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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張小雨,有個作校長的爸爸看似風(fēng)光,其實(shí)不盡然,張小雨小時候稍微做得不對的話就會被他爸糾正,他爸秉著讀書人擺事實(shí)講道理的原則,不會嚴(yán)肅的罵他,而是碎碎念,“小雨啊,你這么做是不對的,見到長輩要打招呼,要喊人......小雨啊,這是墨水,寫字用的,不能把手伸進(jìn)瓶子里蘸來到處劃,你這樣是浪費(fèi)......小雨啊,不能在凳子上寫作業(yè)......” 一個人巴拉巴拉能念叨幾個小時。 所以,當(dāng)他聽到他爸用念經(jīng)的口吻批評陸建勛時,他怒了,“爸,我寫作業(yè)呢,你能不能安靜點(diǎn)?!?/br> “對哦,你寫作業(yè)呢,小雨啊,爸爸就是和你說,陸建勛跑到人家里打架是不對的,有什么事,大家坐下心平氣和的講,該道歉的道歉,該原諒的原諒,別動不動就打人,你不知道啊,你二叔就是小時候太沖動......”聽他又開始老生常談,張小雨生氣的捂住了耳朵,朝外喊,“奶奶,奶奶,爸爸不讓我寫作業(yè)?!?/br> “算了算了,你先寫作業(yè)吧,什么事我們待會再說?!闭f完,張校長慢悠悠抬腳出去,到門口時,想起件事來,“小雨啊,爸爸書架上的書好像少了很多,你有沒有看見去哪兒了???”他不敢問自己媽,他媽還在因?yàn)楣酶傅氖聝荷臍?,而且多問兩次他媽就說當(dāng)起火柴燒了,他不知怎么辦才好。 張小雨心思動了動,“你問奶奶啊,奶奶知道。” “算了算了,你寫作業(yè)吧。” 反正就是無論張校長怎么糾正學(xué)生們的觀點(diǎn),學(xué)生們就是瘋狂的崇拜陸建勛,甚至有高年級的女學(xué)生給陸建勛寫情書,托陸西西交給陸建勛,西西才6歲,哪兒懂什么情書不情書的,路上和陸紅英閑聊,想起書包里有盧建勛的信,就給陸紅英看了。 本子上撕下來的一頁紙,疊得四四方方的,陸紅英掃了兩眼不禁瞠目結(jié)舌,問西西哪兒來的。 “不認(rèn)識的jiejie給的,說是四叔的信。” 陸紅英冷笑了兩聲,她就說最近陸建勛最近咋天天往學(xué)校跑,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她把西西包里寫給陸建勛的信拿出來,不多不少,有六頁紙,六個女生的筆記,旁邊的李雪梅也看了眼信的內(nèi)容,“內(nèi)容不算多出格,我看建勛兄弟不是那種人,會不會有什么誤會?” 換作陸明文的話她可能會信,陸建勛,不是那種會亂來的人。 “他那點(diǎn)腦子都用在學(xué)習(xí)了,其他事情哪兒懂,我擔(dān)心的是其他事?!标懡▌自趯W(xué)校出盡了風(fēng)頭,走到哪兒都是贊美之聲,以她對陸建勛的了解,陸建勛心里或多或少很享受學(xué)生們對他的崇拜,萬一心飄起來跟陸明文學(xué)習(xí),女學(xué)生父母找上門,千百張嘴都不夠他解釋的。 陸紅英收好信,“西西,這件事別和奶奶說,我問問你四叔后再說?!笨丛陉懡▌讕退鲱^的份上,她就幫幫他,要不然,這些信落到薛花花手里,陸建勛不挨打就是怪事了。 陸西西重重嗯了聲,“姑姑,待會我去豬場打豆腐干,你要不要去?” 