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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guān)系,日久生情,我想著的是慢慢打動許先生?!?/br>“我喜歡你呀……可是又不希望這種喜歡給你帶來太大的負(fù)擔(dān),只好用這種金錢交易,來暫時借用一段時間……我也想讓你喜歡上我?!?/br>顧逢是個從小受萬千寵愛長大的小少爺,他受過良好的教育,儀態(tài)教養(yǎng)都是一點也挑不出毛病的。許淮想,他大概是真的錯了,顧逢和那些圈里的少爺完完全全是不一樣的。也許這么干凈的少爺,不該被這么玩弄在股掌之間。可是……這個小少爺,他有點不太想放開。畢竟,這么些年來,爬上他的床的人不少,真心待他的人,卻一個個離開。很多年沒有人這樣真心實意的喜歡他,信任他,誠心實意卻又不帶任何目的地討他歡心。再留段時間吧……許淮想,等到真要分手的時候,他會為了這份難得的真心,盡量溫柔一點的。“我還沒吃,為了欣賞一下顧老板的廚藝……”許淮笑了一聲,上去摟住那把細腰,“顧逢,你不要我叫你顧老板,要我叫你什么?小顧,小逢,逢逢,小寶貝兒?”顧逢在他懷里,羞得抬不起頭,半天從牙縫里低低擠出幾個字來:“就……逢逢吧。”第3章顧逢軟著聲音喘,像是塊年糕,糯糯的化在人懷里。他細皮嫩rou的,皮膚又白凈,一掐就是一個印子。“顧老板,滿意嗎?”許淮故意使壞,在他身上撞得用力,頂?shù)念櫡曛蓖下?,哭得厲害?/br>“嗚……嗚……不是說好的,叫逢、逢逢嗎?”往上跑的人被許淮一伸手鐒了回來,按著那人光滑的脊背,沉腰擠去更深處:“顧老板,那你求求我?”顧逢抒頭去看他,長長的睫毛上卷著淚珠,一種痛苦和情欲的結(jié)合使他面上的春潮,半是青澀半是嫵媚,勾人的緊。“求……求求你了……許先生。”許淮伸手輕輕巧巧捏住那根抬頭勃起的性器,在他耳邊呼出一口熱氣:“求我什么?”“求你……叫我逢逢!啊……松手!……”顧逢哀求道:“許先生,你……你放過我吧……你,你……啊……你不能因為我喜歡你,就這么欺負(fù)我……”許淮輕笑道:“是,哪敢欺負(fù)我們家逢逢?!?/br>然后他松開手,掐著他的腰,磨在那個點上,身下的人顫抖著射出來,后xue像是害羞草一樣合攏緊縮,顧逢喊他:“啊……許……許淮!”真要命。許淮想,這個男孩子太生澀了,夾得太緊了。情事折騰到半夜十二點才結(jié)束,許淮下樓給金主煮了碗面。“吃吧?!?/br>那是一碗清湯面,上面飄著零星的蔥花和油星,細滑的面條下隱約臥著一枚雞蛋。床邊的落地臺燈安安靜靜的亮著,映出顧逢泛紅的眼角。“我的小祖宗,你是水做的?”許淮扯了張餐巾紙,往他臉上擦,“怎么動不動就哭,面條難吃?”顧淮搖搖頭,呲溜吸進去一大口面條,差點嗆到:“你……你是除了我家廚娘,第一個給我做飯的人。”“你媽沒給你做過?”“沒有,我媽不干這種活。”他胃口其實很小,吃了小半碗就飽了。但瞧見許淮拎起筷子就要把剩下的都吃完,像個護食的鵪鶉一樣把碗搶過去,不滿地嘟囔:“不是給我的嗎!怎么還搶我的呢?”“我又不嫌棄你,”許淮皺眉解釋道,“剩飯不是件好事?!?/br>“誰說我不吃!”顧逢捏著筷子,一狠心,埋頭硬吃。這可是許先生親自下的廚!不吃可惜了?。。?/br>他吃得急,生怕許淮再搶回去,風(fēng)卷殘云的速度把一碗面生生全塞進胃里才安心。吃完了把筷子一扔,眼神堅定地看著許淮:“許先生,你做多少,我都吃的完!”許淮看了他半天,轉(zhuǎn)身下樓給他翻健胃消食片去了。日子照過,可是因為多了一個顧逢,生活變得有滋有味起來。顧逢硬塞給許淮一張黑卡,強行讓他收下:“說好的包養(yǎng),一樣都不能少!”許淮苦笑:“逢逢……我真的用不上這個……”“以后都花我的錢!我們家不需要我賺錢往回寄,我賺的都給你花!”“……我其實真的沒有那么……”“好了不要說了!我上班要遲到了!”許淮:……顧逢買下的這套公寓是四環(huán),離許淮那家小小的涂料公司步行需要十分鐘,離顧氏的房產(chǎn)公司開車卻要將近一個小時。這些點點謫滴的用心,都被許淮看在眼里,房產(chǎn)上的事情和動態(tài),他特意暗中照顧顧氏的生意。房產(chǎn)這塊,說白了,是要有好的眼光。許淮眼光一向毒辣,盯上的地皮價格都能翻上一番,這讓顧逢最近撞上了幾個很不錯的“運氣”。這使得顧逢手里的上海的這家分公司,在一個季度內(nèi),業(yè)績竟然猛超北京總公司幾個點,順風(fēng)順?biāo)?,盤了不少錢回來。顧逢常常和許淮說,上海風(fēng)水好,有貴人相助。但顧逢怎么也不會想得到,此生最大的貴人,已經(jīng)來到他身邊。每天回到顧逢的公寓里成了一種期待,許淮被堵在高速上的時候,經(jīng)常猜測今晚上顧逢會做什么新的菜。他倒是什么都敢買……前兩天晚上,家里老遠就傳來一陣雞鳴,他一進家門,滿地雞毛。顧逢矜持高雅的貴公子形象全無,手里拿著—把菜刀,赤腳在地板上追殺……嗯……一只雞。“逢逢,你在干什么?”許淮覺得太陽xue突突的跳,因為那只雞見了他,嘶吼得更加凄慘了。“我……我給你殺雞吃……”顧逢抖了抖身上沾到的雞毛,“我看網(wǎng)上說了,現(xiàn)殺的土雞更補身體,我就讓秘書買了活雞,帶回家剛解開它腳上的繩子,它就跑了……你每天都太辛苦了,白天工作晚上還要工作……”“打住,”許淮做了個手勢,“你到底在哪里看到這個說法的?”“我媽發(fā)的朋友圈?!?/br>許淮:……最后還是許淮挽起袖子,憐起菜刀,一刀結(jié)束了這只滿地溜達、生命力過于旺盛的雞。許淮想起來就覺得頭疼。他到現(xiàn)在其實也沒想明白,到底顧逢看中他哪點,值得這么不遠迢迢的來上海,這么死心塌地的喜歡他。顧逢仍舊是站在門口迎他,但是最近的迎接多了一項附加業(yè)務(wù):一個親吻。這是金主對小情人的唯一一個要求,一見面就要親一下。許淮沒有異議,畢竟顧逢是他的金主……畢竟顧逢嘴唇很軟,嘴感很好。吃完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