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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彼吻迦揭亩湔f。失去了視覺,他的聽覺和觸覺都被放大了,他站在中間,感受到一個(gè)很長的東西掃過他的小腿。“繩子嗎?”李世州偏過頭問,他有些不安,感受到宋清冉的手撫在他的胸膛,“對,繩子,現(xiàn)在你不許說話。”63那條繩子先橫在他的肩膀,然后緊緊地捆住了他,十字交叉在身后,來來回回地繞,李世州甚至能感受到那條繩子的細(xì)微褶皺層,這不是普通的尼龍繩,沒那么粗糙,表面是細(xì)滑的,就像是一條柔軟的蛇在四處游走,甚至有松緊,但極有限。房間的溫度好像越來越熱,他額頭沁出了汗,不知道是不是被宋清冉調(diào)過,“會(huì)打EldredgeKnot嗎?”宋清冉開口問他。李世州搖搖頭,他現(xiàn)在手臂已經(jīng)動(dòng)不了了,那條繩子在他身上蜿蜒延伸,他明顯感覺到是兩只腳在支撐著他身體全部的重量,不再有自由?!澳俏椰F(xiàn)在教你打?!彼吻迦降托Τ雎?。李世州他還穿著褲子,內(nèi)褲套在里面,現(xiàn)在卻突然被扒下去了,變得赤裸相呈。這是猝不及防地一下,他下意識地嗯了一聲。宋清冉安撫性地在他嘴唇上親吻了一下,然后緩緩蹲下來,抬手扶著李世州的腰,另一只手拍了拍李世州的腿,“寶貝你抬這只腳,然后再抬另外那只,扶著我的肩膀,別摔了?!?/br>李世州垂下頭,想睜眼睛,但是卻被束縛住了,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他順著宋清冉的話做,深深吸了一口氣很快放松了下來。然后他被放到了床上,手腳都被束縛著,平躺下來,動(dòng)也動(dòng)不了。然后宋清冉脫了內(nèi)褲,李世州小聲叫他,“哥……”“等我一會(huì),我去洗澡?!彼吻迦阶哌^去,摸摸他的額頭,“不疼吧?”即使這樣,李世州也還是搖頭,誠實(shí)地說,“不疼?!彼嶂^,“就是有點(diǎn)奇怪。”宋清冉輕輕捏了下他的鼻子,不再說話了。房間里沒聲音了,李世州靜靜地躺著,他好熱,身體guntang著。性器早已勃起,李世州粗重地喘息,他不知道現(xiàn)在他的身體變成了什么樣,應(yīng)該只有性器直直地挺著。過了能有半個(gè)小時(shí),又或者是二十分鐘,宋清冉回來了,濕漉漉的手摸在李世州的腰側(cè),挑逗著他的敏感帶。李世州扭了下身體,臉對著宋清冉的方向,“我想看見你。”宋清冉不接話問他,“熱不熱?”很熱,熱極了,背后上也都是一層薄薄的汗。一具帶著水汽的身體突然湊過來了,壓覆在他身上。像一尾魚,在他身體上游動(dòng),但是這池水是guntang的,那些情欲都哩哩化開了,變得更濃重均勻。性器被握住了,李世州仰起頭,動(dòng)了下身體,悶哼出聲。宋清冉低低地笑,手在他性器上下taonong,他被抱在了宋清冉的懷里,又覺得安心。宋清冉俯下身去吸裹他的乳首,舌尖反復(fù)撥弄。李世州想要扶住宋清冉的頸,他迫切地想要翻身壓住宋清冉,將硬得像鐵的性器進(jìn)入他的身體。兀然,一個(gè)東西被放在了另一邊的rutou上,滑溜溜的來回轉(zhuǎn)圈。那一瞬間的感覺像被燙了,李世州躲閃著又被按住。那是個(gè)冰塊,涼氣絲絲侵入進(jìn)去。身和心像被混沌分離了,身體極涼,心又極熱。“舒服嗎?”宋清冉抬頭摸他的額頭,用嘴叼著冰塊送到李世州的嘴里,“小心點(diǎn)別咽下去?!