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瑯琊屬地的所有軍隊。 這瑯琊滇玉是瑯琊王立身安命的根本,是瑯琊王家維護瑯琊王司馬睿的信物! 可是……他衛(wèi)玠從未想過瑯琊滇玉亦是白玉!他從未想過瑯琊滇玉本身到底意味著哪般! 他只知道自己有玄武圭璋與竹青大圭,卻從未見過朱雀圭璋與白虎大圭。 他只知道自己掌握著北方玄武與東方青龍的信物,卻忘了世上是四方神獸,南方朱雀和西方白虎的信物! 是了,這瑯琊滇玉是白虎大圭!所以,才是純白滇玉! 也就是說,王玄應(yīng)該也帶著一個信物,該是朱雀圭璋! 衛(wèi)玠眼睛瞥向王玄,“你身上可有赤玉?” 王玄將腰間的紅色碧玉遞給衛(wèi)玠,“你怎么知道我有這祖?zhèn)鞯挠袷???/br> 衛(wèi)玠接過這赤玉,心想道:雞血紅碧玉!竟是會稽的雞血紅碧玉!果然是南方朱雀! 看來王衍選了明公,而邀他一起護住這司馬王族這明公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王玄表兄弟互相玩笑 衛(wèi)玠看著一臉懵懂的王玄,輕啟唇瓣, “眉子, 若是王大人如此囑咐你,你且記住,以后要好好的護著景文才是?!?/br> “護著景文?為何?”王玄看向自己的表哥司馬睿, 一臉疑惑, “莫非你有事瞞著我?” “眉子……王大人自有他的道理, 你聽著就是了?!毙l(wèi)玠并不想多做解釋, 總覺得王玄在進入沂山之前,有些事還是莫要知道為好。 可是王玄顯然有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偏好,“叔寶,你這可就不夠朋友了啊……我爹說你會給我解釋的,我眼巴巴的趕到這里,你卻告訴我,不用多管?這可不行哈。” “哦?”衛(wèi)玠望著王玄,嘴角含笑。 “這家伙還需要別人保護嗎?”王玄一副不愿靠近司馬睿的模樣, 引得司馬睿揚起笑容。 “景文確實需要保護?!毙l(wèi)玠想著提醒王玄, 告知王玄注意對司馬睿的態(tài)度,可惜王玄壓根不打算聽。 “他哪里需要保護了?!別人不知道景文的身世, 你還不知?他哪里需要我保護了?”王玄一臉嫌棄的說下去。 “論他母親那一支子。他母親是誰?是夏侯一脈!他母親的祖父可是夏侯淵!而他姥姥是誰?他姥姥是羊祜的堂姐,羊玄之的親姑母!”王玄撇了撇嘴,一副不待見司馬睿的模樣。 “我姥姥可是你祖母的親jiejie,也是羊大人的親姑母,你我半斤八兩?!爆樼鹜跛抉R睿抬起下巴, 很喜歡跟王玄抬杠,顯然,也不計較王玄這般說他。 “你……”王玄顯然被司馬睿的抬杠激怒了。 “怎樣?”司馬睿嘴角勾起,一副“你能怎樣”的模樣。 王玄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指尖顫抖,一副怒氣的說道:“再算算你奶奶!你奶奶可是諸葛誕的女兒!那可是諸葛亮的堂侄女!你姥姥和我奶奶都是羊耽和辛憲英的兒女,這也就算了……再看看你的親戚!” 王玄掰著手,如數(shù)家珍的說道:“你是夏侯淳的表弟,也是羊獻容的表弟,還是司馬冏的表弟!” 司馬睿端起茶杯,輕吹茶中的熱氣,幽幽的說道:“但我也是你的表哥?!?/br> 王玄氣呼呼的瞪著司馬睿,“我身上頂多有羊家、王家、辛家、郭家的血脈??墒悄隳?!若是說出去,誰敢相信?