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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所有部隊同時參加,占領對方根據(jù)地就算贏,前邊還好,越到后邊越難,難得他把上邊領導挨個問候了遍,他帶領的小分隊任務是側(cè)面包抄,直搗對方根據(jù)地,然而實在太困了,索性指揮大家睡覺,睡飽喝足再殺他個戳手不及。 看羅慎驚得眼睛快掉到地上了,陸建勛遲疑,“你沒睡?” “那你也太傻了,不就演練,用不著拿命去拼吧,該睡就睡,你看我,睡也睡了,不照樣取得最后的勝利了?” 羅慎不禁嚴肅起來,“你這是不負責人的表現(xiàn),你多睡兩秒,你身邊的戰(zhàn)友就要承受更大的危險你知不知道?” “說啥呢?!标懡▌着乃募?,“他們也在睡覺。” 羅慎:“......”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你哪兒不舒服,我?guī)阏臆娽t(yī)?!标懡▌渍f著,挽著羅慎胳膊就往醫(yī)務室走,醫(yī)務室今年來了兩個年輕的醫(yī)生,聽說是醫(yī)科大附屬醫(yī)院分配來的,兩人看到羅慎,眼睛都亮了,待看到他旁邊流里流氣的陸建勛,喜悅就這么僵在了臉上,部隊有很多關于兩人的謠言,聽說去年兵工團的女兵來表演,有個女兵想和羅慎處對象,天天給羅慎送飯洗衣服,傳到陸建勛耳朵里,他罵羅慎是負心漢,對不起他jiejie。 據(jù)說,好像,羅慎是陸建勛姐夫? 也有說陸建勛自己喜歡羅慎拿他jiejie做擋箭牌,畢竟,陸建勛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最先想到的絕對是羅慎。 兩人的關系當真是撲朔迷離。 其中個醫(yī)生叫范利英,舅舅是羅慎領導,她打聽過羅慎的情況,羅慎沒有結婚,也沒有對象,想到這,她鼓足勇氣走了過去,問陸建勛,“陸班長哪兒又不舒服了?”陸建勛是醫(yī)務室的??停褪亲鰝€夢都要讓醫(yī)生診斷的那種,有他在,范利英直覺又是他不舒服了。 詫異的是,這次不是他,陸建勛把羅慎往前推,“他說他腦袋不舒服,你看看有沒有事,算了,還是讓段醫(yī)生來看吧?!?/br> 不是他看不起范利英,上回他腳趾頭受了傷,rou都翻出來了,范利英在旁邊不慌不忙的,“消消毒就沒事了......”要不是看她是女同志,陸建勛非好好收拾她不可,這還沒事要怎樣才算有事,人活著的時候不搶救,死了緊張有個屁用啊。 范利英察覺到他的不滿,沒琢磨原因,她問羅慎,“怎么個不舒服法?”聲音婉轉(zhuǎn),和陸建勛說話時完全是兩種口氣,陸建勛敏感地嗅到不對勁,嚷嚷起來,“段醫(yī)生,段醫(yī)生,羅大哥不舒服,你給出來看看啊.....”等了幾秒看沒人出來,又自言自語,“奇怪,是不是拉屎去了?” 桌前寫病例報告的段醫(yī)生:“......”怕陸建勛做更驚悚的假設,趕緊擱下老花眼鏡走了出去,他來部隊幾十年,就沒見過比陸建勛更極品的人才,要說文化,陸建勛有,要說膽量戰(zhàn)術,陸建勛也有,而且很多人看好他.....就是嘛,這腦袋瓜不知想什么,總有讓人想掐死他的時候。 看段醫(yī)生出來,陸建勛拉著羅慎過去,“他說不舒服,你給看看?!?/br> 羅慎臉色泛白,眼圈發(fā)黑,段醫(yī)生連診斷都免了,擺手,“應該是演練太累了,回去睡幾個小時就沒事了。” “還真是這樣?!标懡▌走种煨α?,催羅慎趕緊回去睡會兒,“午飯的事兒別擔心,我讓食堂給你留點?!