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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定,更有著對未來的自信,“我自然會摒棄上一世只會清談不知世事的蠢,自然有能力籌謀你我的來日方長,而你要做的便是相信我的能力,堅定不移的等著我,偶爾信心滿滿的幫襯我。這樣你我才有來日方長,你可懂?” “叔寶……”她從未見過他如此認真冷峻的模樣,即便是金谷園,即便是珈藍寺,她都不曾見過他這般模樣。 “我只想你清楚,夢就是夢,不管多么真實,哪怕與如今這一世重影,可終究不可能重蹈覆轍!而我也不許這事情如夢中所見,結(jié)局如夢中所料!我不笨,也不可能呆傻的束手待斃!而你更是要清楚,我的決心,決不能負了我,也不能質(zhì)疑我,可明白?” “我……”她再也不用妾來疏遠彼此,只能下意識的說了一聲。 “你終究是個女子,你所做的不需要太多,一切交給我即可。我只想你安穩(wěn)的等待冠我之姓,其余,不用你費思量。但我也只想你明白,你我之間的結(jié)局不可能如夢中那般凄涼。既然我因夢患病,夢醒十年,自然能夠藥到病除,而你既然是這藥,就該知道除了夢中結(jié)果的必然!而我決不許你質(zhì)疑我!” 他捏緊她的下巴,抓緊她的手腕,與她四目相對,不愿她逃離 作者有話要說: 他捏緊她的下巴,俯下身,以吻封緘,將他的決心連同熱情注入她的腦海,讓她清晰無比的感知,他的存在。 我終于讓衛(wèi)公子破了一次例了,這吻戲,不多,此處還算MAN ☆、第六十二章:瞬息萬變的時局 她的臉頰緋紅,因著他第一次如此深情的凝望, 因著她第一次與男子如此的對視。 也不知過了多久, 馬車緩緩?fù)O?,而他卻不肯松開手。 “阿霖……”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不知道是情動還是…… 她支棱著耳朵, 不敢看他, 臉已經(jīng)如火燒, 只能呆呆的點頭。 “樂府此時不適合早進去, 畢竟潘岳和司馬睿還沒到?!毙l(wèi)玠的話語讓樂霖回過神來,他這是要跟她解釋? “衛(wèi)……叔寶”她剛想習(xí)慣性的喚他一句衛(wèi)公子,卻被他的眼神看的瑟縮了一下,連忙吞回公子二字,換上了叔寶,“這是何意……” 他滿意她改掉的稱謂,抬高下巴,拇指摸索著她的食指, 眉頭緩緩皺起, “今日這潘岳和司馬睿都會來樂府,為了各自背后的人物, 一定會撕扯著樂尚書,此時你回府,怕是得不到接見,甚至還會撞到槍口,故而……還是靜待為好。” 他的話語讓她沉思了起來, 這是說潘岳和司馬睿分別代表著賈南風(fēng)和趙王司馬倫嗎? 只是他們會說哪般?又如何逼迫父親呢? 樂霖一時想不明白,只能問出口,“會是怎樣的刁難,讓父親那般沉穩(wěn)的人有了焦躁?” 這話問的很好,讓衛(wèi)玠揚唇,淺笑起來,“先說潘岳還會司馬睿?” 衛(wèi)玠讓她選?她好奇衛(wèi)玠這般爽快,卻又想到方才他那般待她……既然他屬意她,自然會對她另眼相看,也必然會對她格外的在意了吧? 這樣被在乎的滋味,讓她心下雀躍了幾分,以前并不相信衛(wèi)玠的真心,總覺得自己與衛(wèi)玠并不匹配。 故而從未多想,也不敢肖想,更不可能妄想。 