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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閑暇時間去茶樓品茶,有一次把林清帶去了,此后倆人便經(jīng)常“偶遇”。林清為溫良續(xù)上茶水,聽他說完,挑眉,“這么快?”溫良眉目間也難掩喜色,“我也沒想到他們竟然直接侵入‘溫城’系統(tǒng)來查簡氏的資料?!?/br>林清輕笑,“急瘋了?”“不應(yīng)該,徐匯不是那種不長腦子的人。”溫良見茶葉打著旋兒沉底,才慢慢入口,上了年頭的普洱茶別有一番滋味。溫良今兒個穿了一身白色休閑服,沒了西裝的莊重,翩翩佳公子的氣質(zhì)完美展現(xiàn),尤其是專心品茶的時候,當(dāng)真是公子世無雙。“這茶不錯?!睖亓继ь^,發(fā)現(xiàn)林清直直的盯著自己,看的自己莫名不自在,忍不住輕咳一聲,“林清?”林清回神,就見溫良眼神看向別處,臉上還有些尷尬。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林清也不扭捏,倒開始不正經(jīng)的調(diào)笑起來,“嘖,害羞個什么勁兒?咱倆都交往了不是?”若是以前,溫良肯定和他一起開玩笑,可今日不知怎的,溫良突然想起那日簡讓離開時的情景,背影好像很孤獨的樣子……好像自從林清說出倆人的關(guān)系后簡讓就沉默了許多……見溫良出神,林清料到他肯定在想簡家那小子,心下不悅,臉上卻依舊笑著,“小良良,我在市里買了套房子,這是通行證。”說著,抓起溫良的手把金屬鑰匙放在他的手心,嗯,小良良的手還是像小時候一樣暖和。握著心上人的手,林清笑的更開心了。溫良詫異的抬頭,他雖然不太明白林清的意思,但也知道沒有送朋友家門鑰匙的道理,而且,直覺告訴他,這鑰匙意義重大。反手把鑰匙放在林清手里,“不,我不能……”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溫良的目光緊鎖窗外,一時失了聲音。林清順著看過去,笑容瞬間消失。對面車?yán)锏娜瞬皇呛喿屵€是誰?簡讓沒想到他就出來看看工地施工進(jìn)度也能被扎心,那雙交疊的手仿佛堵住了他的口鼻,讓他呼吸困難。溫良循著簡讓的目光低頭,就看見自己還未收回的手,頓時觸電一般縮了回來。沒了溫良的遮擋,鑰匙就露出來了,頂端的某種半透明物質(zhì)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光。簡讓瞳孔一縮,呵,鉆石?新房?當(dāng)真神速。溫良見簡讓的臉色愈加深沉,身體下意識的往出跑,滿腦子都是跟他解釋,不能讓他誤會……甚至忘了跟林清打招呼。慢慢握緊已經(jīng)空了的掌心,手已經(jīng)被鉆石尖利的棱角劃出傷口,林清卻渾然不覺。這一刻,嫉妒仿佛野草在他的心里瘋長。憑什么,明明我才是一直陪伴他的人,憑什么他要被你搶走?連鑰匙上鑲了什么都看不清的人卻能注意到開車路過的你?簡讓,你憑什么讓他這么喜歡你?再往外看去,已經(jīng)不見了簡讓那張讓人討厭的臉,就連溫良也消失了。哈,簡讓,你看,因為你,他第一次把我扔了。“叮咚?!倍绦怕暣驍嗔肆智宓乃季w,是監(jiān)視華峰的人發(fā)來的,“已經(jīng)掌握證據(jù),是否動手?”林清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仿佛盛開的罌粟花,簡讓,我來陪你慢、慢、玩。