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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剛一愣,正要說什么,可是還沒完,男人緊接著繼續(xù)說:“做過非洲支援的醫(yī)生志愿者吧?不是很好嘛,為什么不當了?!?/br>宋剛瞳孔一縮,反應激烈:“你胡說些什么?”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宋剛是你真名嗎?其實要知道你真名也很簡單,援非志愿者都是由機構委派的,很容易就能查出你究竟是誰?!?/br>宋剛受到了驚嚇,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樣,完全說不出話來。臉上的傷痕也仿佛跟著受驚的人一樣,糾結了起來在臉上,不再是那么的平整。看著宋剛的反應,審訊室隔壁,一票人已經(jīng)長大了嘴巴,二組的結結巴巴的說道:“他,他,那個男人說的不會是真的吧?他怎么知道的?”小鄭也喃喃道:“對?。∷窃趺粗赖??”而一旁連珊已經(jīng)打開了隨身帶的筆記本電腦,開始搜索起援非志愿者信息篩查名單了。“怎么回來就不做醫(yī)生了,放棄了自己多年的經(jīng)驗,去當了保安?”“是在非洲遇到了什么事情嗎?讓自己受到了打擊,一蹶不振,然后回來就要找人報復?”宋剛的手越抓越緊,最后大聲吼了出來:“別說了,已經(jīng)夠了。你們憑什么認為這件事是我做的?光憑跟兇手一模一樣的衣服嗎?有我指紋,有被害者血跡?什么都沒有吧。你們憑什么抓我?”“憑什么嗎?”男人在嘴里嚼了嚼這幾個字,笑道:“就憑這個!”男人說完猛然向宋剛撲去,一把把他按在審訊桌上,一旁尤勇見狀,也急忙過來幫忙。審訊室隔壁里的人已經(jīng)驚呆了。審訊室里,尤勇死死按住宋剛,男人騰出了手,在宋剛羽絨服的下擺摸了起來。宋剛感受到了,掙扎的更厲害,但男人速度更快,只見他迅速的摸到羽絨服下擺里面一個不太顯眼的用線縫補起來的地方,手上一用力,把線扯斷,從縫里摸出一個長方形的物體來。這個物體還用油紙包包著,包的嚴嚴實實的。男人就在宋剛眼前晃了晃油紙包,笑了笑,攤在手上,打開油紙包,從油紙包里摸出了一個長方形的物體晃了晃,審訊室隔壁伸長了腦袋都沒看清那油紙包里包的究竟是什么男人摸出來后立刻把東西往證物袋里一丟。審訊室隔壁這才看到證物袋里赫然躺著一把自制手術刀!而宋剛這時也不再掙扎,而是頹然的坐在了椅子上。“尤勇,去隔壁叫辨識科的人過來,拿過去化驗對比刀痕?!蹦腥俗讼聛?,對尤勇說道。尤勇正要行動,宋剛凄然開口了:“不用了,人是我殺的。但是我確實不認識她?!?/br>釋疑審訊室隔壁一陣寂靜,沒想到就這么簡單輕易找到了兇手。這真的讓他們覺得他們之前幾個星期的辛苦是白白浪費時間。但是現(xiàn)在他們對于特動組組長更好奇了,他是怎么知道這個人就是兇手的?他是怎么知道兇器就藏在衣服里的?他們的頭上現(xiàn)在冒滿了問號。然而接下來還有更讓他們大吃一驚的事情。男人向宋剛說的下一句是:“確實你不認識方蕊。其實方蕊只是無辜遇害的吧,對你來說你只是想要策劃殺掉一個人而已,所以那個人是誰都無所謂。剛好方蕊撞上了而已。所以你殺了他?!?/br>男人就這樣認定了宋剛說的話,讓一眾人覺得不可思議。這是什么cao作?!宋剛笑了笑,抬起了雙手在眼前,反復打量著自己的手說道:“是??!你看我的手,這么些年,它已經(jīng)陌生到我都不認識的地步了?!?/br>“它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運動過了,那天它運動的真爽?。【湍菢右坏兑坏兜那懈钕聛?,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爽的感覺了?!彼蝿偝錆M了快感的說道。臉上一陣陣讓人心生寒意的笑。審訊室隔壁一眾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二組的更是說道:“這就是一個變態(tài)?!?/br>男人仔細地打量了下宋剛舉起的手,冷不丁地說道:“你的手受過傷吧?應該有段時間都沒辦法拿起手術刀吧?這就讓你絕望了?”宋剛的笑猛然中斷,他惡狠狠的看向男人?!澳闶钦l,你是誰?你是誰!”宋剛想要去抓男人,但是被一旁的尤勇按住。這時隔壁的人終于反應過來,沖了過來,一起制住宋剛,關押了起來。又一次的會議,這一次會議的氛圍和之前截然不同,會議室里一片熱烈的討論聲。大家都因為抓住了兇手二興奮。當然更興奮的對象是對著特動組組長而去的。辨識科的人拿了手術刀去化驗,手術刀上真的有宋剛的指紋還有方蕊的血液反應。原本以為是一個疑難案件,說不定還會破不了案的,誰都沒想到情況居然拐了個彎,就這么簡單輕易的抓到了人。誰都很好奇究竟是為什么?誰都想知道特動組組長是怎么知道的?誰都想要了解這個之前隱藏的極深的特動組組長。大家都用熱烈的表情看著會議臺上的人。特別是之前質(zhì)疑的比較兇的幾個,他們的心里滿滿的都是疑問,快要憋不住了。臺上的溫雅表情輕松地看著臺下這么熱鬧,對旁邊的男人說:“看來他們對于你這個特動組組長充滿了好奇??!”男人嗤之以鼻:“我又不需要他們對我好奇?!闭f完這句之后,突然轉換了語氣,對著溫雅說道:“我比較想要你對我好奇?!闭f著還用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溫雅。溫雅渾身一打顫,一巴掌拍向男人的臉:“滾一邊去,別用這種方式跟我說話,我不是那些容易被你騙的小姑娘。”男人歪著臉笑了笑,還要不正經(jīng)的說些什么的時候,溫雅打斷了他:“怎么樣?這個案子那個人要插手嗎?”就這一句話,讓男人臉上所有的表情消失,所有的不正經(jīng)全部隱藏,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格外嚴肅的臉。男人一言不發(fā)。溫雅看著男人這個樣子嘆了口氣,知道這件事之后還有的搞,不過就不關她的事情了。她樂的不去煩惱。溫雅嘆了口氣后,又說道:“你還沒有死心?”男人露出了一個無奈確堅定的笑容:“怎么能死心呢,畢竟是難得遇到的對手??!”溫雅勸道:“你們就這樣呆在兩個不同的系統(tǒng)里不是挺好,為什么一定要把他挖過來?”男人略帶惆悵地說:“你不懂,身邊如果時時刻刻有個勢均力敵的人存在的話,我會覺得很幸福的?!?/br>“真搞不懂你,明明那么多人都不希望自己有對手,偏你跟別人就要不一樣?!睖匮鸥袊@。會議正式開始了。這一次大家的頭都昂的很高,生怕臺上的人看不見自己似的。溫雅笑著對臺下說道:“怎么這次不低頭了?嗯?”二組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