绷_慎性格穩(wěn)重,這次演練算是上頭的考驗,過不久又要往上升了,他的話食堂不聽,羅慎的話食堂還是愿意給他開小灶的。 羅慎只覺得頭更大,“千萬別,我睡不了多久,到飯點會醒的?!彼D(zhuǎn)身走了兩步,見陸建勛杵在原地,他問,“你不回去睡會?” “不,我找范醫(yī)生說點事,你趕緊回去吧。”陸建勛笑瞇瞇擺手,心想,羅慎是他看上的姐夫,怎么能讓外邊的女人把他勾走了,要勾也是陸紅英勾,去年他就差點讓其他女人鉆了空子,現(xiàn)在可不會了。 范利英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偏偏陸建勛表現(xiàn)得神秘兮兮的,羅慎走后,他在門口站了很久才倒回來,臉色也變了,“范醫(yī)生,我們是在這說還是去外邊說?” 范利英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偏偏陸建勛表現(xiàn)得神秘兮兮的,羅慎走后,他在門口站了很久才倒回來,臉色也變了,“范醫(yī)生,我們是在這說還是去外邊說?” 如果不是他臉色難看,語氣陰沉,范利英沒準會往別處想,她猶豫了下,“什么話就在這說吧?!?/br> 她要猜得到陸建勛會說什么,打死她也不會讓陸建勛在醫(yī)務室說的,可惜,她后悔已經(jīng)晚了,陸建勛嘴皮子翻得快,攔都攔不住得那種,“范醫(yī)生,我知道你是醫(yī)科大畢業(yè)的,家庭條件好,也看出你對羅大哥有好感,但凡是講究先來后到吧,羅大哥是我未來姐夫,你打他主意不好吧,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挖墻角挖到我門前是不是不道德了點啊...”他想說無恥來著,看范利英紅著眼眶快哭了,到底給她留了面子,他接著說,“范醫(yī)生人長得好看,工作體面,跟誰處對象不行啊,為什么揪著我羅大哥了,總不能我三姐不在你就為所欲為吧,范醫(yī)生,做人不是這么做的,別看我三姐是農(nóng)村姑娘,她厲害著呢,去年高考是咱們縣的最高分,考的是首都師范學校,教書育人,不比你救死扶傷差吧,當年魯迅先生為什么毅然決然的棄醫(yī)從文,他老先生不就是認為精神的教育遠比□□更重要嗎?” 陸建勛講道理猶如連綿江水滔滔不絕,范利英哪兒見識過這些,小臉脹得通紅,眼淚像斷線的珠子嘩嘩往下掉,陸建勛繼續(xù)說個不停,“寧欺白須翁莫欺少年窮,我承認,我們出身不好,我三姐小時候沒受過啥教育,可她考上大學了啊,她將來不比你差,我相信,你讀師范學校的話,肯定沒我三姐厲害。”對陸紅英,陸建勛蠻有信心的,從他媽的態(tài)度就看得出來,他媽罵人,絕對是他們?nèi)值埽稌r候罵過趙彩芝和陸紅英,他媽都認可的人,沒理由會比范利英差。 見他像開屏的孔雀,段醫(yī)生真想切開他腦袋瞧瞧,到底哪兒來的自信啊,范利英父親是市里領導,母親是醫(yī)院院長,舅舅是部隊高官,而她自己也特別優(yōu)秀,去年畢業(yè)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過兩次轟動的手術了,陸建勛哪兒的勇氣指著人家鼻子罵? 看不下去了,段醫(yī)生忍不住站出來為范利英說話,“陸建勛,你是不是過分了點,小范哪兒礙著你了啊,你說羅慎是你姐夫,你跟你三姐結婚了嗎?沒有吧。兩人在處對象嗎?據(jù)我所知也沒有吧,既然這樣,小范咋就不能喜歡羅慎了,羅慎都沒說什么,你憑什啥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