第八章等到溫良跑出去,馬路上哪有簡讓的影子?他看到了,會不會誤會……溫良慌亂的想著,又突然驚醒,為什么要怕他誤會?不是決定遠(yuǎn)離了嗎?為什么還是被影響?溫良突然想哭,怎么會陷得這么深,甚至連什么時候淪陷的都不清楚……失魂落魄的離開,完全忘了茶樓里還有一個人。溫良現(xiàn)在的腦子亂成一鍋粥,一直刻意忽略的東西毫無征兆的暴露在陽光下,明確的告訴他:“你逃不開?!彼裁炊疾幌胨伎?,卻又控制不住。就這樣渾渾噩噩漫無目的的往前走,等到停下腳步時才發(fā)現(xiàn),已是暮色四合。不遠(yuǎn)處有一家酒吧,不斷有衣著暴露的人從里面腳步踉蹌的走出,若是以前,溫良一定嫌惡的皺眉,然后果斷離開??涩F(xiàn)在,他只想找個地方放縱自己,哪怕只有一晚也好,他累了。調(diào)酒小哥雙手托腮盯著那個一直喝酒的男人,一臉花癡。“喂,回神了!”伙伴撞他一下,調(diào)酒小哥瞪他一眼,繼續(xù)花癡。“我說,你都看人家一晚上了,你要喜歡就上啊?!被锇榈脑捓餄M是調(diào)笑。調(diào)酒小哥翻了個白眼,“別逗了,他一看就是個受,兩個受在一起是沒有好結(jié)果的?!?/br>伙伴看一眼已經(jīng)喝醉的男人,一身看起來就很貴的白色休閑裝,原本清秀的臉蛋因酒精而染上誘人的紅色,最難得的是他身上那種讓人很舒服的儒雅氣質(zhì),是可遇不可求的上等貨色。不過……“你怎么知道他是受?”存在感這么強,不應(yīng)該是攻嗎?調(diào)酒小哥微笑搖頭,“這是受受間的心靈感應(yīng),你是不懂得?!?/br>伙伴撇嘴,剛要反駁,卻突然定住,然后僵硬的說了句,“你的男神好像有麻煩了?!?/br>肥膩的手摸上溫良的大腿,男人笑的一臉惡心,他可是觀察好久了呢,等的就是這時候。溫良雖然已經(jīng)喝得神志不清,但還隱約明白自己正在被“非禮”,一把推開男人,自己也往后踉蹌了幾步。“你、你滾!”那人被推開也不惱,一臉邪笑的上前把溫良抱住,溫良想掙開,可身體卻不受控制,壓根使不上力氣,腦袋也發(fā)暈,眼前都是男人旋轉(zhuǎn)的惡心的臉。“來,乖乖的,大爺就讓你爽?!蹦腥顺断聹亓嫉耐馓?,開始到處亂摸。“你、你走開!”溫良奮力掙扎,可就是掙不開男人的鉗制,“我、我喜歡女人!”簡讓,我不想喜歡你,你還要結(jié)婚呢,我喜歡你干什么呢?男人聽了,笑的更大聲,“巧了,老子就喜歡玩兒直男。”接著,湊近溫良耳邊,“跟老子玩這套,不好使?!焙撸皇菑澋膩韌ay吧?誰信啊。溫良平整的衣服被揉成一團扔到一邊,瑩白的皮膚在酒吧絢爛的燈光下更顯誘惑。男人眼睛里露出邪光,剛想把人帶走,可下一秒就被一股力量甩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簡讓渾身散發(fā)著戾氣,慢慢走近男人,一腳踩在男人剛才摸溫良的那只手上,猛地施力,頓時男人的嚎叫聲響徹整個酒吧。除了震耳欲聾的音樂還在喧囂,酒吧里早已無聲。簡讓蹲下,捏住男人的脖子,發(fā)力,看男人慢慢漲紅的臉,慢慢開口,“記住,別碰不該碰的,今天只是一個小懲罰?!?/br>“啊?。。 ?/br>男人猛地瞪大眼睛,冷汗瞬間流了滿臉,慢慢扭頭,只見自己被踩著的手扭曲成怪異的形狀,顯然已經(jīng)斷了。簡讓把自己的外套披在神志不清的溫良身上,把人抱起,掃視酒吧里目瞪口呆的眾人,陰測測的開口:“下次見到他,都給我離遠(yuǎn)點?!闭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