當(dāng)年諸葛亮和你曾祖大戰(zhàn),你曾祖高平陵又與夏侯家、曹家大戰(zhàn),結(jié)果他們后代出了一位集合司馬家、諸葛家、夏侯家、羊家、辛家血脈的子孫!合著這兩場大戰(zhàn),最后血脈都集中在你一人身上了!” “那我也沒辦法……我的出生也不是我決定的。再說,你比我好到哪里去?羊獻容也是你的表姐!司馬冏也是的表哥!還有你的表舅劉輿、劉琨、裴頠,表姨賈后、賈午,表姨夫韓壽、司馬荂,還有……姐夫賈謐、司馬遹、裴遐。嘖嘖……你瞧瞧,你比我又好了哪里?”司馬睿不遑多讓的說道,但眉眼里面都是笑意,顯然很享受跟王玄的抬杠。 “那也比你容了諸葛家和夏侯家的血脈,輕多了!要知道曹孟德可是本姓夏侯!魏蜀吳,你站了魏蜀!就差一個吳!”王玄撇了撇嘴,指著司馬睿,“就他這樣的,還要我保護?就這身世,即便是個閑散王爺,誰會真的無視了這家伙?再說說他爺爺?shù)呐f屬!那都是群什么樣的人物?” 王玄恨恨的看著司馬睿,“泰始五年,你的祖父接替叔寶祖父管理下邳。那時開始,你祖父就得到了衛(wèi)瓘老爺子的全力擁護。這也就算了。咸寧五年,你祖父親自伐吳,可那年帶去的都是誰?叔寶的外祖父王渾!王濬!張華!賈充!還有后面調(diào)撥軍糧的衛(wèi)瓘老爺子!他們這些人,單拎出來,哪個不是人物!???” 王玄顫著手指著司馬睿,“叔寶,你說他有什么好保護的?” 瑯琊王司馬睿慢條斯理的喝著茶水,任憑王玄抖著手,“對啊,叔寶,我有什么好保護的?” 衛(wèi)玠笑了起來,還未開口,只聽王玄憤憤不平的說道:“人都說我王玄的血脈和關(guān)系網(wǎng)被人嫉妒,他的血脈和關(guān)系網(wǎng)才是強大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叔寶,你難道不知?” “眉子……景文到底是司馬王室之人……你還是……”衛(wèi)玠開口勸道。 “我為什么要讓著這個自小比我還受歡迎的家伙!他比我在京城,還有資格橫著走!我為什么要讓著他!”王玄恨恨的看著司馬睿,“景文,你自己說,你這樣的身份,需要我保護什么?” “確實不需要保護什么,只是,這件事是姨夫定下的。你怎么也得聽話不是?”司馬睿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 “你……”王玄手顫抖了幾分,還想多說哪般,卻被衛(wèi)玠抓住了胳膊。 “好了,眉子。有些事情,待我從朝歌歸來,親自跟你說可好?”衛(wèi)玠拍了拍王玄的肩膀。 “你要去朝歌?”王玄一臉疑惑的看著衛(wèi)玠。 “叔寶,可是發(fā)生了哪般事情?”司馬睿也是一臉疑惑。 “景文,既然王大人有些事已經(jīng)與你說定,叔寶也與他選擇相同。只是我終是受和演之名所累,故而,要尋個機會,解決隱藏危機。待到處理完畢,我自然會回吳郡,與你詳說以后,你看如何?”衛(wèi)玠長袖作揖,區(qū)別王玄不恭敬的模樣,一派認(rèn)真的說道,他的話讓司馬睿點著頭。 “如此,不知你這危機會在何處解決?不如說與我聽聽,或許我可助你一臂之力?!彼抉R睿輕聲說道。 “不了,這終究是我自己一人之事,我自己解決即可?!毙l(wèi)玠笑著擺擺手 ,看向王玄,“眉子,在我回來之前,你定要聽王大人的話,寸步不離的保護景文。” “你當(dāng)真要去親自解決?”王玄一臉疑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