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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老公做套好看的衣服,讓他體體面面的結婚好不好?” 央求還不算,他在她臉上狂親,口水糊了她一臉。 江妙妙無力招架,只好同意,心中計劃著去鄰居家找套男人的西服,按照他的尺寸改改就行了。 兩人終于下樓,來到餐桌旁。 午飯是龍蝦rou炒飯,加了臘腸與番茄醬,聞起來特別香。 江妙妙拿起勺子,腦中突然浮現(xiàn)自己的婚紗,無視美食的誘惑,做出一個極為艱難的決定。 她要減肥。 不就是小了一個碼么?給她幾天時間,她能瘦下去。 陸啟明已經(jīng)掃蕩了半盤,發(fā)現(xiàn)她還沒動,催道: “愣著做什么?吃啊,不吃我可吃了?!?/br> “你吃吧。” 她毅然決然地把盤子推過去。 陸啟明驚訝。 “你不吃飯?抽哪門子風?” “我不餓,睡覺去?!?/br> 江妙妙轉身上樓,再也沒下來。 陸啟明放心不下,吃完飯后單獨給她煮了碗面條,端到樓上敲門。 “妙妙,餓了嗎?出來吃一點?!?/br> 江妙妙的聲音隔著門傳出來。 “我不吃?!?/br> “嘗兩口吧,專門給你做的?!?/br> “我真的不餓,你走吧。” 別再誘惑她了。 陸啟明叫了半天也不見她出來,只好放棄,去樓下洗碗。 他懷疑她病了,可是到了下午,她又神采奕奕地走出來,拉著他去找西裝。 江妙妙一邊給陸啟明準備禮服,一邊節(jié)食。 實在餓得受不了時,就啃幾個番茄滿足一下胃。 第三天時,她還特地跟陸啟明出了趟海,吐得膽汁都出來了。 在近乎自虐般的減肥后,她感覺自己明顯消瘦一大圈。 再去試婚紗,尺寸剛剛好。 江妙妙站在鏡子前,自戀地轉了幾圈。 陸啟明推門而入,正好看見這一幕,愣住了。 “你不是說……不能提前試穿,否則不吉利嗎?” “有嗎?我忘了?!?/br> “……” 陸啟明想起一事,欣喜地問:“那我能不能試試我的衣服?” 昨天就改好了,正掛在衣柜里呢。 江妙妙微微一笑,搖頭,走到他面前。 陸啟明不解,“為什么?” “因為……”她踮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我們晚上結婚吧?!?/br> 她已經(jīng)餓得受不了了,想要大吃一頓。 陸啟明沒有異議,下樓鼓搗他的大餐。 江妙妙又把婚紗改進了些,在領子和袖口處縫了一圈蕾絲,剪掉多余的線頭,從餐廳倉庫里的圣誕樹上,摘下小星星縫到裙擺上。 她找到一塊紅布,做了兩朵胸花,在胸花底下的布條上,用自來水筆寫了“新郎”和“新娘”。 還差什么呢? 頭紗?這里沒蚊帳,估計是沒戲了。 江妙妙站在陽臺上,發(fā)現(xiàn)隔壁院子里開了些野花,跑去摘下來,配上鐵絲和碎花布,做了一頂小小的花冠。 島上的原住民也有不少首飾,她從這家拿了耳環(huán),從那家拿了項鏈,東拼西湊,湊出一整套。 她忙碌的時候,陸啟明也沒閑著,把早就準備好的菜品做出來,搬了張餐桌放在湖畔草地上,鋪好桌布,將菜和飲料都端過去。 婚禮需要儀式感,他把酒吧的白色門框給卸下來,安在草地上,纏上鮮紅的布條,看起來喜氣洋洋。 計劃中的事情都完成了,可是換好衣服站在草地上,江妙妙總感覺自己忘記了什么。 一坨毛茸茸的東西拱進她裙擺里,她提起來一看,想到了。 “我的rourou啊,怎么把你給忘了。” 它可是很重要的角色呢! 江妙妙摘下頭上的花冠,套在它脖子上,看起來像個項圈。 至此,所有事情都做完了,二人一狗走到紅框下。 她看著他,他看著她,彼此都有點尷尬。 “咳咳?!?/br> 陸啟明穿著比他膚色更黑的西裝,清清嗓子,突然單膝跪下,從口袋里摸出一枚小小的銀色戒指。 江妙妙錯愕,“你從哪兒弄來的?” “酒吧里有個裝飾用的銀酒杯,我半夜偷偷磨的?!?/br> “……好吧,謝謝?!?/br> 她伸出手指,準備戴上。 陸啟明卻堅持走完全程。 “江妙妙小姐,你愿意嫁給我這個快五十歲的老頭嗎?我可能吃的比你多,死的比你早,你愿意對我不離不棄嗎?” 江妙妙笑嘻嘻。 “我愿意,我還愿意在你走后住你的房子,花你的錢。” 他眨眨眼睛。 “可我沒有房子沒有錢,唯一擁有的東西就是你?!?/br> “是嗎?那可是個舉世無雙的好寶貝呢。” 他輕笑,為她戴上戒指。 皮膚黑,戒指亮,別有特色。 陸啟明站起身,江妙妙拉拉裙擺,“我沒有半夜偷偷磨戒指,所以沒法跟你交換了?!?/br> “沒事,你欠著,用當牛做馬償還我?!?/br> 江妙妙掐了他一把。 “誰是牛,誰是馬?” 他連忙賠不是,“我是牛我是馬。” “那我呢?” 江妙妙揚起小腦袋,陸啟明捏著她的下巴親了口。 “你是我舉世無雙的好寶貝。” 與世隔絕的小島上,一場婚禮靜悄悄地舉行。 新郎:陸啟明。 新娘:江妙妙。 證婚人:江rourou。 男方家人:江rourou。 女方家人:江rourou。 伴郎伴娘:江rourou。 賓客:江rourou。 作者有話要說: rourou:我命令你們馬上洞房 ☆、第51章 兩人在湖畔欣賞著美景飽餐一頓, 見太陽快下山了, 便手牽手回家。 至于餐桌和吃剩的盤碗……今天是他們的好日子, 當然得理直氣壯地摸魚。 那些沒干的活兒,就等享受完后再說吧。 二人回到家中, 各自換衣服洗澡。 江妙妙把換下來的婚紗找了個衣架掛著, 十分珍惜地放進衣柜里。 這是她人生中第一件婚紗, 如無意外的話也是最后一件。 還是她親手做的,多么有意義啊。 她站在柜子前愛不釋手, 陸啟明坐在床上一臉幽怨。 “你睡不睡覺了?準備從今往后就抱著它過日子嗎?它是你老公?” 新婚當晚不抱他,卻去抱件衣服, 簡直氣死人了。 江妙妙不勝其擾, 只好放手,關上柜門道: “來了來了,老人家就是話多?!?/br> 陸啟明等她走近了,一把將她拉到懷中, 威脅地磨著后槽牙。 “老人家?” “是你自己說的呀??煳迨畾q的小老頭,吃得比我多,死得比我早,我可沒冤枉你。” 她故作無辜地眨眨眼睛。 陸啟明看著她鼓鼓的臉頰,簡直想咬她一口,又怕把病毒傳染給她, 只好拍了拍她屁股。 “睡覺!” 江妙妙換下婚紗后,身上只穿了一條吊帶小裙子,裙擺堪堪遮住大腿。 皮膚黑得像泥鰍, 身體也靈活得像泥鰍,輕輕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