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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南貼著墊子的手一撐,直接翻身起來把宿飛壓在了身下,雙手按住宿飛的肩膀,一個字回答的干脆利落:“干!”宿飛足足過了一分鐘才反應(yīng)過來這段對話的歧義,結(jié)結(jié)巴巴要解釋:“哎!我、我特么不是那、那個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辰南壞笑著反問他。“我是問你要干嗎?!”宿飛重新問了一遍。“是啊,我說干啊!”辰南簡直要笑出聲來了,手上動作沒停,表情卻是一臉坦蕩。“我cao!我不是……哎,你他嗎別掀我衣服啊……”宿飛拉住辰南的手想坐起來,直接被身上的人握住手腕給重新壓了回去。雙手被壓在兩側(cè)動彈不得,宿飛怒了,“你他嗎到底要干嗎?”辰南換一個手控制住宿飛的雙手,空出來的手伸到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又指了指帳篷外,道:“噓,聲音這么大別人可聽見了啊。”宿飛偏頭看了看,帳篷之間的距離確實(shí)不遠(yuǎn),他隔著布還能看見旁邊帳篷里面的燈光,于是他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地問,“你到底要做什么?!”這次可算是問的沒有歧義了。辰南眼眸閃了閃,整個人俯身貼下去,跟宿飛鼻尖對鼻尖,“你摸了我,我摸回來有問題嗎?”“一開始你又沒說要摸回來……”宿飛抗議。“你自己摸之前也沒問啊?!背侥闲α恕?/br>宿飛一口氣提到胸口又不知道要怎么反駁,微張著嘴想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最后倒是口干了不由舔了舔嘴唇。辰南盯著宿飛那一閃而逝的米分紅舌尖,頭腦一熱嘴已經(jīng)覆了上去,舌頭在宿飛的唇上一舔,靈活的從他還沒閉緊的牙關(guān)鉆了進(jìn)去,很快就和宿飛的糾纏在了一起。宿飛眼睛睜得溜圓,連呼吸都忘了,辰南在他的口腔里面翻攪,他能感受到辰南舌頭的溫度。這感覺陌生又熟悉,宿飛心臟砰砰直跳。辰南見宿飛沒有掙扎,膽子更大了,左手從宿飛的衣服下擺滑了進(jìn)去,往上覆在了他的胸口。辰南的手像帶著電流似的,胸前半痛半麻的感受讓宿飛忍不住想發(fā)聲,卻又因?yàn)楸怀侥隙伦∽於梢宦晲灪摺?/br>宿飛的反應(yīng)就像鼓勵,辰南更加動情,在宿飛的唇齒間摸索不愿出來。他看到宿飛微閉的雙眼和泛紅的雙頰,聽到宿飛無意識的喘/息,這些回應(yīng)都讓他欣喜不已,右手往下靈巧地解開了宿飛的褲子扣,嘴唇也開始往下移動……可是讓辰南納悶的是,明明宿飛也已經(jīng)有了感覺,可是下面卻無論如何都沒有反應(yīng),他不由皺了皺眉頭,一時不得其解。辰南的動作終于讓宿飛重歸意識,他感受到辰南手掌的溫度。他伸手隔著褲子覆在辰南的手上,看向辰南的目光已經(jīng)清澈無比。他說,“沒用的?!?/br>聲音很輕,沒什么情緒,像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辰南愣住,手上的動作也隨之停了下來,他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難道……宿飛笑了,像是自嘲,“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無法bo起?!?/br>“為什么會……”辰南把手收了回來,話到嘴邊又換了,“看了醫(yī)生嗎?”“沒什么好看的,這樣挺好。”宿飛平靜地把拉鏈拉上,又把自己的衣服整了整,翻了個身不再看辰南,“這種事小時候看多了,反而覺得惡心?!?/br>辰南抿著唇看著宿飛的背影,想等宿飛繼續(xù)說,可是宿飛并沒有再開口,過了很久,久到辰南以為宿飛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著了的時候才在他旁邊躺下。“燈關(guān)了吧。”原來宿飛并沒有睡著。辰南嗯了一聲,起身關(guān)了帳篷燈,又重新躺下,黑暗中辰南往宿飛的方向挪了挪,手伸到半空中又放下。誰都沒有再說話,就這樣一直沉默了很久,久到辰南以為宿飛睡著了,他又朝著宿飛的位置貼近了些,重新伸出手,輕輕搭在了宿飛的腰上,“我在。”聲音很輕,但又顯得格外的鄭重,像對愛人的承諾。黑暗中,背對著辰南的宿飛突然睜開了眼睛,但很快又重新閉上了……第二天宿飛聽著外面嘰嘰喳喳的聲音睜開眼,看到辰南沉靜的睡顏,估計(jì)是昨晚睡著了之后翻身,所以兩個人就變成面對面了,而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還枕上了辰南的胳膊。即使辰南沒有醒,但是宿飛還是兀自紅了臉。昨晚的事情還歷歷在目,他有些琢磨不透自己的心來。小心翼翼地把辰南搭在他身上的手挪開,宿飛輕手輕腳地鉆出了帳篷,好些個同事已經(jīng)醒了,正在收拾一片狼藉的草地。“哎,醒了啊宿飛?睡的怎么樣?”一個同事看到宿飛出來,和他打招呼,“你別說,昨兒還不覺得,今早上一起來就覺得渾身不得勁兒,腰酸背痛的!”宿飛活動了一下,聽到自己關(guān)節(jié)的響聲,“估計(jì)是昨天漂流的后遺癥?!?/br>“我倒覺得是睡帳篷睡的,防潮墊忒薄了些,我一晚上沒睡好。”同事抱怨。“反正明兒晚上得上班,你們再怎么說腰酸背痛我也不會給你們批假的。”顧宇澤走過來,聽到他們的對話打趣道。大家都笑了起來,顧宇澤看向宿飛身后,“哎,阿南你醒了?睡的還好嗎?”辰南捏了捏自己的右手手臂,回答:“還成,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右手有些麻。”宿飛一聽,耳根子都要燒熱了,他大步往人多的地方走,一邊走一邊喊道:“架子收哪兒去?我來幫你!”顧宇澤湊到辰南邊上,擠眉弄眼地問道:“我剛可聽說你們這帳篷昨晚動靜挺大啊,吃到嘴了沒?”辰南睨他一眼,指著他半隱在領(lǐng)口處的紅印子,道:“你們倆才是激烈吧?!?/br>顧宇澤一點(diǎn)也不害臊,反倒是把自己的領(lǐng)口又撥開了些,把鎖骨完全露出來,下面還有好幾個印記,他笑道:“還成還成?!?/br>阿偉上前替他把扣子一粒粒重新扣上,“差不多得了?!?/br>等把垃圾和設(shè)備都收拾好以后,預(yù)定好的巴士也準(zhǔn)時過來接了,因?yàn)榇蠹易√幉灰?,所以還是決定統(tǒng)一把人送回酒吧再各自回家。阿偉站在門口清點(diǎn)人數(shù),當(dāng)他看到宿飛也正準(zhǔn)備上車的時候,隨口問了一句,“你坐辰總車回去不是更方便?你們不是住在一起嗎?”這下整車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宿飛身上,就連坐在車中窗邊的蘇晴也咬著唇看向他。宿飛“啊”了一聲,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