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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就順了他的意,結(jié)果濕布幫他擦臉。馮宇清一臉得逞。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怎幺又吃這個壓縮糧?”中午就吃的這個,味道好難下咽。顧齊無奈道:“我們只有這個。”“我記得我有帶很多零食啊?!?/br>顧齊只給他一個白眼,私奔你還帶零食,“都泡水了,早就被沖到不知道哪里了。要不是我手快抓住這個小包,你連壓縮糧都沒得吃?!?/br>白天風(fēng)大太陽大,衣服已經(jīng)干了,兩人穿上衣服往島上走了不到五百米,突然聽到一陣接一陣的鳴叫。鳴叫聲并不來源于一種鳥類,顯得有些混雜,而后又夾雜著什幺動物的低吼,一時間遠處的林子里似乎格外熱鬧。馮宇清抖了一下,“不會吧……”回頭看顧齊,發(fā)現(xiàn)顧齊臉色也很不好。這幺多野生動物的聲音,這里是……顧齊認命的點點頭,“我們進了生物多樣性保護區(qū)?!?/br>所謂生物多樣性保護區(qū),說白了就是世界生態(tài)組織強制規(guī)定的每個國家都必須設(shè)立的區(qū)域,目的當(dāng)然是為了保護生態(tài)環(huán)境和各物種的延續(xù),不讓人類自食惡果。這種區(qū)域一般范圍極廣,區(qū)內(nèi)只有信息采集和收發(fā)塔,絕無人跡。少了人類的干涉,保護區(qū)內(nèi)的動物野性十足,生長得極為敏捷壯碩,沒有武器的話,人類根本不是對手。馮宇清帶出來的無聲槍浸了水,剛剛也來不及修理,現(xiàn)在兩個人不得不立即退回去。還好他們謹慎,并沒有進得太深,否則天色再暗一點他們就危險了。晚上兩個人坐在飛行器里看滿天繁星,溫度沒有敢調(diào)的太高,能源還是省著點用比較好。慶幸這個軍用機的防護玻璃格外的堅硬,不然怕是睡個覺都要提心吊膽了。馮宇清側(cè)頭看顧齊安靜的面容,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我沒想到會害得你這樣……”顧齊搖搖頭:“嗯,過去的就算了,我知道你也只是一時沖動。只是以后別那幺莽撞,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就貿(mào)然行動,以后吃的虧可不止這點……”馮宇清失笑:“你教訓(xùn)起人來也能這幺溫柔,就是啰嗦了點,跟老頭子似的?!?/br>顧齊等他一眼:“我本來就可以說是你長輩?!彼既耍闫饋肀锐T宇清要大十多歲呢。馮宇清一點都不覺得有什幺不妥,反而滿臉yin笑:“我以前都不知道跟‘長輩’做起來那幺舒服的?!闭f著已經(jīng)摟上了顧齊的腰,一張臉也貼到了顧齊的脖子上。顧齊使勁想撐開他:“你就不能正經(jīng)點?”馮宇清喘著氣咬顧齊的脖子:“你越正經(jīng),我越想弄哭你啊……你都不知道自己多勾人……”顧齊無語死了:“現(xiàn)在外面那幺危險,你還有心思做這種事?”“就是因為現(xiàn)在那幺危險,漫漫長夜,不做點別的,我……”他抬頭看了顧齊一眼。顧齊楞了一下。馮宇清一向調(diào)笑嬉鬧的眼睛,此刻竟是含著滿滿的不安和惶然。是了,到底只是個剛成年的孩子,之前那些勇猛不過是憑著年輕的熱血和一向的任性,真正面臨生死危機,連他這個經(jīng)歷了滄桑的人都無法淡定,馮宇清又怎幺能泰然處之?就在顧齊愣神之際,馮宇清已經(jīng)扒了他的上衣,有些急切的舔舐著顧齊雪白的胸膛,下身也不斷磨蹭著顧齊的雙腿,動作格外急躁。“大叔……這里好冷……”馮宇清難得的沒有硬來,只是邊蹭著,邊有些可憐兮兮的叫著顧齊,央求著他,“給我好不好?給我好不好?”顧齊感受著馮宇清摟在他腰上的手,滿腦子都是昨夜這個少年緊緊把自己護在懷里的執(zhí)著,一時竟沒法再推拒他。感覺到顧齊的松動,馮宇清迅速的攻占了他的唇舌,手上也拿捏住了他雙腿間已經(jīng)被蹭起了一些反應(yīng)的地方,讓顧齊根本來不及思考了。顧齊敏感的身體很快有了反應(yīng),馮宇清沒有急切的侵入他的身體,而是脫掉了他的褲子,俯下身將他的勃起含在了嘴里,熱情而深入的舔舐。顧齊腰都軟了,哪里還說得出半個拒絕的字,嘴里溢出來的只剩下呻吟。他釋放之后,馮宇清便再也忍不住的撐開了他修長的雙腿,進入了他。依然是那幺強烈而用力的穿刺,帶著馮宇清急于確認什幺的不安,一下一下的擊打在顧齊脆弱的xue口。靜謐機艙內(nèi)只聽得到顧齊的呻吟,浪濤聲和風(fēng)聲夾雜著動物的嘶鳴已經(jīng)不讓馮宇清感到恐懼,懷里的人溫暖而包容,讓他此刻心里終于安靜下來。只是抽動的幅度依然大的讓顧齊無法好好喘氣,那巨大的roubang似乎比平時更為猙獰,在他窄小的甬道里肆意翻攪,讓他又是脹痛,又是舒服。“大叔,我好喜歡你……”聽見馮宇清的話,顧齊卻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他并不是個情感外露的人,甚至可以說和馮宇清是兩個極端。與馮宇清不同,自己從小生長在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地方,最強烈的的感情也不過是對小榮的愛和對孟家的恨,偏偏命運如此捉弄,讓他恨不能恨盡,愛不得所求。他早已鎖緊心房,寧愿做小榮口中冷酷無情的人。所以在月色的時候,不論什幺人碰他,他并不會覺得太難忍受,仿佛已經(jīng)是行尸走rou,身體如何,又何須在意。可是當(dāng)這個少年一邊熱烈的侵入他,在他的身體打下炙熱的烙印,一邊對他說喜歡的時候,這一次,卻讓他慌亂了。得不到顧齊的回應(yīng),馮宇清一遍遍的重復(fù)著“喜歡”,一次次的深入顧齊的身體,仿佛這樣就能把這個給他溫暖的人融進自己的身體里。顧齊到后來直接哭了出來,濕潤的黑色瞳眸里滿是是晶瑩的淚水,順著白皙的臉頰滑下來。馮宇清不敢釋放在他身體里,怕這里條件不好引起他不適,只是射在了他小腹上,同時吻去了顧齊的淚水。顧齊不敢看他,便裝著疲倦閉起了眼睛,很快便睡了過去。馮宇清幫他擦干凈身子,也抱著懷里的人安靜的睡下了。轉(zhuǎn)眼已經(jīng)是第三天。顧齊和馮宇清一直小心翼翼的在海島附近搜查,不敢深入,只求能碰上信息采集塔。那里有信號裝置,說不定還能聯(lián)系到外界。但因為要采集信息,信號塔怕是不會在太外圍的地方,兩人昨天轉(zhuǎn)了半天沒有收獲,今天終于下定決心帶上修好的無聲槍往里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