闭f完,他欺唇上去,與李世州微張的嘴唇嚴(yán)絲合縫地貼合住了。兩個(gè)舌尖頂著一塊冰,戲耍似的,宋清冉捏他的耳垂,唇又在他眼簾上流連,手很有技巧地在他性器上打。李世州的鼻梁很高,山根平面光潔,臉頰上滿是暈紅??旄袑訉盈B疊,迅速往上升,又倏爾降下去,來來往往繼續(xù),李世州就忍不下去了,他用力地掙扎,“你放開我!”“放開你干嘛?”宋清冉坐在他身側(cè),突然趴了下去,唇挨著李世州的勃起,“放開你,然后……”然后他含了上去,牙被嘴唇包裹住了那里,口腔向內(nèi)吸,濕滑的舌頭繞著柱身打轉(zhuǎn),李世州彈了下腰,悶哼出聲,那里的溫度越升越高,像吸收了所有熱度,他繃著腳,扭動(dòng)身體,快感像是風(fēng)暴。接近頂端又驟然停了,李世州急得大聲喘息,他聽見了瓷器碰撞的聲音,宋清冉手里拿著一塊冰塊,湊到李世州耳邊說,“我讓你爽上天?!?/br>冰塊很小,像很小很小的石子,在口腔中零散。宋清冉又吸了上去,那些涼的,細(xì)碎的,圓的冰塊滿滿地在李世州的yinjing上包裹著。一剎那是火,一剎那就是冰,那是一種極致的快感,李世州幾乎要爽得叫出來,他咬住了牙關(guān),下意識地向上挺動(dòng)著性器,在宋清冉嘴里抽插。他立刻就要射出來,馬眼卻被擋住了,發(fā)泄不出去,那些已經(jīng)沸騰了的性欲又在一瞬間憋了回去。李世州喉嚨嗚咽著喘息,脖子胸膛全都紅了,他這樣地被刺激,眼淚都滲了出來,打濕了布條,不安地扭動(dòng)身體。“以后……”宋清冉把冰塊吐掉,手在上面擼動(dòng),“你以后做什么大的決定都要跟我商量,聽見沒有?”64李世州咬著嘴,性欲燃燒著偏偏不得解脫,他難受得幾乎要哭出來,現(xiàn)在從宋清冉的話里找到了突破口,連忙點(diǎn)頭。“還有?!彼吻迦接衷谑掷镂兆×艘粔K大點(diǎn)的冰,將冰涼的手貼了過去,“不許再胡思亂想,有什么話你就直接跟我說,也別再想些有的沒的,我最重要的就是你?!?/br>李世州掙著繩子,他都快聽不見宋清冉說什么了,大腦一片空白。之前他跟宋清冉一直以來都是中規(guī)中矩的性愛,哪做過這些東西,這樣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性器像是被電打了,幾乎讓他抽搐。他在腦袋里,努力而艱難地把被快感撕碎打的宋清冉的話,一字一字地拼起來,像得了失語癥一樣,反反復(fù)復(fù)地理解,再用力地點(diǎn)頭,很快很急迫地點(diǎn)頭。他情不自禁地哽咽,“讓我射?!?/br>宋清冉不理他,李世州粗重而快速地喘息,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你讓我射……求你了,讓我射……你說什么我都聽,什么都行。”他猛烈地掙扎,繩子勒進(jìn)了皮rou,讓皮膚泛紅。宋清冉急忙按住他,“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別動(dòng)了?!比缓笏麖澫卵瑢⒆炜嚦伞鹦?,兩腮夾著細(xì)細(xì)地動(dòng),用喉管擠壓著性器。然后用力地一吸。那個(gè)登山登了很久,遇見過火焰與寒冰的人終于到了頂,七魂六魄都像是被吸出去了,兩條腿內(nèi)側(cè)抽搐著,李世州從來體驗(yàn)過這樣的快感,大腦在一瞬間炸開了煙花,膻腥味立刻彌漫在屋,一股jingye都發(fā)xiele出去。眼睛上的布條被人解開了,房間很暗,只有朦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