如今他親口對她說,她也接受了他的心意,自然心安理得,自然心花怒放,也自然是享受他智謀冠絕、公子無雙的風(fēng)采。 她側(cè)過頭,看著他神采飛揚的模樣,這樣的少年呵……容易璀璨時光,仿佛天下都因他而美好起來,容易熏醉了年華,仿佛天下都因他而美妙起來。 她多么有幸,有此男子心儀于她? “嗯?阿霖……你有神游太虛?”他給了她一記爆栗子,將她滿腹憧憬,滿腔情愫敲了一個蕩然無存。 她連忙別開眼,有些受不住自己方才癡了的模樣,而她這樣羞赧的小模樣,則是讓他的心情更好了幾分。 “潘岳吧……畢竟安仁來自椒房賈后?!睒妨夭攀钦f完,卻覺得身后的力道將她一拽,拽入他溫暖的懷里。 “這天下,除了我,不準(zhǔn)你提第二個人的表字,可懂?”衛(wèi)玠頓了頓,仿佛知道樂霖下句話要說哪般,立刻補充道,“你可以稱呼姓氏,后面跟公子、王爺、大人,但是不準(zhǔn)稱呼表字!” 他如此的霸道,卻讓她的心暖了幾分,“嗯,妾……知道了……那潘大人吧……” 潘大人吧……這句話讓衛(wèi)玠滿意的點點頭,他又恢復(fù)了自己傲嬌的模樣,緩緩笑起來,“細想而來,這潘岳總是跟趙王司馬倫有較勁的人。畢竟賈后有三大臂膀,一財政大臣的石崇,一軍政大臣的司馬倫,一智囊謀臣的潘岳。雖然三足鼎立,可終究石崇落了下風(fēng),故而潘岳和司馬倫一直爭搶賈南風(fēng)心中第一位。這久而久之,自然心生嫌隙?!?/br> 心生嫌隙?!樂霖瞬間明白了,這也就是說,這一次司馬倫和王敦因著孫秀鬧了別扭,表面上潘岳會出手相幫,實際上,不讓司馬倫扒層皮,是絕對不肯罷休,也絕不可能真心實意的撈出司馬倫的人。 才想到這里,只聽衛(wèi)玠繼續(xù)緩緩說道:“這潘岳到底是個驕傲的男子,他少年時期,家底殷實,而這孫秀本就是寒門子弟,自然會入府成為門客??汕∏蛇@孫秀的一個份差事,便是潘岳故居的門客。作為少東家的潘岳,彼時不知收斂脾氣,更不知莫欺少年窮……故而……” “故而如何?”樂霖好奇起來,這是潘岳的趣事了? “故而這潘岳到底是年輕氣盛,因著孫秀做了一些錯事,將孫秀綁在長凳之上,像一條狗一樣捆縛在長凳之上……”衛(wèi)玠的話讓樂霖挑高眉,他知道他的小阿霖很是感興趣,故而語氣都輕快了幾分,“那潘岳親自拿著長鞭行刑,一邊鞭笞孫秀,一邊辱罵孫秀就是他潘家的一條狗,永遠成不了大事……” “???潘岳年輕如此羞辱孫秀!那孫秀豈不是恨死了潘岳?”樂霖自然明白了其中的奧義。 “那是自然。故而潘岳對于孫秀得勢本就是惴惴不安,這一次孫秀犯了事,他又是如此的罪過孫秀的人,自然想著……”衛(wèi)玠意有所指的說道。 “讓孫秀徹底成為死人或是廢人?”樂霖恍然大悟的點著頭,“只是這樣做,趙王怎么會放過?” “司馬倫自然不肯放過,故而潘岳想要的便是孫秀永遠成為活著的廢人,而他又不愿意親自鏟除這個隱患,只能讓你的父親,樂尚書來出面了。左右樂尚書還是欠了潘岳一份人情的?!毙l(wèi)玠這話讓樂霖呆住。 欠了人情?她自是知道這件事,年少時,聽人說父親去見衛(wèi)玠,救助衛(wèi)玠之后,便告訴眾人衛(wèi)玠是膏肓之疾,說衛(wèi)玠是一個通透的人,沒有哪般事情可以難倒衛(wèi)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