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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自右手暗暗聚了一股力,暗道聲還好武功仍在,忽然翻身,一掌拍中那人胸口,將人擊退連栽了幾個跟頭才止住步。“你是無極門的人嗎!”傅秋值厲聲問道。那人捂著胸口歪倒在地上,口中溢出血來,卻不言不語。傅秋值突然想到無極門的黑衣人會自己服毒自殺,忙走過去,用拇指和食指掐住那人腮部,用力一捏,只聽‘咔’的一聲,那人的下巴就脫了臼,再無法合上,從口中掉出一枚紫色的藥丸。傅秋值抬腳將藥丸碾碎,“我問你幾個問題,老老實(shí)實(shí)回答了便放你一條生路,否則,便讓你生不如死。”頓了頓,接著道:“你一定聽說過江湖上有名的‘千指摘花’,不想親身體會一下吧?”那人臉色果然變了。江湖上人人都知道‘千指摘花’,不是因?yàn)樗幸粋€好聽的名字,而是中過此招的人大多比死了都痛苦,渾身如被千刀凌遲,疼痛的同時又似有萬只螞蟻在噬咬腳心,令人感到又疼又癢,活活被折磨死。傅秋值滿意的見黑衣人點(diǎn)頭,問道:“和我一起的那個人在哪?他也是穿著黑衣的?!?/br>那人被卸了下巴,講話都不利索起來,啊啊了半天,傅秋值一個字沒聽懂,反而被對方嘴角流下的口水惡心的夠嗆。想著□□已毀,他又身受重傷,抬首在那人臉上一拍,又把他的下巴接了上去,“說吧。”那人咳嗽了幾下,道:“他被明堂的人帶走了?!?/br>“那你又是何人?”“小的是暗堂的人……”“無極門分為明堂和暗堂?”“大俠說的沒錯……通常巡邏都是一個明堂的下屬和一個暗堂的下屬相配合……我們見凈水潭前倒了兩個生人,就想著平分功勞,一人帶走一個交給上面……”傅秋值心想,是巡邏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嗎?既然沒被察覺為什么會暈倒……“凈水潭的水有問題?”“凈水潭潭底泡著塊迷煙石,常年有毒……喝了它里面流出的水就會中毒暈倒,兩個時辰后才會醒來,不過大俠只用了半個時辰就清醒了……”傅秋值點(diǎn)點(diǎn)頭,怪不得那溪水里連一條魚蝦也沒有,應(yīng)該都被毒暈了沖到下游去了。還好自己醒的早,不知楚恒有沒有醒過來,還是被帶到無極門的老窩里去了呢?“明堂會把人帶到哪里去?”“……應(yīng)該是……帶回?zé)o極門押到牢中關(guān)著了?!蹦侨艘贿B說了這么多話,虛弱的吐了一口血。傅秋值皺著眉,一把把那人拽的站起來,道:“帶我去無極門,到了地方我就放了你?!?/br>那人點(diǎn)頭,被傅秋值抓著后領(lǐng),踉踉蹌蹌的在山路上行走。天色完全暗了下來,走了不久,面前的小道突然被一塊巨大的巖石堵住,那巖石是山體的一部分,上指蒼天,下插赤土。“沒有路了?”傅秋值問道。“大俠稍安勿躁?!蹦呛谝氯舜謿鈴难g摸出一塊鐵牌,傅秋值看過去,正和季舒望拿給他們看得一模一樣。黑衣人摸索著巖壁,似乎找到了什么東西。原來石壁上有一個圈狀的突起,那人把鐵牌往上一貼,鐵牌上的凹槽剛好能卡住石壁的突起,又往左旋了半圈,眼前本是一片平整的山壁,忽然開了一道二尺寬的洞口,里面隱隱透出火光。“大……大俠,這就是無極門的入口了……”傅秋值看了看里面,并沒有什么人把守,對黑衣人道:“謝謝,你可以走了?!?/br>黑衣感激的看了傅秋值一眼,他背叛了無極門,不可能再回去,轉(zhuǎn)身便要離開。傅秋值反手一記手刀砍下,那人便暈倒在地?!氨?,為了防止你去通風(fēng)報信,還是等醒來你再離開吧。”把人拖到隱密的草叢里,傅秋值這才閃身進(jìn)了門。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我終于想起來我寫的是主攻文了。。。楚恒暫時掉線中,攻寶開始了他的獨(dú)自冒險,不過在我的設(shè)定中,同輩人無人可超越攻的武力值!攻寶最強(qiáng)!楚恒再次上線會有驚喜喲,嘿嘿嘿!看我純潔的笑!第14章第14章那門雖很窄,里面的通道倒也寬闊,能容下五六人并排行走。四周的石壁上每隔數(shù)十步便懸著一支火把,倒也燈火通明。傅秋值向前看,竟看不到盡頭,心想:這歹毒的無極門竟安身于一座大山內(nèi),不知當(dāng)時費(fèi)了多少人力物力來掏空這座山。走了一會,也沒遇到無極門的人,也不見通道有分岔路口,傅秋值只好繼續(xù)往更深處走下去,直到走到盡頭,眼前只是一面被粗糙鑿過的石壁,也不見任何石屋石室,難道無極門只是一條亮著火把的通道?還是剛才的黑衣人騙了自己?傅秋值不禁懊悔,不應(yīng)該手下留情的,他怎么能輕信無極門的人呢?往回走了一小段,傅秋值仔細(xì)的觀察周圍有沒有什么異常的物品,果然,他發(fā)現(xiàn)一支火把擺放的角度與其它的不同,這只過于傾斜了點(diǎn),似乎有人沒放置好。他伸手輕輕握住火把的木柄,往上拔出一小段,面前的墻壁忽然旋轉(zhuǎn)過去,連同他腳下的一塊石板,眨眼間人就來到了原來的石壁后。這里也是一條通道,跟剛才的相比除了略窄一些似乎沒有什么不同,傅秋值更小心的走著。這段通道不長,很快他就看到一個沒有門的石室,可以看到里面有兩個黑衣人在走動。傅秋值放輕腳步,抬頭看了看頭頂?shù)氖?,上面打磨的比較粗糙,有許多的石塊突起。他的身影猶如鬼魅,沒發(fā)出任何響動人已貼上石壁頂部,手捏著石塊,如同壁虎一般在頂部游走。靠近那間石室,傅秋值看到里面燃著數(shù)十堆火,火堆周圍擺放著大小不一像是石塊般的東西,還有兩個人在里面走動巡查。傅秋值自石壁上摳下一塊石頭,像是在掰一塊豆腐,往地上一扔,果然驚動了里面的人。一人道:“外面是誰?”等了半天沒有回應(yīng),又對另一個人道:“我出去看看,你看著?!?/br>另一人道了聲“好”。腳步聲漸漸走近,那人走到傅秋值身下,左顧右盼一番,奇怪道:“沒人啊,剛剛是什么聲音?”正要回去,不經(jīng)意的一抬頭,只見一個紅衣白面的年輕人正貼在石壁上盯著他,長發(fā)漆黑,襯得那人臉白如紙,發(fā)絲垂落下來,幾乎要挨著他的頭頂,在昏暗的火光下如同山中鬼魅。他的瞳孔倏忽間放大,張嘴大喊了一聲:“有鬼??!”頭頂?shù)娜顺鍪秩珉姡话焰i住他的喉嚨,將他拉上了壁頂。石室中的人聽到同伴的喊聲,趕忙出門查看,眼前除了那條筆直的通道并無人影,連他的同伴也不見了蹤跡?!袄闲?!”他喊道。那聲音在石洞內(nèi)蕩