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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良心猛地一沉,“現(xiàn)在是幾號?”“18號啊。”怪不得,怪不得他不在,今天不就是他的婚禮嗎。溫良啪的掛斷電話,再看身上的吻痕只覺得刺眼的很。果然,是自己愚蠢,傻傻的連心帶人都給人家玩弄,拿起手機給簡讓發(fā)了一條短信,“忘了咱倆的事吧?!毙禄榭鞓匪膫€字卻是怎么也編輯不下去了?!耙寻l(fā)送”三個字越來越模糊,溫良摸摸臉頰,滿手濕潤。溫良,你活該。Tancy覺得總裁最近有點怪。自從翹班一天回來之后就一直在工作,倒不是說以前工作的不認(rèn)真,只是現(xiàn)在完全是自殘式的……自己晚上11點下班時總裁在加班,自己有時候提前一個小時上班發(fā)現(xiàn)總裁……而且除了分析報表和財經(jīng)新聞,總裁好像拒絕一切外界信息……Tancy以女人的直覺發(fā)誓,一定發(fā)生大事兒了。“總裁,”Tancy猶豫著怎么開口,這已經(jīng)是簡氏總經(jīng)理第三次找上門了,總裁要再不見面,那位很可能要發(fā)彪了。之前兩人關(guān)系不是不錯嘛,怎么突然就惡化了?沒等她想好怎么說,就聽見溫良毫無溫度的聲音,“不見?!笨傆X得總裁變冷了好多……簡讓看Tancy一臉為難的走過來就知道溫良的答案了。黑沉著臉起身,不顧Tancy的阻攔踹開總裁辦公室的大門。溫良抬頭,正與簡讓冰冷的目光對上。“總裁,我……”“你出去吧。”Tancy如蒙大赦,趕緊逃離是非之地,剛剛兩個人的眼神都好可怕啊。“簡總經(jīng)理,坐?!焙喿寷]坐下,而是直接雙手撐在辦公桌上,逼近溫良,溫良清楚的看見他眼底的紅血絲。“簡總經(jīng)理有什么事嗎?”溫良微微后仰,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地跟簡讓對視。“呵,”簡讓冷哼,“溫總明知故問。已經(jīng)半個月了,為什么華峰依舊存在?證據(jù)早就夠了吧,遲遲不動手是什么意思?”溫良皺眉,“不可能?!?/br>“溫總裝傻?還是想出爾反爾?或者……”簡讓眼中冷光一閃,“想吞掉簡氏和華峰?”溫良眼中難掩怒火,“請簡總經(jīng)理注意言辭,我還不至于像某些人一樣,耍那么卑劣的手段!”這“卑劣的手段”五個字兩人都知道另有所指,可理解的含義卻大相徑庭。溫良指的是簡讓給他下的情感陷阱,而簡讓想到的卻是那天晚上,本來還不確定當(dāng)時溫良眼里的是誰,現(xiàn)在聽來,估計是林清吧。簡讓心里泛苦,又覺得是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便不吭聲。溫良看他不吭聲,心里更生氣,腦子一熱,抓起身邊的東西就扔了過去。他以為簡讓會躲,可誰想到那人就像傻子似的用腦袋來接,大理石材質(zhì)的鎮(zhèn)紙狠狠砸在簡讓額角,當(dāng)時就見血了。辦公室沉默了好一會兒。溫良是沒想到簡讓居然不躲,再加上看見血,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而簡讓則是被砸的腦袋發(fā)蒙。直到簡讓額頭的血滴在桌子上,溫良才如夢方醒,趕緊跑到休息室拿醫(yī)藥箱。溫良心情復(fù)雜的給簡讓上藥,“你……怎么不躲啊。”簡讓低聲道,“讓你消消氣?!?