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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ry從他的眼神看得出其實羅恩很想知道。羅恩只是老老實實的陪著自己,遷就著他糟糕的心情做事。Harry感到奇怪又難過,他自己對情緒的敏感來源于童年時察言觀色的生活,羅恩呢?五月一號,當Voldemort揪著死狗一樣的福吉逛遍魔法部的照片被預言家日報發(fā)出來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他和Voldemort之間絕對有什么誤會。他一直以為Voldemort的忙忙碌碌是在搞他的秘密活動,但現(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或許也有一部分,但是更多的是為了保護巫師界——對,他怎么忘了,上霍格沃茨之前他和Voldemort談及上帝和教堂時,男人那句嗤之以鼻的“神棍”?Harry清楚,Voldemort雖然性格喜怒無常,做事不擇手段,但是他一直以自己的血統(tǒng)為榮,他的確會為了巫師界和教廷那些人戰(zhàn)斗。Harry感到心痛。不只是為了Voldemort從不跟他說任何事情——就像他是個什么都不知道的三歲小孩似的——更是心疼Voldemort一直以來所承受的負擔和他對男人的誤解。但是校長沒有跟他說過任何事情。Harry心里明白,校長不夠信任他,老人害怕他又回到Voldemort身邊去。校長在極力封鎖任何關于Voldemort的事情,尤其是他做的(很少見的)好的事情。Harry雖然感到不好受,但他能理解校長的做法。畢竟校長和Voldemort之間的黑白斗爭一直沒有消失,只是被教廷這個外敵給壓制下來了而已。只要教廷的事情告一段落,這兩個人之間的戰(zhàn)爭又會再次爆發(fā)。HarryPotter作為“活下來的男孩”,是白巫師一派的旗幟性人物,校長不可能允許他倒戈到黑暗陣營。Harry在心里冷笑,校長以為他是脆弱的孩子,但是其實他看得很清楚。他畢竟是Voldemort養(yǎng)大的,這些事情,他多少知道一點。五月一號那天之后,他好幾次想要找Voldy,但他忍住了,他不能圖一時痛快不顧后果——如果他去找Voldemort,那個男人一定不會給他再回來的。既然知道將來這兩方人馬會有一場戰(zhàn)爭,他怎么能為了一己私欲背棄良知和正義呢?盡管,這樣的掙扎讓他漸漸變得心如死灰。“……赫敏,Harry昨天Harry抓到了金色飛賊!你是不知道馬爾福那張臉有多臭!”羅恩在赫敏的床邊絮絮叨叨。“……對了,龐弗雷夫人說,曼德拉草已經成熟了,明天你就可以恢復正常了!高興吧!”Harry不明白,赫敏現(xiàn)在又聽不見他們說的話,羅恩為什么要堅持隔幾天就來跟她說話呢?他只是默默的看著羅恩對那個毫無生氣的僵硬雕像說話,既感動又忐忑不安。明天赫敏就要醒來了。雖然不是他石化的女孩,但是他總覺得愧疚——她是個這么在乎成績的女孩,現(xiàn)在卻落下一年的功課,她會多么沮喪呢?而且關于他現(xiàn)在的變化,他不認為偽裝得了,赫敏是那種會追根究底的人,如果她問起他該怎樣回答?再說了,Voldemort害她在床上躺了一年,他能拒絕她的問題嗎?說完話,兩個格蘭芬多又坐了一會兒,在龐弗雷夫人趕人之前離開了病房。拉開房門的時候Harry愣了一秒——他差點和布萊斯·扎比尼撞在一起。他這才注意到門外有兩個斯萊特林:布萊斯和德拉科。顯然沒想到會撞見Harry,斯萊特林們也愣了一下。布萊斯朝Harry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和德拉科一起進了房間。Harry和羅恩也趕緊離開房間,快步走了開去。“斯萊特林……”羅恩厭惡的抱怨:“你說他們去醫(yī)療翼干什么?神秘人又沒有石化他們斯萊特林的人……”Harry有點僵硬的看著羅恩眨眨眼,沒有回答。石化……紅頭發(fā)的格蘭芬多再怎么小心翼翼也不可能知道這句話對Harry的觸動有多大。這時,一陣蹬蹬的跑步聲在身后響起,“Harry——”德拉科上氣不接下氣的叫道。兩個格蘭芬多轉過身。羅恩刺猬一樣的擋在Harry面前:“馬爾福!你叫Harry干什么?又有什么陰謀詭計嗎?”德拉科蒼白著一張臉回瞪羅恩,不耐煩的揮揮手,無視了紅頭發(fā)的格蘭芬多:“Harry,我們必須談談?!?/br>“Harry——跟你——沒什么好談的!”“Harry?”走廊另一頭響起鞋子走過的聲音,“Harry在這兒?”Harry轉頭,看見另一個熟悉的人走過來。是塞德里克。他回校之后還是第一次看到塞德里克呢,赫夫帕夫看上去和以前一樣好,只是臉色有點蒼白。“塞德!”Harry剛剛開口,就意識到眼前的人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塞德里克,他眼神微暗:“我是說,迪戈里學長。”“我還是習慣你叫我塞德?!焙辗蚺练驕睾偷男χ半y道我們不是朋友嗎?朋友之間應該叫名字而不是姓氏吧!”Harry驚喜的瞪大眼睛:“你是說……你記得?”赫夫帕夫臉色古怪的點點頭:“是的。很多事情,那個人……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說他不會真正的傷害我……所以雖然記憶有斷層,但很多事情我都記得。比如我們隊長讓我練習抓金色飛賊,還有我們去湖邊和圖書室。”“這太讓人高興了!”Harry叫道。德拉科做出一個不明顯的鬼臉一樣的表情。羅恩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們的對話不明就里。“對了塞德,你來醫(yī)療翼干什么?你的朋友也進醫(yī)院了嗎?”Harry問。“沒有。我只是來看看這些被石化的同學。雖然不是我做的事情,但是事發(fā)的時候我大概知道……我還是覺得挺愧疚的,所以偶爾也會來這兒看看。”講到這里,塞德里克突然想到什么:“Harry,我能跟你談談嗎?”“Harry?”德拉科適時地再次開口提醒。Harry艱難的看看德拉科,又看看塞德里克,說道:“要不我們三個人一起談吧?”塞德里克狐疑的看了德拉科一眼,小鉑金貴族發(fā)光的頭發(fā)讓他突然想起這個斯萊特林的家庭背景,他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行,我不介意。”德拉科無聲的怒吼:但是我介意啊!但看著Harry糟糕的臉色,德拉科還是妥協(xié)了:“我也無所謂。”大不了等迪戈里說完了他再說好了。羅恩困惑的看著這三個人。一無所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