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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不擅文反而更擅長武。 魏齊暉長手長腳,常年打馬球,同時蹴鞠也打得好,一身筋rou,加上公主府里也請了好的師傅,魏齊暉的身手可以說是數(shù)一數(shù)二。 加上經(jīng)過了驚馬案,魏齊暉身邊跟著的侍從都是頂尖的高手,是宮里頭挑選過的人才。 魏齊暉被蘇玲瓏這樣一說,瞬時間也就點點頭。 以前游手好閑也就算了,現(xiàn)在想要娶嬌妻,若是不做出點事業(yè)來,他自己也不好開口。 想到了這里豁然開朗,幸好剛剛蘇玲瓏點醒了他,要是現(xiàn)在公主府遣了媒人,韓大人是不是要黑臉。 想到了韓慎,魏齊暉的表情有些心虛,他是想要討好未來的岳父大人,但是韓慎對想要拱自家好白菜的豬絕對說不上熱情,反而是冷淡的。 “說得是!”魏齊暉說道,“我等會就進(jìn)宮?!?/br> 跟著一位大人去治理水患,要是做出了什么,也就算是立了業(yè)。 “說風(fēng)就是雨。”蘇玲瓏抿唇一笑,“你先同公主和駙馬說一聲?!?/br> “都聽你的?!蔽糊R暉毫不猶豫地說。 “這一次水患,若是再厲害些,應(yīng)當(dāng)會派遣一位皇子去,你身手好,頭一樁事是保全自己和皇子。” “若是遇到了幾個險情,就不許前行,你可知道?” 蘇玲瓏每說一句,魏齊暉就點一次頭,對她的話很是信服。 原本就覺得對方博聞強識,現(xiàn)在心中更有一種驕傲感,不愧是他將來的妻子。 “那你在京都里……”魏齊暉只是心里頭還有一點。 沒有定親,這一次去又不知道多久回來,見不到她心中也是可惜。 “我等你回來?!碧K玲瓏伸手撫了撫他亂了的發(fā)絲,揚唇一笑,笑意像是一粒石子投入到了湖中,在清澈的眼里蕩漾開一圈圈的漣漪。 她的笑容讓人臉紅心跳,被她碰觸到的地方更是像是火燒一樣。 雖然暫時見不到她,但是去江南立功才是正經(jīng)。 等到要下馬車的時候,他下了平生最大的勇氣,在她的唇上飛快地啄了一下,“等我回來?!?/br> 在想象里,他這話應(yīng)該說的是霸氣側(cè)漏,實際效果是細(xì)弱蚊蚋,扭扭捏捏。 蘇玲瓏坐在馬車?yán)铮种阜鬟^剛剛魏齊暉親過的唇瓣,眼中帶著淡淡的笑意。 *** “我要去長江之地救災(zāi)?!蔽糊R暉的話在平靜的公主府里像是丟入了炮仗一樣。 “胡說什么?”大長公主的眉頭皺起。 “不是胡說,我有心上人了,我不能像是以前那樣散漫?!蔽糊R暉說道,“不如先從這次下江南,護送賑災(zāi)銀子,保證落到了實處做起?!?/br> 公主的眉頭皺了起來,剛想要說話,就看到了丈夫抬起了手,長平不再說話,聽著丈夫問道,“你確定?” “是?!蔽糊R暉頷首,“京都里都是陰雨連綿,長江之地只怕更勝,歷年雨季都要防著黃河、長江的泛濫,黃河流域還好,長江流域只怕狀況不好?!?/br> 黃河經(jīng)過治沙,加上上游的水比以前枯了些,少有泛濫,長江流域則是今年開春的時候,江面就寬些。 “看來你還做過些功課。”駙馬說道,“正好今日里戶部在朝堂也說了此事,正在準(zhǔn)備銀子,這一次圣上似是準(zhǔn)備選一位皇子去江南之地?!?/br> 公主的眉頭皺起。 駙馬看到了妻子的眉頭皺起,反而笑了笑,“暉兒這樣也是好事。”捏了捏手,低聲說道,“我瞧圣上的意思是讓太子去?!?/br> 太子是未來的儲君,今上身子不好,如今越發(fā)倚重太子了。 長平公主也知道,如今和去年不一樣,去年的時候,皇帝還有過防備之心,但太子一片拳拳之心,加上如今確實年齡大了,身子比不上過去,便更為重視太子了。 太子已然是未來的帝王,魏齊暉此次與他去救災(zāi),決計是好事,兩人一齊行動,暉兒的心思純正,與太子結(jié)了善緣,今后可以預(yù)見前程似錦。 想通了這一點,公主嘆了一口氣,想到兒子離開,心中不舍,“出門在外不比在家,尤其是跟著太子出門,凡是以太子為先,你可知道?” 魏齊暉眉飛色舞,意氣飛揚,“娘親,你就等著兒子給您掙一個誥命?!?/br> 公主噗嗤一笑,“瞧瞧看,這還去不去的成都是兩說,都已經(jīng)開始給娘老子想誥命的事了?!?/br> “行了?!瘪€馬說道,“跟我到書房里?!?/br> 既然確定要去救災(zāi),總要商量出個計策來。 “要不要你去之前,幫你定下韓家姑娘?”大長公主見著要離開,連忙說道。 “不用。”魏齊暉可以說是眉飛色舞,鄭重說道,“不急在這一時,我重要做出點什么事,再遣媒人?!?/br> 養(yǎng)了這么久的兒子,還沒有娶媳婦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他哪兒是要給自己掙誥命,只怕是給人韓家姑娘掙誥命呢。 心里頭有些酸意,口中說得是,“既然想要回來了再定親,你出門在外,務(wù)必保重好身體,你可知道?” “兒子省得?!蔽糊R暉行禮。 *** 去送救災(zāi)的銀子,最終果然定下了太子趙泓,讓人意外的就是,跟著一起的還有魏齊暉。 趙泓與魏齊暉并無私交,對他忽如其來的加入皺了皺眉頭,有些擔(dān)心他會扯后腿,誰知道這一路上第一個險情就是由魏齊暉堪破的。 暴雨之后經(jīng)歷過一個懸崖,麾下提議天黑之前過懸崖,而魏齊暉不肯。 畢竟是姑母家的表弟,最終趙泓只能夠安撫屬下,順著格外執(zhí)拗的魏齊暉在雨中扎寨。 趙泓的心里是有些不滿的,畢竟只要穿過這個懸崖,大約趕路大半個時辰,就可以到驛站。 驛站里不比宮中,但是好歹是有熱的吃食,有熱水,不像是這里在寒風(fēng)冷雨中,什么都沒有。 他們退回的時候,有一隊商隊就要穿過這懸崖。 趙泓還記得那領(lǐng)隊對他們決定駐扎,輕笑了一聲。 想到了這些嘆了一口氣,趙泓對已經(jīng)決定的事并無悔意,坐在帳里,心中沉思。 一路同行的人,礙于魏齊暉的身份不敢明著抱怨,但是在風(fēng)雨之中扎寨的時候,有誰不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