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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水。雖然現(xiàn)在的華峰依舊不能撼動簡溫兩家的地位,但威脅不容忽視。況且,這個案子中先鋒是簡氏,承受最大沖擊的也是簡氏,我以為這已經(jīng)足夠表達我們的誠意了,溫總卻仍舊不滿意,”簡讓緊盯著溫良,“不知道溫總還想怎么樣。”想合作,總得有誠意吧。溫良低頭不語,似是在思考。會議室安靜極了,兩方高層都在等他的結(jié)果。簡讓眼睛微瞇,不對,溫良的頭是偏向左側(cè)的,弧度很小,像是在聽什么,如果不是他一直盯著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他根本就沒在想案子!簡讓突然起身,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只有溫良依舊低頭。很好,簡讓努力壓制自己的怒火,聽的還真是入迷啊。簡讓繞過長桌走到溫良身邊,不顧Tancy的阻攔,一把扯下溫良右耳上的藍牙耳機,在溫良奪過去之前放到自己耳邊。對方的聲音和自己很像,讓簡讓有一種在聽自己的錄音的錯覺,只是語氣多了妖孽的味道,“小良良,我可以幫你的,只要你rou償就ok啦!”“簡讓!”溫良劈手搶回耳機,慍怒道:“簡總經(jīng)理不知道尊重嗎?”尊重?簡讓冷笑,兩道目光在空中相撞,霎時火花四濺。“溫總的朋友看來很樂意幫忙,不如我們約個時間單獨聊聊?”“不好意思,這是我的私事……”簡讓顯然已經(jīng)膩煩“私事”這個借口了?!耙凑?wù)?,要么合作失敗,溫總,請慎重考慮?!焙喿寷]給溫良回復的時間,帶著尚且蒙圈的眾人摔門而去。一行人還沒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就跟著總經(jīng)理走了。明明是自家上司冒犯了溫總,怎么總經(jīng)理卻這么生氣有心想問問,但看簡讓黑沉的臉,誰都不敢踩地雷。簡讓終于知道溫良的反常是怎么回事了,他一直在找場外援助!從會議開始溫良就帶著那個耳機,簡讓以為是個人習慣,也沒在意,可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恐怕整個會議中溫良都在和那人通話!怪不得怎么暗示都無動于衷,心思都沒在他身上,能回復就有鬼了!而且聽對面的人的說話內(nèi)容,估計他就是溫良的從政朋友,更讓他不爽得是,那個人在赤裸裸的調(diào)戲他準媳婦!簡讓眸中滿是戾氣,管你是哪路牛鬼蛇神,敢肖想我的人,就別想全身而退!溫良把所有人都清出去后,重新戴上耳機,“抱歉,剛剛……”“沒事,”電話那頭的人語氣依舊妖孽,雖然已經(jīng)猜到剛剛自己與之對話的不是溫良,卻好似并不在意。“是他么?”溫良沉默半晌,“嗯”了一聲。對面似是無奈的嘆息一聲,然后又恢復了歡快,“我說,約出來談?wù)劙?,開會時他的挑逗我可聽見了,這小子出去三年撩人的本事見長啊。要不是我在這頭給你支招兒,就你這臉皮,早熟透了。”“出來談……”溫良皺眉,“林清,這事兒對你升職可能有影響,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br>“哎呀多大點事兒啊,不就是個處長嘛,這次調(diào)不上去就等下次,總有機會的?!?/br>溫良眉頭皺的更緊,剛要繼續(xù)反駁,就聽見林清原本吊兒郎當?shù)穆曇舳溉徽?jīng):“小良良,咱倆是一塊長大的,算是竹馬竹馬了,你的忙我得幫,再者,溫叔在我林家落難的時候沒少幫忙,這份情我得還?!?/br>溫良一聽,知道林清的犟勁又犯了,自己再怎么說也沒用,只能答應(yīng)。又閑聊了一會,兩人才掛斷電話。“咚咚”“進?!?/br>秘書把一沓文件放在林清面前,“處長,這是您要的資料?!?/br>“嗯,你去把二十年前林氏建筑非法占用土地的檔案調(diào)出來?!?/br>秘書疑惑的看了這位剛上任不久的年輕處長一眼,正與林清似笑非笑的目光對上,明明林清是笑著的,可秘書卻覺得頭皮發(fā)麻,趕緊低頭應(yīng)了,快步離開。林清緩緩踱至落地窗前,23層的高度讓他可以俯瞰這個城市,縱橫交錯的大街小巷,川流不息的車輛,步履匆匆的行人,一切盡在腳下。第四章在旁人看來,林清可以說是傳奇般的存在,18歲完成學業(yè),19歲成為政府機關(guān)的一員,21歲越級提交的城市建設(shè)方案被采用,自此嶄露頭角,如今,年僅28歲就爬上建設(shè)局處長的職位,可以想見他今后的仕途會是何等輝煌。不是沒人調(diào)查過林清,但他的過去就像白紙一樣干凈,出身農(nóng)家,父母早逝,由“溫城”原總裁資助完成學業(yè),人生經(jīng)歷簡單又具備傳奇色彩,挑不出一點錯處。林清端著咖啡,笑著俯視腳下的世界,他永遠是笑著的,只是笑意從未達過眼底。從8歲那年林氏倒閉,父母被債主逼死開始,他就不會笑了,不過……林清又想起年幼的溫良抓著自己的手安慰自己的小模樣,滿臉淚痕,哭的比他還慘,倒像是他家破人亡了似的。是從那刻起就入了心吧,林清對自己說,溫良是他唯一的救贖,這輩子都放不下了。簡讓……簡氏……林清慢慢咀嚼這四個字,笑意更盛,想把溫良搶走,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溫良來到包間的時候另外兩人早就坐好了,溫良抬腕看表,沒晚啊,自己還早了半個點呢,再看兩人相對而坐,楚河漢界分明,溫良不知怎的,心里莫名不安,總覺得今天的協(xié)商不會那么順利。事實證明他的感覺是對的。這倆人要么不說話,一說話就夾槍帶棒。“林副處長年輕有為啊,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不簡單啊?!焙喿屪旖鞘戎荒ㄐσ?,緩緩說道。“不敢當,怎么比得上簡總經(jīng)理呢,說起來,簡總經(jīng)理還比我小7歲呢,是吧,小良良?!?/br>林清話是問溫良,卻更像是在陳述事實,溫良正跟那兒頭疼這倆人的陰陽怪氣呢,自然不能搭理他,可簡讓就不行了,小良良也是你叫的?老子自己的媳婦老子都沒這么膩歪呢!偏偏他又沒立場說什么,只能死瞪對面的人。簡讓眼中的冷光直戳林清笑臉,林清依舊是笑靨如花,甚至扭頭和溫良搭話,完全不把簡讓的威脅放在心上。溫良看這倆人著實鬧得慌,“行了,說說正事吧。”林清端起面前的茶杯,慢悠悠呷一口,余光瞥向簡讓,帶著些許譏諷,簡讓低頭拿文件,額前碎發(fā)遮住眼眸,看不清情緒。“林副處長,這是華峰的資料?!?/br>談起這件事,簡讓仿佛變了一個人,全然不見之前的些許焦躁輕浮,似乎一下子沉淀下來了。林清接過資料,調(diào)笑道:“什么林副處長,我和小良良是平輩,你就叫我叔吧啊哈哈哈!”簡讓動作僵了一下,沒接話。溫良看一眼林清,也沒接茬。林清挑眉,薄唇挑起妖孽的弧度,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低頭翻閱文件。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