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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他非要斤斤計較,只是男人的本能告訴他,自己戀人,不現(xiàn)在是名義上的夫君,絕對同那商婉有些什么。“有過幾面之緣,只是上輩子她可能是欠了孤什么,孤這輩子瞧她第一眼,便絕對心中憎惡,便多關注了些。孤對她著實無意,今后決計不會同她發(fā)生些什么。”他這話說的也算句句都是大實話了吧。燕于歌飽含深意地看了小皇帝一眼,然后說:“最好是不要有什么,不然的話,陛下定然會后悔。”“王叔這話是什么意思?”“那位齊國六公主,應是對齊國國君有意?!碑敵蹙攘四俏还鞯摹捌胀ü媚铩?,因為種種原因,如今已經(jīng)是商婉身邊的心腹丫鬟了。一個女子,想要憋這個大秘密在心里一輩子肯定不可能,雖然兩兄妹之間從始至今都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商婉也確實心悅那位大齊新君。就是因為商婉太在意坐在大齊龍椅上的那個男人,才會僅僅憑借著幾個照面,一兩次的拜訪,察覺了新君的不對勁。這次燕秦沒有問攝政王這個消息有幾成的把握了,他直接沖到了一旁,大吐特吐了一番。小皇帝幾乎把先前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稍微緩過來,擦了擦嘴,表情一變,又接著吐。瞧著小皇帝嘔吐的狼狽樣子,燕于歌一臉心疼的拍了拍小皇帝的背,他這會已經(jīng)完全顧不得要吃醋之類的了,就只顧著擔心小皇帝的身體。兩個人談話的時候是在私底下,并沒有宮人在一旁伺候,他看小皇帝實在是吐得難受,一邊詢問小皇帝感受,一邊對外吼了句:“叫御醫(yī)來!”在外等候的宮人也聞訊而來。燕秦只擺了擺手:“孤沒事……嘔……吐一會就好了?!?/br>吐到后頭,他只能吐出清水一樣的東西,吐完了,燕秦用常笑遞來的干凈帕子擦了擦嘴,又讓這些人出去:“御醫(yī)用不著,你們先出去吧。”常笑甚是擔憂地道:“陛下……”“出去!”燕秦的語氣看起來有點兇,常笑瑟縮了一下,乖巧退了出去。等緩過勁來,燕秦解釋了兩句:“沒什么的,我就是聽到此類皇家丑聞,一時間忍不住。”怪不得前世他對商婉都掏心掏肺了,對方卻還是一心顧著起她的大齊。說實話,那么多的聯(lián)姻的公主,能夠為了自己的國家做到那種地步真的不多見。特別是商婉并非齊國受寵的公主,一個是不愛自己把自己當做棋子的父兄,一個是對自己千寵萬寵掏出了真心的丈夫,商婉卻一直選擇了前者。這樣看來,她確實是個癡情的女子,只是這份癡情,全用在了她心里的那個人身上,一回想起前世自己和商婉相處的樣子,惡心得叫他想吐。攝政王心中狐疑,商婉只是單方面的對大齊的君主有情,而對方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把這個meimei用來和大燕聯(lián)姻。說是有茍且的,但也不至于讓人覺得惡心到這地步吧。不過小皇帝已經(jīng)吐得很難受了,他也就不說這種質(zhì)疑的話來掃興了。他不提,燕秦倒是主動說了兩句:“王叔,你說,天底下的好女子那么多,為何孤就碰不到一個。這商婉是來同孤聯(lián)姻的,得虧我一見她便生厭,不然的話,她豈不是又成了第二個蘭妃?!?/br>他覺得他也不是一般的倒霉了,喜歡蘇曉笑吧,蘇曉笑心里有別人,喜歡商婉吧,商婉心里也有別人,還為那個別人狠狠地坑了他一把,而這一世,他不喜歡的那個蘭妃,也和舊時的青梅竹馬坑了他一把。雖然蘭妃都已經(jīng)死了,但他怎么就這么倒霉,就專門吸引愛給他戴綠帽子的女人呢。攝政王先前沒有多想,小皇帝這么一說,還真是:“興許是因為她們心中有了他人,再因為種種原因遇到陛下,心中一時間難以放下牽掛?!?/br>這倒不是為了這兩人開脫,都倒癡情女子薄情郎,這世間多的是癡情的女子,只是燕秦比較不幸,直接撞上了兩個膽子大的。他寬慰燕秦道:“這便是多娶的不好了,你瞧先皇,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有多少是對他一心一意的,先皇那般風流瀟灑的人物,怕是苦戀他的,屈指可數(shù)?!?/br>一個人的心就那么點,皇帝都不肯給出真心,怎么就能指望別人對他一心一意呢。攝政王這話確實有道理,不過他喜歡的那兩個女人,心中癡戀的人,一個是攝政王,一個是那薄情的齊國國君,用攝政王這說法,也說不通啊。他眼神涼涼地看了攝政王一眼,戳破攝政王這話的另一層含義:“攝政王這是在提醒我,早些散盡后宮,只留你一人吧?!?/br>燕于歌只笑笑:“這是陛下說的,我可沒有這么說過?!?/br>其實現(xiàn)在這種情況,和散盡后宮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差別,反正宮里只剩下他一個,也是早晚的事情。他柔聲道:“我同她們不一樣,從始至今,我心中只有陛下一個。只要陛下不辜負我,我定然對陛下從一而終?!?/br>攝政王不說這茬還好,一說,燕秦又覺得,自己老是被人綠還有點體質(zhì)原因。他喜歡誰,誰就綠他。他這輩子的什么第一次可都是給攝政王了,要是,要是攝政王也敢綠他,他就,他就把攝政王的jian夫給閹了!一想到這里,他的表情就有點惡狠狠的。小皇帝兇巴巴的樣子看起來一點都不可怕,還有點可愛,搞得攝政王老是想睡他,不過這正談著正經(jīng)事呢,燕于歌忍住了沖動,只伸手捏了捏自家兔子鼓鼓的臉頰:“陛下且放心,決計不會有這一日的。而且只要陛下整日陪著我,朝夕相處,我又哪里能生的出其他心思呢?”燕秦才不這么想:“只怕王叔日日夜夜看著孤,看著看著,便覺得心生厭倦了?!毕残聟捙f,人之本性,不然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男人拋棄糟糠之妻呢。糟糠之妻不下堂明明是理所應當?shù)氖虑?,能做到的男人,卻因此都蓋上了癡情的名聲。燕于歌又反問小皇帝:“那陛下呢,會因為來日我年老色衰,便喜歡上那些更加俊美年輕的臣子嗎?”燕秦認真想了想:“孤也不知道。”見攝政王臉色登的一下變得很難看,燕秦又接著說:“誓言說的再動聽,會變心的人還是會變,我只許一定能夠做到的諾言,不過王叔若是能一直保持現(xiàn)在的這份心意,我也能做到對王叔一心一意,畢竟我覺著吧,我這心挺小的,裝不下其他人?!?/br>他看了眼神色稍緩的攝政王,添了句:“不過呢,現(xiàn)在王叔還只占了孤心里的這么一部分?!?/br>他比了個手勢,意思兩手間的圓是他的心,又把手掌往內(nèi)靠了一些,示意這個距離是攝政王在他心中所占著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