他們匯報的時候,攝政王對他們可以說是十分的嚴苛了。倒不是說他們做的完美無缺,是攝政王在雞蛋里挑骨頭,他們確實也有不足之處,想的沒有那么周到,但也不值當那么嚴苛的批判。要知道,他們兩個,隨便哪個,都比攝政王和小皇帝加起來還大,算起來,也差不多快四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