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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行,要泡澡還是淋雨?我?guī)湍銣?zhǔn)備?!?/br>說著,尹浩就想掙脫他往浴室走,但宋承澤哪能放過到手的福利啊,抱著他的手就跟鐵鉗似的,不管他怎么掙也掙脫不了,無奈之余,尹浩也只能選擇放棄,乖乖的靠在他的懷里,宋承澤這才滿意,抱著他退兩步,兩一起倒在舒適的大床上。“晚點咱們再一起洗鴛鴦浴,現(xiàn)在先跟我嘮嘮嗑,尹浩,別不把我的話當(dāng)一回事兒,我知道我脾氣不好,總是需要別人捧著慣著,但我是真希望能踴你好好處處,你就別跟我犟性了,咱們像雷霆鳳軒那們和平相處好不?”單手擁著他,宋承澤難得感性的說道,這么多年歡場作樂,說不累是騙人的,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像現(xiàn)在這么平靜了,每次看到雷子嬌慣著鳳軒,他都有種干脆找個媳婦兒回家暖著的沖動。那日的尹浩雖然激怒了他,卻也讓他看到了他的不同,那份為了朋友兩肋插刀的義氣觸動了他心底那根敏感脆弱的弦兒,讓他悄悄生郵了得到他的念頭,后來再聽說他對同行的照顧,對植物人的弟弟無怨無悔的付出,他就再也忍不住那份想要獨占他的心,哪怕花了天價,他也毫不考慮的包下了他。雖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更不明白為什么看到他跟鳳軒親近就總?cè)滩蛔“l(fā)火,但他確定,尹浩就是他目前想要的,甭管這份欲望能持續(xù)多久,他現(xiàn)在只想牢牢的霸占著他,不讓別人看到,更不能讓別人覬覦。當(dāng)然,這都是他一開始的想法,只要包了他,他就是他一個人的了,可事實不是那樣,因為他弟弟的事兒,這兩天尹浩總對他不冷不熱的,也談不上忤逆,該讓他cao的時候他總是乖乖的張開腿等著,可越是死命的折騰他,他心里就合法空虛,好像有個無底洞,怎么都沒辦法填滿,直到今兒個看到雷霆跟鳳軒之間的相處,他才隱隱察覺到問題的關(guān)鍵。人都是貪心的,得到一點后就想要得到更多更多,他跟尹浩,說難聽點就是嫖客跟婊子,好聽點也只是金主和情婦,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但他想要的不止是這樣,他想讓他像鳳軒對雷霆那樣處處乖巧周到,偶爾也會幫他買個不值錢的小禮物,而他呢,當(dāng)然也會跟雷霆一樣極盡所能的寵著他慣著他,兩人既是金主與情婦,也是戀人,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雖然這份戀愛一開始就處在不公平的地位上。尹浩不知道今天的宋承澤是怎么了,也不想知道,不外乎就是他大爺想要的更多了,只是,有些東西他可以毫無保留,有些卻是一點都不能退讓,比如他的心!或許他現(xiàn)在的心情好了,就想要征服他的心,索要他的感情,可要是哪天心情不好了,那顆付出去的真心就會被他當(dāng)抹布一樣隨手丟棄,除了弟弟,心是他唯一擁有的東西,說什么他也不能隨便給他,若非有句話說得很對,不付出真心肯定也得不到別人的真心,但絕對能保護(hù)自己,他寧可不去奢望他那顆高傲的浪子心,也要努力保護(hù)好自己的心。不過既然他都這樣說了,如果他一味的拒絕,無疑是自找若吃,心是不能給的,稍微對他恭維點,把他當(dāng)朋友一樣對待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某種程度上來說,尹浩的想法跟鳳軒很接近,也或許他們面對的是同一種人吧,所以他們處理的方法也差不多。“嗯,我知道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澤少…”“承澤,尹浩,以后叫我承澤就行了,我不知道自己具體想要什么,但我想聽到我的名字從你的嘴里叫出來,乖,只要你聽話,我不會虧待你的,哪怕將來咱們不在一起了,我也會讓你下半生衣食無憂。”沒等他說完,宋承澤翻身單手撐在枕頭上托著頭,另一只手眷戀的摸上他算不上頂漂亮,卻非常有自己特色的臉頰,這是他目前為止能給他最大的承諾了,雖然或許他根本就不需要,但這是他唯一能給的,他除了錢和權(quán),也沒有其他多余的東西了。“好吧承澤,不過我不要你的錢,你別急,先聽我說完,今晚我眼鳳軒若非琢磨著想自己弄個小店兒混日子,你看能不能幫我們弄弄手續(xù)?”既然他自己開了口,尹浩也不跟他客氣,止住他的急躁后,身體主動依偎過去靠著他,除去在星殿的時候,這還是他包養(yǎng)他來,尹浩第一次如此主動,宋承澤美得都快飛上天了,只差沒有連連點頭,但他可不是那種草包二世祖,沒問清楚什么事兒,他是不會隨便答應(yīng)下來的。“什么小店?先跟爺說說吧,我?guī)湍銈儏⒅\參謀,如果真的可行,手續(xù)那些根本不是事兒,前期要投和多少錢直接報個數(shù)字給我就成了?!?/br>抱著他躺在床上,讓他趴在自己胸口上宋承澤摸著他的臉溫柔的說道,你別說,這些權(quán)少要真寵一個人,鐵定能將人給寵到天上去,如果一直都這樣,就算尹浩給自己的心上幾十把大鎖估計也鎖不住。他們的財大氣粗尹浩早就見識過了,此時聽他那么說,他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但他能這么爽快就答應(yīng)下來,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感動的,稍稍撐起身體不讓自己壓到他,尹浩一掃平日里的謹(jǐn)慎,目光灼灼的說道:“事情的起因還是若非今天說她不想干了,準(zhǔn)備回鄉(xiāng)下養(yǎng)老去,我們這不是舍不得嗎?所以聊著聊著就說到開店的事情上去了,鳳軒說現(xiàn)在社會發(fā)展越來合法迅速,上班族的壓力也越來越大,除了效區(qū)的那些農(nóng)家樂什么的,市區(qū)里好像還沒有一個像模像樣,能夠真正讓人放松的地方,與其跟風(fēng)趕潮流,不如開創(chuàng)先河,咱們搞一個能讓人放松的清吧,賺白領(lǐng)的錢,吧里只銷售低度數(shù)的雞尾酒和各種飲料,我跟若非聽過之后都覺得可行,這不就決定了嘛,承澤,你覺得這個項目咋樣?”真真假假的說完,尹浩還故作懵懂的望著宋承澤,既滿足了他大男人的虛榮,又為達(dá)到自己的目的追加了一份機(jī)會。“行啊你們,腦子轉(zhuǎn)得夠快,現(xiàn)在都市里的人最需要的就是一個能夠讓身心都徹底放松的場所,雖然效區(qū)的農(nóng)家樂,休閑度假中心也能滿足這個要求,但大部分的人不是消費不起就是沒時間,如果在市區(qū)內(nèi)弄個這種既能放松,消費又不是很高,而且還不用跑太遠(yuǎn)的店,生意鐵定火爆,不過尹浩,你確定只是販賣酒水,應(yīng)該不會提供什么別的不該有的娛樂項目吧?”別看宋承澤是個外交官,家里也跟經(jīng)商八竿子打不著,但他可不是真正什么都不做的二世祖,對權(quán)力的欲望他沒那么深,也不像雷霆那樣自己開公司撈錢,可他很喜歡投資,不少公司都有他的股份,對商業(yè)上的事兒,他的敏感度還是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