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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局子里怎么服毒?”尤勇好奇道。也不怪他好奇,在抓到人的時候,全身上下就已經(jīng)搜過了,不可能有藏毒的地方,怎么可能服毒自殺。難道……難不成有內(nèi)鬼在幫助兇手逃脫審判?尤勇的思想開始放飛。張曉莉在這個時候回答:“好像是兇手一開始就在自己嘴里藏了毒。溫文法醫(yī)說是把自己的牙齒改造了一顆,里面藏著□□。兇手估計自己有一天終究會落網(wǎng),所以一開始就做好了這個布置。等到真正被抓的時候,就用力把牙齒咬碎?!?/br>“他可真敢吶,也不怕平時吃飯的時候不小心咬碎了牙齒,然后死了?!庇扔虏粷M的嘲諷道。張曉莉窘迫的笑了笑,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呀。尤勇也沒想要有人回答他,繼續(xù)說道:“還知道自己終有一天會落網(wǎng),這不是挺有覺悟的嘛。一早就做好了準備,早作好準備干什么要犯案吶,乖乖在家里呆著不要出來亂殺人不是更好?!?/br>尤勇開啟了嘲諷技能。就在當天快要下班的時候,特動組迎來了一個人,一個不怎么常來的人。當然也是一個不怎么受歡迎的人——溫文。誰愿意在下班的時候突然有人來找呢,不過溫文不會沒有理由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其實是很不好。手上還抱著資料袋。韓希讓溫文坐在了自己桌子對面,號召了其他人圍在自己桌子旁邊,說道:“怎么?”溫文將手中的資料遞給了韓希。韓希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些照片,他拿了幾張出來,發(fā)現(xiàn)照片上一個黑色的錨的圖案,在人身體的肩頭往下點的部位。一連三張都是。韓希和周圍的人一臉問號的看向溫文。溫文示意韓希把里面剩下的照片都倒出來看:“里面還有,掏出來看看。”韓希依言,把剩下的照片都倒在了桌上。這下所有人都看出了端倪,臉色都嚴肅了起來。“怎么回事?”韓??粗鴾匚膯柕馈1娙说哪抗庖簿o緊的盯著溫文。溫文嘆了口氣說道:“如你們所見,這是謝宇、黃德、還有最近送來的黃勇身上的圖案。”“謝宇的尸體送過來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圖案,因為要做報告,所以,我就拍了下來。也沒在意。不就一挺好看的紋身嘛。等到黃德的尸體送過來的時候,我就感覺不太對勁,怎么黃德的身上同一位置也有這個記號呢我就留了個意。等到黃勇的送來的時候,我看到了這個,”溫文指了指照片上的圖案,“我就覺得大事不好了,立刻就帶上資料來找你們了?!?/br>韓希臉色嚴峻:“三個人身上都有?”韓希向溫文確認道。溫文點點頭:“同一位置,分毫不差。而且,”溫文深深的看著韓希臉色凝重繼續(xù)說道:“這幾個人后來不是都自殺了嗎,很巧,全是服毒自殺。方式一樣?!?/br>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三個重案的犯人,身上有同樣的紋身,被抓后用同樣的方式死去。風(fēng)流開口說道:“疑點重重。”尤勇點點頭:“里面大有文章?!?/br>連珊也點頭:“有不妙的感覺啊?!?/br>韓??嘈Γ骸澳銈冎闭f背后有組織就好,不用說的這么隱晦?!?/br>溫文聞言順勢接下來道:“那你覺得是個什么樣的組織?”韓希沉思了下說道:“能夠給他們紋身還能夠讓他們自殺的組織?!?/br>“可是,抓住這些人審問的時候,并沒有覺得這些人背后是有組織的呀?!庇扔逻€是有些不相信。他覺得這些人看著明明就是些單個的案例,并不像是有幕后人cao縱做的。“那就說明這背后的組織更厲害了。能夠cao縱的神不知鬼不覺。”韓希說道。“可是沒聽說有什么極端組織使用黑錨做代號的呀?!边B珊說道。曾經(jīng)的她調(diào)查過黑道信息,并沒有用這個作為標志的組織。“也許是新出來的也說不定?!睖匚牟辶艘蛔斓?。“那這個組織可不得了,短短的時間冒出來能夠做這么多駭人聽聞的事情還神不知鬼不覺的?!憋L(fēng)流冷笑。“不知道這些兇手們知不知道有人控制他們?!表n希沉吟。“估計不知道,審了不是一回兩回了,所有人都能看出來他們不像背后有組織的樣子。就是不知道這個組織是怎么樣控制他們的?!?/br>“會不是是我們搞錯了,其實沒有這么個組織,這個紋身是個巧合?”連珊提出了另一種假設(shè)。尤勇鄙視的看著她:“看清楚啊,大姐。溫法醫(yī)都把這么多證明放到自己眼前了,還能有假不成?”“尤勇說的對,”韓希說道:“我們要考慮的是,這是怎么樣的一個組織,他是怎么控制人的?”“或者說他們在背后究竟做了什么,有多大規(guī)模。這才是我們要去尋找的真相。”風(fēng)流總結(jié)。接連不斷一個陰暗的小房子里,能夠隱約看見墻上貼著一些照片,一些人的照片。仔細看這些照片中的人,有黃勇、黃德、謝宇。他們的照片上都有一顆圖釘釘在上面。一個人正站在這些照片前仔細打量著,他用手從這些照片上撫過,嘴里喃喃道:“下一個該誰出動了呢?是你嗎?是你嗎?是你嗎?”自言自語到最后哈哈哈的瘋狂大笑了起來。最后用手中的圖釘釘在了某張照片上。自從溫文來特動組拜訪后,特動組的成員格外注意他們辦理的案子,生怕漏掉了是肩上有標志的人。不過一直都沒有所發(fā)現(xiàn)。“是不是很久都沒有什么喪心病狂的大案了呀?”尤勇腳仍然蹺在桌子上,手枕在腦后,就差在嘴里叼一根煙了。連珊聽見他說的,氣的拿起桌上一本雜志,朝尤勇砸去:“說什么呢?怎么能要求有喪心病狂的大案?;钅伭耸遣皇??!?/br>尤勇用手擋住飛過來的雜志,說道:“你怕什么呢?”“你別以為你放過了大假就開心了,我可還沒放大假呢?!?/br>“那你申請啊,你干嘛不申請。”尤勇一臉掛我咯的意思。連珊表示她已經(jīng)心塞的不想跟小人說話。風(fēng)流難得的在辦公室里,哪兒也沒去,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切,說道:“最近確實好像沒什么變態(tài)的案子啊?!?/br>“怎么?寂寞難耐了?”韓希聞言眼神一亮,插嘴道。“不如跟我一起去找溫雅瀟灑瀟灑?”風(fēng)流惡狠狠的瞪了韓希一眼,這個人真的是不能給他任何臉。這時,門外又有聲音由遠及近快速的傳來,聽聲音是跑步聲。韓希喃喃道:“看來果然不能說什么啊,說什么就來什么?!?/br>果不其然,門被猛地拉開了,張曉莉的身影又出現(xiàn)了。這次的案件并不復(fù)雜,就是有點離奇。一個地方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