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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點兒輕松的笑意,“所以我找他們索要了合理的報酬?!?/br> 善良友好互助,這種詞不會出現(xiàn)在沈時禮身上,這也是在商場中絕不可能存在的美德。 “你難道還真打算在這邊開店嗎?”江煙忍不住想笑,“不過也挺好的,你喜歡就好?!?/br> 她把文件遞回給沈時禮,下意識的朝他身邊看去,“煙花呢?你今天沒有帶它出門嗎?” 人不如貓,這是個非常慘痛的事實。但是沈總當然不會對這種事流露出什么:“沒有,明天帶它出來?” 江煙對沈時禮索要的報酬并不關(guān)心,她也不好奇。 無非是錢財或者別的什么,她有點理所當然的想,除了這些也沒有別的了。 所以她也沒有料到,自己會得知沈時禮要的報酬是什么。 *** 雖然沈時禮是說過出門散步可以叫上他,江煙顯然沒有這么聽話。 一般情況下,她才不會主動去跳沈時禮的坑。尤其是這段時間他在休假,江煙也在,兩個人接觸的時間幾乎是大幅度增加。 江煙在海岸邊閑逛,深吸一口氣,按照自己的心意在附近閑逛。 “不用,這個不用你付錢,”攤位后的年輕女孩幫江煙在飲料上插.上吸管,笑著朝她眨眨眼,“就當是驚喜吧!” 這是島上的特產(chǎn)果汁,路邊攤賣的地方很多,江煙最近很喜歡,每天出來逛都會買。 她本來正在摸錢包,聞言有點意外:“不用嗎?” 江煙在她這里買過好幾次,當然不認為對方會突然轉(zhuǎn)變態(tài)度:“我還是給你吧?驚喜什么的就不用了…” 棕發(fā)褐眸的年輕姑娘笑的熱情,動作間也是全然的推拒,一點都不想找江煙收錢。 年輕女孩避開江煙遞給她錢的動作,又笑道:“報酬已經(jīng)提前給過了,你直接收下就可以啦!” 她對江煙的態(tài)度比之前還要熱情友善,江煙像是察覺到什么,也沒有再堅持下去。 這樣一個攤位不奇怪,江煙試探性的又逛了兩個攤位,同樣得到攤主友好的免單。 “……”這就是沈時禮索要的報酬吧?用自己免費打工來換的江煙這段時間受照顧,他真的不覺得自己虧了嗎? 江煙心情有點復雜。該怎么說呢…這可比他之前買買買的手段要高級多了。 沈總確實用了心,他巧妙的挑選了一個江煙不易拒絕,又可以刷好感度的方式,江煙一路走下來,手里零零碎碎也有喜歡的東西。 所以她才不要給沈時禮表功的機會。江煙再次見到對方的時候提都沒提這件事,抱著煙花逗它。 沈時禮也沒提。他在島上適應的不錯,正在和江煙講沙灘那邊舉行的排球活動,還有帆船比賽。 “聽著還挺有趣的,”江煙興致勃勃,“不過我這段時間不能去…以后有機會也想來玩?!?/br> 出國也有一個多月,她的反應情況越來越嚴重。江煙每天要不是被沈時禮按時發(fā)短信問候,她連門都不想出。 她穿的短袖很寬松,但是風吹過來的時候也能看到小腹異樣的弧度。 沈時禮注意著江煙,當然知道她這些日子反應很大:“真的很辛苦?!?/br> 他不自覺的放低聲音,“其實…”為什么會覺得值得? 他也查過有關(guān)的書籍,對這方面也算是有一些了解。 他最開始建議不留下這個孩子,也是出于對江煙身體的考慮。以利益觀念來看,這怎么樣都不能說是合適。 后面的話被他吞回去了。江煙敏感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像是察覺到什么。 “沈總,”江煙下意識的摸了摸小腹,“你是不是…算了,有些事情也不能以利益來衡量的。” 她咳嗽一聲,有點糾結(jié),“就像是我當初,追你的時候也沒有考慮過利益,你那時候也不能夠給我什么…咳,現(xiàn)在對這個孩子,不也是一樣的嗎?” 所以說她有時候真的搞不懂,沈時禮這樣活著不覺得累嗎? “我不覺得辛苦,”江煙想了想,又朝他笑了下,“其實我很期待它的出生?!?/br> 她笑的很好看,比起之前猶疑不決的態(tài)度,明顯要堅定不少,從而顯露出一種偏向成熟的理智。 “這種心情我覺得你可能很難理解的吧,可是,想一想,那么多孩子出生的時候,父母不都是這樣的心情嗎?” 江煙的目的很明確。她也沒考慮過利益方面,她只是單純的打算付出。 或許之前也沒有這樣深刻的認知。但是在出國這么久之后,她的心態(tài)在沒察覺到的時候也在慢慢轉(zhuǎn)變。 “…我不否認你的觀點,”沈時禮神情淡下來,卻很克制的沒有對江煙,“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會對孩子很負責?!?/br> 他看向江煙。他的女孩還是太小了,她的眼睛里也是有著憧憬,看起來亮的讓人心悸。 “煙煙,我會努力不成為那樣的父母,”他頓了頓,又帶了點兒笑意,“無論你給不給我機會?!?/br> 江煙本來是在和他好好講道理來著。她一愣,又意識到自己被套路進去—— “你能這么想就太好了,”她干巴巴的說,忍不住想扳回一城,“能在孩子教育上達成共識,謝謝你,我的前夫?!?/br> 養(yǎng)孩子她當然不介意,江煙也知道,沈時禮對這個孩子當然有父親的責任。 但是養(yǎng)孩子≠能夠重回中宮獲得名分,這一點她也覺得很有必要說清楚,免得沈總誤會什么。 出于對沈時禮的心虛,江煙咬字又快又不清楚,這個字眼還是被沈時禮捕捉到了。 沈時禮神情有點僵硬。江煙朝他扮了個鬼臉,轉(zhuǎn)身就往家里走。 她回到家里才接到賀昭溪的電話,這段時間江煙養(yǎng)成了出門不帶手機的壞習慣,聽賀昭溪有條不紊的講她在國內(nèi)的安排,也是點頭點頭。 “代言也沒有談解約,綜藝和拍的戲也在上映,”賀昭溪頓了頓,快速的說,“只是因為你休息的時間很長,必然會出現(xiàn)空檔期。” 當明星顯然不可能脫離大眾視線太久,否則肯定有損失。江煙也很明白這一點,所以她乖乖“嗯”了一聲。 她有這個心理準備。大不了就是重新再來,江煙想得很開,反正她也才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