/br>溫良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做都做了,現(xiàn)在后悔了?包扎完傷口,溫良撥通了林清的電話。他確實對簡讓不滿,可這與簡氏無關(guān)。林清是怎么回事,再拖下去簡氏恐怕?lián)尾蛔×恕?/br>林清早就料到溫良會打電話來,一句最近事多忘了輕松搪塞過去。溫良聽到這話時看一眼正閉目養(yǎng)神的簡讓,心想要是讓他聽見估計倆人能直接隔空對罵。林清會忘?溫良不信,多半是想讓簡氏吃點苦頭,可這次玩的確實大了。“你今天就著手吧,我給你提供證據(jù)?!苯Y(jié)束通話,林清冷哼,沒想到簡氏這么能抗,自己已經(jīng)暗地里讓幾個董事加大壓力并且匿名向華峰提供資金支持了,它竟然還能撐半個月。不過,即便贏了這場仗,簡氏也沒撈到多少好處吧。“處長,這是您要的資料。”“嗯,放著吧?!绷智迥闷鹳Y料,華峰確實觸犯法律了,可什么程度的懲罰還是我說了算哦。簡讓臨走時看溫良,欲言又止。“怎么?”“溫叔叔,如果有一天,溫城沒了,你會怎么樣?”溫良臉色一下子凝重起來,“簡讓,這不好笑。”“我是說如果。”“那你就想想如果簡氏沒了,你會如何吧。”什么蠢問題,簡讓笑自己,肯定會恨啊。“多吃點,你都瘦了?!背鲩T前,簡讓突然回頭說了這么一句,眼里的情緒是溫良不懂的復(fù)雜。門關(guān)上后,溫良仰頭,有液體在眼睛里打轉(zhuǎn),終究沒落下?,F(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呢,簡讓,我們本就沒什么啊。第十章溫良說到做到,沒過幾天就把華峰侵入系統(tǒng)的證據(jù)傳了過去。本以為華峰的丑聞會鬧得滿城風(fēng)雨,可等了幾天,沒聽見一點風(fēng)聲。也正在這時,傳出簡氏因長期虧損而大量拋售股票的消息。溫良心里一跳,怎么和計劃好的不一樣?溫城和簡氏還有幾個項目正在合作,借著這個由頭,溫良為自己找到了進簡氏的理由。簡讓比那天見自己時又憔悴許多,頭發(fā)凌亂,西服褶皺,下巴隱隱冒出青色胡茬,整個人透著掩飾不住的疲憊。壓下淡淡的心疼,溫良環(huán)視一周,“簡晨呢?”“剛合眼,沒叫他?!?/br>“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拋售股票?”這些小股份若是被同一家公司收購,簡氏恐怕要面臨被收購的風(fēng)險。簡讓冷哼,“溫叔叔應(yīng)該去問您的那位朋友,不知道簡氏哪里得罪了他,要置簡氏于死地,用的還是小人手段?!?/br>“簡讓!你別太過分!阿清冒著風(fēng)險幫你,你沒資格這么說他!”簡讓本就煩躁,一直都在壓著火氣跟溫良談,聽見溫良這么護著林清,最后一點理智也被怒火吞沒。他沒沖溫良吼,就是拿沒有溫度的眼神盯著看,直到溫良被盯的偏過頭去,才冷冷開口?!拔抑罍厥迨逵兴叫模梢矝]理由這么護短。難道非要等到簡氏破產(chǎn)溫叔叔才高興?”溫良聽得滿心荒涼,不論三年前還是三年后,簡讓何曾對他說過這么傷人的話,果然,結(jié)了婚的男人就變了,或者這才是他對自己的真正態(tài)度吧。一直到晚上林清來到約定好的餐廳吃飯,溫良也沒從那種悲涼里緩過勁兒來,看見林清擔(dān)憂的眼神,溫良笑自己,真是賤啊,被人家罵了還要上趕著為人家辦事。林清聽了溫良的問題,沉默了好一會,“小良良,是簡讓讓你找我的吧?!鼻皫滋旌喪闲值茌喠靼菰L自己,都被拒之門外,他倆也只能找溫良幫忙了。林清想,估計是溫良心里覺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