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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此話差矣,臣弟只是想要當(dāng)年的一個真相!”“便是有那一封遺囑,你又如何?”“那臣弟便要請皇兄從現(xiàn)在的位置上下來,好好清清君側(cè)了?!庇蒉韧粨]手,大批的侍衛(wèi)便從禁軍之中沖出,宗室大臣還有些不懂眼前的局勢。了解和不了解的明顯分成了兩派,呆愣的朝臣和宗室還呆站在原地,燼王手下的人卻已經(jīng)撤到了另一邊。皇帝瞇了瞇眼,臉上沒有慌張,也沒有因為這樣的變故而神色不對,只是道:“你以為在禁軍之中安插自己的人,就可以謀朝篡位嗎?”“皇兄這就說過了,臣弟只是想查清楚那些陳年舊賬,又怎是謀朝篡位,再怎么說,這都是我虞家的江山。是吧,七弟?!鼻懊嬉贿@沒有談到令狐虞,現(xiàn)在卻把他扯了進(jìn)去,令狐虞抬頭看了一眼上方的人,靜默不語。實際上,有人的手已經(jīng)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如果不是現(xiàn)在的確有些早了,珵王殿下大概會直接一個暗器把上面裝逼的人射下來,然后扛著自己身上煽風(fēng)點(diǎn)火,作弄不休的人,直接回馬車。至于進(jìn)了馬車?yán)镆鲂┦裁词虑?,那就是后話了?/br>令狐虞心里憋著火,自然理都不理高臺之上的人,燼王問了話卻被無視,胸口微微起伏,他冷笑道:“來人啊!給我控制住這里所有的人!”皇帝一直都是臨危不亂的模樣,見到他這樣說話,也只是喝道:“誰敢動手!”聽他威脅的人并不多,隱藏在茂盛的樹林之中的人們也露出了身影,大批的黑衣人出現(xiàn)在朝臣百官的面前,有些意識到這是一場大變的人臉色已經(jīng)開始發(fā)白了。陸之玄被令狐虞捏了捏腰,總算是從他身上跳下來了,手被令狐虞虛握在手中,陸之玄看了一眼那些黑衣人,湊過去問令狐虞:“還不打醒他嗎?”令狐虞搖了搖頭道:“他還有底牌未出,我們不要動?!?/br>雖然站隊已經(jīng)十分明顯了,但是還是有些人潛伏不出,令狐虞之前已經(jīng)得到了資料,這下方的人哪些是燼王的人,哪些是沒心沒肺哪里都好的人,哪些又是必除之人其實已經(jīng)非常了解了,只是之前師出無名,就算是利用魔教大肆屠殺,也只會引得京城動蕩,讓百姓對皇族的統(tǒng)治還有京都的安全產(chǎn)生懷疑。他們以往殺的都是地方官員,這次有大批的京都命官要處理,光是朝廷利用沒有。這一場動亂,只要鬧得夠大,就足夠讓京都血流成河,讓那些人都明白。皇帝不是安逸了,也不是開始享福了,這朝局還掌握在皇帝的手上,他們做的任何事情,都被皇帝看在眼里。他們的身家性命,也都握在皇帝的手中。陸之玄有些郁悶道:“這么看來,這場動亂就是解決了,也沒你什么事情啊。若是皇帝拿之前燼王找過你這件事情算計你,你又該怎么辦?”令狐虞知道他這是擔(dān)心自己,心中微暖,握緊了他的手道:“皇兄知道父皇與母后其實都在世,光是這一點(diǎn),他就不會隨便動我。況且,我也不是傳聞之中病勢纏身,手無半點(diǎn)權(quán)勢的王爺?!?/br>令狐虞的手下是有兵的,完全只認(rèn)人,就算是虎符也調(diào)不動的私兵,那些人都是先帝最開始待的人,在天瀾國那也是有名的常勝之師。雖然這些人號稱是帝國的戰(zhàn)神,吃的也是皇糧,但是一旦出了什么事情,他們絕對都是令狐虞身后的人。“只有利益平等,地位相同,合作才能愉快進(jìn)行?!绷詈菘床灰婈懼谀睦铮粗胺降幕实圻@般淡淡道:“談感情,在皇室是最拎不清的?!?/br>陸之玄看了看身旁的男人,又看了看前方鐵血手腕的陛下。不知為何,有些心疼自家男人。第67章我有你就好了,其余的什么都不需要“你以為今天在這里殺了朕,這天下就能讓你為所欲為嗎?”皇帝慢悠悠的問。“如何不能,只要你死了,你的兒子也死了,這里不就是誰人多聽誰的嗎?”燼王笑瞇瞇道:“我的好皇兄,就算是再忠誠的大臣,也是怕死的。”皇帝一臉的肅穆,看向了下方的權(quán)貴大臣們?!氨娗洌羰桥滤?,大可不必強(qiáng)撐,站出來吧?!?/br>“四皇兄?!庇蒉痊庉p喚了一聲,緩步從后妃親貴誥命夫人之中而出。她身穿一身深衣,層層疊疊,卻不顯得臃腫,反而勾勒出好看的曲線。一頭烏青長發(fā)披在身后,雖然是祭典,她并沒有打扮的太過隆重。只是穿了禮服,而并未大施米分黛?!疤煜码m是虞家的天下,卻并非誰都可掌天下事。陛下可以,四皇兄便以為這個位置好坐。算是meimei多嘴勸上一句,還是歇了吧,今天的這出戲,有些傻了?!?/br>虞奕妄的臉色并不好看,他冷笑一聲道:“長公主今天出這個頭,是想說無論如何不會妥協(xié)嗎?”“生生死死,我并不在乎這些。”虞奕瑤看著高臺之上的兄長,有些無奈嘆氣道:“在場的諸位,都是國之棟梁,若是因為四皇兄的妄念而犧牲,才是天瀾的悲哀?!?/br>陸之玄嘀咕了一聲,令狐虞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靜心。虞奕妄聞言冷笑一聲道:“今天會死的,都是不懂眼色的人,死也不可惜。六妹現(xiàn)在若是閉嘴,也許我能留你一條命?!?/br>虞奕瑤還想再說什么,皇帝卻做了一個動作阻止了他。皇帝陛下抖開了雙袖,負(fù)手在身后道:“你帶了些什么人,做了些什么準(zhǔn)備,一并推出來吧。”天啟塔上,鐘聲忽然響起了,咚——咚——咚——,三聲。每一聲似乎都要敲到在場所有人的心里去。虞奕妄抬手道:“既然皇兄不肯束手就擒,那臣弟便多有得罪了。”他一揮手,無數(shù)的人便從森林之中飛竄而出,領(lǐng)頭的兩人一男一女,身手飛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手上暗器不停,便已經(jīng)除了數(shù)個飛奔上前護(hù)駕的人了。虞奕妄被他們的人往后面帶,皇帝陛下的身邊也以最快的速度圍上了大批的護(hù)衛(wèi)。陸之玄覺得那其中有些很是眼熟,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那分明就是魔教的人馬,右禾弦穿了一身護(hù)衛(wèi)的盔甲,也是身在其中。“那兩人是誰?”陸之玄對中原武林并不了解,那兩個飛出來的人也不面熟。“江湖之中人人喊打的存在。”令狐虞瞇了瞇眼:“傳說早在十年之前便已經(jīng)死去的一對夫妻?!?/br>“嗯?”“這二人最喜穿一黑一白服飾,以殺嬰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