他會打豆腐干是陸建勛教的,以前他看其他人玩這個總提不起興趣,自己學(xué)會了才迷上玩這個,劉大寶他們天天放學(xué)都在豬場打豆腐干,今天肯定也在。 “我今天就不去了,你和奶奶說我先回去做飯了啊?!倍轮醒耍懙挛乃麄兲焯烀呙た荚嚨膹?fù)習(xí),她在學(xué)校時間多,看書的時間也多,得多抽空幫陸德文他們分擔(dān)家務(wù)才是,她問李雪梅是直接回家還是去找陸明。 今年的糧食已經(jīng)分下來了,家家戶戶分的糧食都比去年多,糧食分完,所有人都望著豬場里的豬,天冷風(fēng)大,陸建國怕豬被凍著,叫生產(chǎn)隊(duì)的人編幾個笆擋在豬圈外邊,免得冷風(fēng)灌進(jìn)去,陸明他們在豬場忙活呢。 “回家吧,數(shù)學(xué)課程快結(jié)束了,我得弄個復(fù)習(xí)的大綱出來?!?/br> 旁邊的小明扯了扯她手,“mama,我要跟西西哥哥去豬場打豆腐干?!?/br> “你和西西去,mama回家做飯,待會你和爸爸回來就有飯吃了?!闭f著,李雪梅從衣兜里掏出三顆糖,“你和西西哥哥他們分著吃。”小明天天跟她去學(xué)校,說話的詞匯量增加了很多,而且性格變了不少,以前在家里,稍微不順?biāo)男木统吨らT嚎,有吃的自己捏著舍不得拿出來,自私得很。 這兩天陸明說把小明放豬場他看著就行,李雪梅不放心,還是帶在身邊穩(wěn)妥些,不是不相信陸明,而是不相信劉云芳,兒子的性格好不容易被掰正,她不想又鬧出什么事情來。 小明笑瞇瞇拿過糖,遞了個給前邊的西西,“西西哥哥,你的?!被瘟嘶斡沂值奶?,“這是東東哥哥的。” 西西說了聲謝謝,接過糖就揣進(jìn)衣兜,一點(diǎn)不急著吃,小明也是如此,把自己的糖裝進(jìn)衣兜,到豬場下邊的竹林時,牽著西西的手往豬場走,陸紅英感慨,“難怪我媽說自己生的孩子自己帶,我看小明像變了個人似的。” 以前有些話她不好說,也就現(xiàn)在才敢和李雪梅講。 “你也覺得啊,陸明都說小明懂事了很多,他媽慣孩子,她以為對小明好,其實(shí)害了他。”就說拿小瑞書給小明疊豆腐干的事兒,換作她也會不高興,劉云芳做事從不想想后果,她不是在幫小明,而是害小明到處樹敵,就說陸明大哥大嫂,到現(xiàn)在都不肯跟他們說話,好像他們做了啥窮兇極惡的事情似的,“這件事得看情況,我看嬸子就很會教孩子,最開始陸明怕我?guī)е∶餍量?,想找嬸子幫忙看孩子,我想想還是算了,免得他媽鬧得更厲害?!?/br> 孫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交給別人照顧,劉云芳肯定接受不了,真鬧起來,薛花花也難處,索性還是她帶在身邊好。 “幸好你沒有交給我媽,我媽帶孩子沒問題,但架不住劉嬸子鬧,我媽那個人你也知道,不搭理就算了,一旦她上了心就鬧大了?!毖ɑㄊ巧抖疾慌碌模欢蛣⒃品剪[起來終歸不好看,還是這樣好,可能劉云芳不爽過薛花花,可比起兒子兒媳,薛花花不要好太多。 李雪梅失笑,“是啊,我也和陸明這樣說的,他媽這性格,一輩子怕是改不了了。” 說起來也奇怪,劉云芳蠻橫不講理,幾個兒子卻都不像她,從她嫁給陸明后幾乎沒聽陸明幾個哥哥大聲往死里罵過誰,倒是幾個嫂子,說話做事越來越有劉云芳的影子了,她和陸紅英說,陸紅英不以為然,“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嫂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